除夕守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没人说的清楚,但是“除夕”这个说法有许多的传说,其中说的最多最广的,就是“夕”是一个四足的猛兽,每到冬季下雪缺少食物时,就从山上下来祸害村庄。
每年“夕”要下山的时候,百姓们家家闭户,提前准备好吃食,全家人都在家里躲着,不敢睡觉,一旦“夕”进了村子,他们就点起火来吓唬“夕”。
其中的一个村子因盛产竹子,每当“夕”来时,大家就往火中添加竹子燃起大火,野兽怕火,而且竹子燃烧后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这样就惊走了“夕”。
这样“除夕守岁”的习俗就传了下来,全家人守在一起,吃着白天做好的食物,燃爆竹,祭祀先祖,慢慢也就形成了一个规矩,后来人们就把这一天当做一年的最后一天,守岁也就成了约定成规的习俗。
秦轩家今年恢复了以往的热闹,九女一男,围坐在一个大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来,大家就着饺子,喝着红酒,真是其乐融融。
“大哥哥,吃完饺子我们干啥?”
“你想干啥”
秦轩笑着问道,现在过年没有什么节目,除了一家人守岁外,就是大家可以在一起打打麻将,熬不住了就去睡觉,很少有能守一夜的。
“我们一会都去会所玩好不?”
“会所有什么好玩的,今晚也没有什么人,空空荡荡的”
“就是没人我们才去啊,要是有人,大哥哥就不能去了,会所里有桌球、麻将什么的,我们一家去那里玩,多开心,比闷在家里好”
“我去了不好,那是女子会所,没有客人,还有服务员都在里面,定的规矩不能破坏,万一传出去了,影响不好”
秦轩笑着说道,虽然这女子会所自己昨天还在里面陪着玉娘,可是这些二娘不知道,玉娘的出现,这还给二娘解释了半天,一个王妃怎么过年不在寿王府,来到自己家里了。
对于目前在皇宫里的替身“杨玉环”,二娘是不清楚这个事情,对于平民百姓,很多人都不知道,只是知道武惠妃已经死了,别的事情李隆基是严禁外传的。
二娘现在也大了,懂事多了,过完年就叫她和玉娘一起回台湾,一家人都在那边,冯老伯也快两年没见着她了,告诉她玉娘的事情,不然到了台湾一样得解释。
“婉儿,一会不去会所了,姐姐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包你喜欢”
“好啊,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听到紫妤要带她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二娘可是立刻就兴奋起来,秦轩可是知道紫妤说的是哪里,除了自己的空间里,没有别的去处。
温暖如夏的空间里,的确是最合适这个除夕守夜的好去处,二娘是从来没有进去过,以前她小,担心她说漏了嘴,现在也该告诉她了。
一家人目前除了二娘,所有在座的人都知道秦轩空间的秘密,已经成为少女的她也比以前懂事的多,虽然一如既往的贪玩,但是她这样的年纪,没有特殊的情况,有几个不贪玩的?
“那我可不可以叫我的朋友一起来玩?我们约好了晚上要去会所玩通宵的”
“今晚都是在家里守岁,那个还会出来玩?”
“守岁也就到子时,我们约好了子时后在会所见面的,这次出去旅游那么久,回来几天了,今晚她们约好要给我接风呢”
二娘自豪的说道,她的朋友就是几个有钱有势家里的小娘子,年纪和她也相仿,去旅游前,几个小家伙是经常在会所里彻夜不归,关系极好。
因为女子会所不准许任何男子进入,安全各个方面都不会有问题,这些有钱人家的女子来会所玩他们父母也很放心,她们一起的几个就如同小太妹一般,而且那几个身边都有丫鬟跟着,去女子会所总比在街上玩要安全的多。
还有一个就是,二娘在会所里吃住玩都不用掏钱,这帮小娘子们跟着她一样不用花什么钱,除非是自己购物,她们的父母也知道这些,所以也管的不严。
“那要不这样吧,一会你们去会所玩,等你有空了,姐姐在带你去,不过这个事情不准和外人说,姐姐除了带你去,别人一概不带,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会我派人送你去会所”
“那好吧”
二娘郁闷的说道,这几个小娘子今晚主要是想听她说这次出去海外旅游的新鲜事情,在大唐,能出去旅游的人也不少,但是能出去旅游的女子那可以说是凤毛菱角,更不要说是海外了。
象二娘这样的好运气,一出去旅游快两年时间,回来后这帮小姐妹们一个个都羡慕的不得了,而且二娘给她们带的礼物今天才到,所以今晚二娘是必须要去会所的。
