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好冷!!”
念沧海喊着,本能的双臂环住迦楼的脖子,“快抱我上岸,快抱我上岸。”
“不要……这样你才溜不了……”
迦楼双臂绕着念沧海纤细如柳的腰间,坏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坏小孩,冰寒的水珠在凝脂玉嫩的肌上溜走,衬着出众的五官更为灵动楚楚,好看得让人艳羡,火气也不自觉的降了三分,话到嘴边的怒骂都无风无了影……
“都说不走了,这水真的好冰,除了端木卿绝抱着我,我一定会冻死的。”
“九爷在这潭子里抱过你?”
迦楼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冷得比周遭的寒冰水都冷。
“这潭水有愈合伤口的功效,我……我受了伤,他就抱着我浸在潭水里疗伤……”
“就只有疗伤,没做过别的?”
迦楼妖冶美眸闪动着怀疑的冷光,他那脑袋里都在想着什么呢,这儿冰得能把人给冻死,她除了搂着端木卿绝保命,还能和他做什么?
“怎么了,你这是妒忌了?”她遮掩心中羞赧,岔开了话题。
“谎话精,你答应过我不再和九爷有肌肤之亲。”
心好像被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一道口子,很痛,迦楼美艳水濛的眼落满悲恸的暗流,“我没有不守信,可他要强……来……我……”
念沧海气愤难却,身为女儿家她要怎么才能将那些不齿的事儿说出口。
瞪得澄圆的眼瞳里写满了伤和痛,他知道九爷强要过她,他知道她和她肌肤之亲在所难免,他知道她不是有心违背答应他的诺言,可是每一次听到他碰了她,他的心口就好痛。
“告诉我,被九爷搂着和我搂着,有什么不一样?”
松开的力道又紧了一紧,太过靠近的距离让念沧海千百个不自在,他到底在纠结什么,“什么,什么……不一样?!”
“感觉,被搂的感觉。”
“冷!整个身子泡在这冰坛里,除了冷,还能有什么感觉?!”
她不悦的喊着,心里却不自觉的浮现被端木卿绝搂在怀中时的那份炙热,热得可以将她融化,热得教她依恋……沉溺……
比起她的答案,她那微红的脸才像是真正的答案。
迦楼一直睨着念沧海,她虽然一口一个喊着冷,但是面颊上在提到端木卿绝名字的时候,窜起了绯红的颜色……
“你是对九哥动了心,对不对?”
他问得突然,她措不及防,还没来得及理解那话是什么意思,可心却扑腾扑腾的先乱了节奏。
“瞎说什么,你吃醋了?!”
“别打岔,回答我,你是对九哥动了心吧?”迦楼偏执了起来,他的执拗得不到答案是不会罢手的。
“才没有,我爱的男人是端木离,我心已许,此生不变!”
念沧海很是生气,愤然又堂堂正正的喊出端木离的名字,什么对端木卿绝动了心,她就是疯了傻了,都不会允许自己爱上那种禽兽不如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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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心已许,永不变么?”
不过被反问了一句,念沧海的心竟起了不小的微澜,为什么颤抖会那么不安,就好像自己说了假话一般。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我爱谁都好,都不会爱上端木卿绝!”
“不会爱上就好,九爷根本不是你这样的女人可以招惹的,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也永远无法成为他心尖儿上的那个人!”
迦楼的双手不知几时攀上了念沧海的胳臂紧紧握住,他吼得极为大声,好像要刻入她的灵魂深处一样,教她不要忘记她只是一个替代品,端木卿绝心尖儿上的那个人叫做忘莫离,不是她念沧海。
“是,那个人死了,他的心早已随那个人死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我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他也不会爱上我!当然……同样的,你即使得到我的身子,也只是个替代空壳,永远得不到他的心……”
不知为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念沧海的心是裂开般的疼,她记得这样的疼只有在端木离逼她下嫁端木卿绝那一刻才品味过,可这一刻是因为什么……
深黑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了晶莹的湿润,迦楼伸手接住那陨落的泪珠儿,“女人的眼泪是为深爱的人所流的,我不许你为任何男人落下它。”
指腹一抹,将泪珠风干在她的面颊。
念沧海傻傻怔然,眼前的俊朗仙逸的脸是这么得不真实,他还是不是她的迦楼姐姐,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心跳,那儿攒动的跳动变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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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儿冷,可是我搂着你,你不觉得很暖么?”
