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到了叶凌天的抚摸,睡梦中的柳若涵身子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便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依偎在叶凌天怀里,昨夜那旖旎欢爱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顿时感到羞涩无比,美丽的脸上不由飞上两朵红霞,甚至现在仍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份愉悦和快感。
“若涵,我会好好爱你地!”感觉到柳若涵已经醒来,叶凌天用力地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柳若涵羞赧地伏在叶凌天胸膛上,他的怀抱让她感觉很舒适,很安全,这里就是她永远的港湾。她喃喃地柔声道:“凌天,我属于你的,这辈子我只做你的女人!”
两人有过水**融的旖旎,有过消魂荡魄的欢爱,心灵更是彻底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
“爹,你倒是拿个主意,到底该怎么办?”
那座古朴的大院里,扈道明看着坐在太师椅上闭目沉思良久的扈道明,忍不住小声问道。
扈道明缓缓睁开双眼,沉声道:“你的调查可靠吗?”
“绝对可靠!那小子肯定不是修真门派出来的,再说了,据江南的人汇报,他父亲六年前不明不白出车祸死亡,他要真是修真者,这么点小事还查不出来?”扈天英信誓旦旦地说道。
扈道明心理也不相信叶凌天是修真门派的弟子,毕竟这储物法宝太稀罕了,即使是在昆仑这样的大门派,也只有长老以上的人物才有资格拥有。只是这事总让他感觉有些邪乎,不得不让他谨慎为之。
“既然如此,那么他的灵石,储物法宝,还有他的钱都是哪来的?”扈道明还是有些不放心,要知道修真者之间是不会**律规矩的,只有势力的强与弱,稍有不慎,恐怕就会给扈家带来灭顶之灾。
在那些大门派眼里,扈家只是华夏一个小小的修真家族,灵石和储物法宝固然让他眼红,但是如果为了这些身外之物去得罪那些强大的修真门派,他绝对没有那个胆量。
“会不会是他无意间得到了某个修真前辈的遗物?至于他那些钱,估计是卖东西所得,上次他不是还找李鸿卖古玉酒杯吗?”扈天英看到扈道明还有些犹豫不决,忙说道:“爹,现在这个消息只有我们家知道,如果不尽快下手,要是被文家、池家和宇文家知道了,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晚了!”
扈道明微微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才挥了挥手,咬牙道:“好,你去办吧,一定要把灵石和储物法宝带回来!”
晚上八点,燕京的天空早已被夜幕笼罩,城市的霓虹在夜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璀璨。
还是上次那个私人会所,还是那个宽大的包厢,叶凌天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对面的扈天英,笑道:“扈总,这么急把我约来,是不是灵药已经凑齐了?”
扈天英打了个哈哈,摇头笑道:“叶兄弟,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这百年人参是那市场上的白萝卜,一抓一大把?”
叶凌天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沉声道:“扈总,既然没有灵药,你还约我过来,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但想要你手中的灵石,还要你身上的储物法宝!”扈天英看了一眼叶凌天,脸色突然一变,阴森森地说道。
叶凌天不屑地看了一眼扈天英,脸色立时变得阴沉无比,身子也因为强烈地愤怒微微有些颤抖,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冷声道:“看来扈总早就有所准备了,我要是不愿意呢?”
扈天英看到叶凌天身子发抖,以为他怕了,哈哈一笑,旋即便脸露杀机,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连人一起留下来吧!”
叶凌天冷哼一声,轻蔑地说道:“就凭你,也敢如此口出狂言!”
扈天英看着叶凌天那藐视的眼神,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他心里再也顾不上其它,唯一的想法就是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呼!”地一声,扈天英猛地挥出一拳,如闪电般击向叶凌天。
然而,他的拳头刚挥出去,便感觉遇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到最后他的拳头竟然不能再前进半分。
而那股压力不但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大,如一座沉重的大山,瞬间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已经听到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
“扑通!”扈天英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那强大的压力跪在地上,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嘴巴张得大大地,却呼吸不到一点空气,只嗅到一股越来越浓的死亡气息。
“噗哧!”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像箭一般喷出,他知道,那是他的内脏已经承受不了那股压力,开始破碎了。
惊恐地看着站在那一动不动地叶凌天,他现在才明白过来,他错了,错得很离谱!对方是那么的强大,根本就不用动手,仅凭气势就能把自己压成肉酱。
他想求饶,可那股强大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别说发出声音,就连空气都呼吸不到。
叶凌天没有因为扈天英那充满绝望的眼神而心生慈悲,想到前世就是因为神殿宝图被逼得自爆,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辈子,我最恨的就是杀人夺宝,谋财害命之人。扈天英,你不该来惹我!”
没有半分犹豫,没有丝毫怜悯,叶凌天抬手一指,一道真元从指尖射出,瞬间便刺穿了他的脑门。
冷冷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鲜血从脑门上那个洞中汨汨流出,眼睛仍然兀自瞪着,却死得不能再死了的扈天英,叶凌天微微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包厢。
守候在包厢外面的几人见只有叶凌天一个人出来,忙冲进包厢里,看到瘫在地上的扈天英,顿时吓得个个呆在原地,双腿发软,面无血色。
扈天英可是练气初期高手,以他的修为,就是他们几个一起上,也挡不住几招,现在却被人洞穿了脑门,足以证明那个人是多么的可怕。他们想去追,但是双腿不争气的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