因为年三十,整个长安的的夜晚可以说是灯火昏黄,因为没有以往的那么早早的就睡觉,一般的家庭还是以油灯和蜡烛为照明工具,这样的灯光在黑夜里显得若有若无,如夏夜野外的萤火一般。
在兴庆宫的花萼相辉楼里却是异常的热闹,在一个很大而且豪华的厅堂当中,灯光明亮温暖如chūn,李隆基今天没有高高的坐在上面,而是和一众人一样,坐在了一个足有一丈长的长方形的餐桌之中间,而两边则是一些嫔妃。
在他的左下手是一个圆滚滚的胖子,一脸笑眯眯的的样子,看着绝对是人畜无害,能坐在位就不是一般人,他就是李隆基的哥哥、李玫的父亲宁王,而坐在右边下手第一位的则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年玉真公主。
今晚是李隆基的家宴,左边是皇家男子和驸马等,右边则是一众公主和郡主,李隆基把他们召集在花萼相辉楼就是为了一家人团圆,共同守岁,迎接新的一年。
每个人面前的桌子之上摆满了珍馐美味,各sè美酒佳肴,而在大厅中间的位置,则是宫女们在随着悠扬的琴声翩翩起舞,李隆基则是端着一杯红酒,兴致盎然的观看者舞蹈。
每年的大年三十的夜晚,李隆基都会邀请皇家亲属来此守岁,不过能来此的基本是李隆基兄弟姐妹这一系的皇亲,而他兄弟六人如今只剩下他和兄长李宪二人。
而李隆基最亲近的姐妹们,如今也就剩下玉真公主和霍国公主,李隆基的父亲唐睿宗李旦一生育有六子十一女,如今也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这个霍国公主早年下嫁光禄少卿裴虚,因为他不懂政治,私下和李隆基的弟弟岐王李范交往甚密,结果违反了不准王公和大臣交往的规定,被流放了,霍国公主也就没有再嫁,今年也是四十多岁了。
霍国公主虽然不和李隆基、玉真公主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毕竟同父,关系没有玉真和李隆基的好,总的还是有血缘关系,地位也算是比较高的公主。
李隆基的儿子们今天是一个没有,都是各个县中任职,没有许可,不得回朝,这里在座的男子基本上都是他的侄儿,而公主们则是基本都到齐了。
“父皇,今晚有没有幻术啊?”
说话的是咸宜公主,虽然武惠妃不在了,但是李隆基倒是对这个女儿宠爱有加,再说今晚是家宴,没有了往rì的那么多规矩,众人说话也zì yóu了许多。
“呵呵,今晚是赏曲观舞,没有幻术可看,你怎么想看那个了”
“上次朝议大夫秦轩表演的幻术十分的jīng彩,还把玫儿妹妹变没了,十分的吸引人,女儿还问了秦大夫是如何把人变没了,可是他不告诉女儿”
“呵呵,那小子不是说了嘛,告诉你们谜底,那么这表演幻术的就没饭吃了,今天是除夕,家家都团圆,他们一家人也是好不易才聚在一起,不然还真叫他来这里给大家表演几个”
李隆基笑着说道,其实他对那个所谓的魔术也是很好奇,但是身为一国之君,不好开口,再说真是知道了谜底,这样也就少了很多的乐趣。
“皇兄什么时候把静远叫道宫里来表演魔术了?他可是会不少的魔术”
玉真公主笑着问道,对于秦轩会这一手,她可是深有体会,第一次见面出去采药,一个凶猛的金猫见到他真是如同猫一般,后来因为被蛇咬,也就促成了自己和他见不得光的暗情。
虽然没有见过他大变活人,可是变出一些吃食或者别的东西,那是随手拈来,这些小把戏对他来说是在简单不过了,以至于玉真公主觉得秦轩简直是无所不能。
想到秦轩,玉真公主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她这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间,而真正能满足并且叫她瘫软如泥,除了秦轩没有任何一人能达到。
一个人贸然吃了一顿珍馐美味,再去吃粗茶淡饭,会觉得如同嚼蜡一般,她在没有遇到秦轩之前,倒是也有几个床友,但是遇到了这个猛虎一般的秦轩,她对那些人也就没了xìng趣。
“持盈,那是八月十五时的事情了,是琎儿和龟年邀请他来的,就在这楼里表演魔术,将玫儿从一块大红布之下变没了,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玫儿变出来,的确是很jīng彩,他是有点能耐的”
“原来如此,妹妹看样子是错过了这场jīng彩的魔术,王兄说的是,妹妹这次出去游历,是真正见识到了他的能耐,南海之中大大小岛屿,都被他给立上了界碑,成了大唐的领土,真是开了眼界了,是大功一件”
“持盈说的这事真的?那可是功劳不小,造玻璃酿美酒,皇弟能得此臣子,实在是幸事啊”
“呵呵这些都是小事,这小子最大的功劳不是这些,而是造出了国之利器,有了这个东西,才是大唐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