迦楼桀骜不羁,敖冷清高的口吻变得是那么渺小卑微,清澈如溪的眸子望进她的眼睛里,好像在请求她注意到他,他不是端木离,他不是端木卿绝,但是他的臂弯同样可以温暖……
是的,他搂着她,她一点都不觉得冷,甚至都忘却了她一直浸入这冰冷的潭子里同他一起浮浮沉沉……
“不暖!很冷,冷的就要快死了。”
索性他们紧挨着潭边,念沧海猛地推开迦楼就跃上了岸——
她弄不明白那种错杂的感觉,被在乎……被宠爱……
这是她从出生起就陌生,就不曾拥有的,所以她不懂如何接受……
好冷……
一脱开迦楼的怀抱,她就冻得浑身颤抖,虽然离开了冰坛,但是浸透了衣衫的寒冰水渗入肌肤,好像结起了一层薄冰,好冷……
好冷……
念沧海冷得蹲下身子都迈不开步子了,身后拢下一道身影将她拥住——是迦楼!
他不说话就只是这么拥着她,他为什么不对她发脾气,为什么要救她,让她冻死得了,她刚才可是狠狠地伤了他的心……
伴着那温热的温度层层包裹着自己,念沧海心头紧绕着丝丝缕缕的歉疚……
她喜欢这个“姐姐”,她从不曾想过伤害他,可是哪怕身子已被端木卿绝沾污,哪怕再也回不到阿离身边,可她唯一能为阿离守着的也只有这颗心了,她不能连这颗心都丢了……
迦楼姐姐,对不起……恕沧海不能接受你的情……你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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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也不心软的说句好听的?!”
就在念沧海伤心愧疚的时候,迦楼又再顽劣不羁的话音窜入她的耳朵,她站起身诧异的看着他,只瞧他没心没肺的唇角一勾笑得是那个贼——
“嘿嘿,我不过是在试探你!看看你对着我这样的大美人会不会动心,要是你能忍着,我才能相信你心里就只有那端木离一个!”
什么?
只是试探?
念沧海呆若木鸡,他不过在做戏逗弄她罢了?!他知不知道他刚才那认真的摸样害得她独自伤心,以为冷冷的拒绝他一定深深的伤了他而自责又愧疚。
念沧海越渐平复的呼吸因为气愤又再急促起来,身上结起的薄冰化成了一滩水珠儿落满地,她握紧粉嫩的拳头,“混蛋,骗子!!看我不把你打得残废!!”
她张牙舞爪的追着迦楼打,“蛮丫头!!谁让你笨会信呢,瞧瞧你那贫瘠的身子,我要不是想得到九爷的人,才看不上它呢!”
迦楼一边逃,一边嬉笑着,煽风点火的激怒她。
“有本事你别逃,看我不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让你再骗人!”
念沧海是真的气坏了,知道么,她有多害怕失去他这个“姐姐”,他要真的爱上她,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两人你追我逃着,就这么打打闹闹的一只跑到了院子里,“别跑,臭骗子!”念沧海追赶着,谁想脚底一个打滑,突然撞上隔空出现的一睹人墙,那人也不知道扶着她一把,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坐地上,表情都没丝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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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你个丫头走路怎么那么莽撞的?”
念沧海捋着泛疼的屁股站起身,那人不做声,她才注意到拢着她身子的黑影相当的有压迫感,那人不是小幽……肯定不是小幽……
完蛋了,难道好死不死,偏偏是他?!
“沧海,有没有撞伤哪儿?”
迦楼越过那人,手儿毫不遮掩的抚上她的后腰,目光紧张的上下环视着她,一点都没把正对着他们阴沉着脸的那个人当回事儿,念沧海却是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端木卿绝……
当她抬起眸子,就见到那张猛鸷阴冷的面具闯入了眼眸,他死死地盯着她,就好像恨不得在她的身子上凿出孔来……
冰眸金瞳蕴藏着凶光涌动,落入他一双琉璃妖娆的眼瞳的小身影是湿了一身,优美玲珑的酮/体贴合着丝薄裙衫若隐若现,站在她身前的男子亦从头湿到脚,紧贴的衣衫勾勒出诱惑窒息的曲线……
不过几天不见,她就在他给她的妃子阁里和别的男人追逐嬉戏,眸子一沉,绽开触目的杀气,“来人,押七姑娘回楼,听候发落!”
四大暗卫如影出现,在迦楼还未反抗之前先点了他的穴,将他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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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罚迦楼,他要做错了什么,也是因为我!”
就那么紧张他?!
他都还没审呢,她这就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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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本能的追上去,端木卿绝侧一步挡在她的前面,“爱妃这么说,就是认了他擅自离宫,也是你致使的?”
他是因为迦楼擅自离宫才扣下他的?!
念沧海一个晃神,她刚才还以为他是会误会她和迦楼有什么不清不白,“才不是,迦楼好好的呆在宫里,你凭什么说他擅自出宫?”
“不是?那刚才的一幕是要如何解释?孤王不过几天没来,爱妃这身子是欲求不满了?!”
鬼魅的薄唇逼近,攫着食人的冰寒,大手捏起她的下颚,被拽起的脖子生生酸楚,他在动怒,怒不可遏。
还是被误会了……
说的好像她是饥渴的饿狼似的,当她是什么,见着男人就搔首弄姿,甘愿送上身子么?
念沧海很气很恼,她日日等他而来,等来的却是他的羞辱。
“是啊,就是欲求不满了,我就是在气你把迦楼给赶走了!”
说着气话,念沧海立刻得到了惩罚,端木卿绝拥住她,将她抵在廊道上的庭柱上,两人的身子紧贴着连条缝隙都没有,“爱妃是哪儿不满足,孤王可以填满你!”
端木卿绝被激怒了,下身抵着她的腿心,大有狠狠刺入的架势,念沧海被逼出委屈的泪珠,她可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和他被迫交欢,“信口开河!!你一不见人就是好多天,怎么满足妾身?!”
越是惊越是怕,就越是气越是愤的说着挑衅他的话——
她生气,非常的生气,是他一声不吭的几天都不见人,一点都不在乎她每天都做了什么,他有什么资格一回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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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爱妃是想孤王了?”
某人唇角半勾,邪肆猖狂。
简直如同心靶被一击即中,念沧海面颊窜起一股温烫——臭美,谁稀罕他!
“当然想,想你怎么还不死。”
她的口是心非,谎话连篇,他早有了免疫能力,端木卿绝霾色蒙面的表情明朗了几分,一手托着她的小腰,一手板正她侧开的小脸,“吻我就原谅你……”
赤/裸裸的魅惑,像蛊惑扎入她的心坎,教她措手不及,“不要。”他说吻他就吻他,当她是听话的小狗么?
“吻,还是不吻?”
“不吻。”
“那爱妃吻孤王,要不孤王就吻爱妃,两个只能选一个。”
“我……”
他眼中闪着戏谑的邪光,她口吃吃的栽在了他的卑鄙圈套里,“我两个都不——”余下的话是没机会落出口的,端木卿绝薄唇压下,就将那煞风景的叛逆封锁在她的口中,而将她美好的香盈全数渡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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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狂野而又温怒,久久纠缠却不教人讨厌,唇瓣与唇瓣分开的刹那,念沧海双唇微红,视线对上端木卿绝俯下的眼眸,唇面微烫了起来,就好像他仍吻着她……
是他的温度,她能感觉到唇上还萦绕着他霸道的气息……
让她心间躁动,久久难定……
“吻都让你吻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放。”
简单明了的吐出两个字,背着他偷汉子,哪有一个吻就能轻易扯平,“又像诬赖我什么?!我刚才可都说的是气话,我和迦楼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松了口,将刚才统统丢了理智的气话给收了回来,但是听的人可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忘记,“妇人言不可信,你穿成这样和他相拥相亲,只有验明正身,孤王才能还你清白。”
端木卿绝双臂一拖将念沧海打横抱起,“验明正身,要怎么个验明正身?”看着他步伐向着寝屋,念沧海是急了,羞了,凌乱了。
知道端木卿绝行步如飞,可这眨眼的功夫,他就踢门而入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等一下,等一下,你听我解释啊,我没撒谎,一个字都没骗你!”
小手奋力包围在胸前,不然端木卿绝找着除下她衣衫的机会,这大白天的,他不羞做这种事,她可怕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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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撒谎成性,生来就谎言满口,信不得!孤王说了要验明真身就得验明真身。”
端木卿绝说罢
大手就在念沧海玲珑曼妙的小身子上邪肆游走,他手下的动作很慢,就像在抚摸着稀世珍品,隔着泛着寒气的湿衣,故意在她敏感的地带更为缓慢的摩挲,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唔唔……”
挺翘的小鼻下流溢出羞人的娇/吟,他真是个恶魔,身子只要一触碰到他就变得好奇怪,他只要掌心微微一动,异动的潮涌就袭向心头。
念沧海双手按住端木卿绝的停留在她胸口的大手,迷离的眼神纯情惑/人,“够了……别动了……”娇嗔一声,低低的喘息有了乱了节奏……
她是个会用眼神说话的小妖精,她在用楚楚可怜的小摸样哀求他,难怪男人见着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可不给点教训怎么能让人记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端木卿绝挪开手,顺着她凹凸的曲线来到腰间,念沧海还以为他放过她了,刚要松口气,他却是薄唇一抿,勾出魅惑的笑弧,是说不上的狂邪,身子一边微微向下,俯首吻住那挺立的花蕊,舌尖调皮的轻轻画着圈……
“唔嗯……你……”
不知是羞,还是怒,念沧海不由自主的弓起身,手足无措的双手想要去挡,却被他握住,朝向他的脸颊,十指划过他的耳侧没入他的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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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没有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