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芸的身子,皮肤紧致细腻,白里透红,在灯光下更是闪耀着一种炫目的光彩。
常笑双手轻轻的揉捏着那两团滑腻的羊脂,手指轻轻地的拨动上面的红豆,瑾芸身子立时止不住的剧烈一颤,这样的刺激,这样的挑逗,她这个未曾出闺的姑娘那里能够承受?
她的这一双小白兔可从未被人如此拨弄轻薄。
常笑感受着瑾芸一颤一颤的身子,随即放开了瑾芸被折磨得通红的水润嘴唇,大嘴一低覆盖在了那一点红豆上面。
滚烫的灼热一下充满了瑾芸心房,瑾芸娇呼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常笑,但白腻的双手推到常笑的脑袋上的时候便已经再没了力气,瑾芸的整个身子都被常笑吸|允得酸软|掉了。
此时瑾芸的双手已经牢牢的抱住了常笑的头,再也不舍得松手了。
常笑正捧着这一对香甜温软的馒头,品尝得不亦乐乎,外面突然传来常福不合时宜的叫声:“公子,纸墨笔砚准备好了。”
瑾芸闻声不由得惊呼出声,随即连忙将红红的小嘴捂住。生怕外面的人听出什么端倪儿来。
常笑的反应比她快,操起床头上的一件物事甩手就丢了出去,喝道:“滚,叫公子知道那个混账在外面偷听,小心公子我打断他的狗腿!”
窗户纸都被常笑丢出去的东西打烂了,外面立时传来一阵惊慌的呼喊声,随即全都笑着跑开了。
外面立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常笑侧耳倾听,随即冷声道:“瓶儿,你这丫头越学越坏了!”
外面立时传来瓶儿的惊呼,显然瓶儿没想到自己悄无声息的猫在门口,公子也能知道。随即小脚步跑远的声音传来。
其实瓶儿并不是想偷听什么,她真的没有这个兴致,她只是想要像以前一样,睡在常笑的外间罢了,虽然这间喜房没有外间,但是瓶儿觉得哪怕自己睡在门口也成,她总是希望离得公子近一点,至少除了瑾芸外,只有她距离公子最近……
被这么一折腾,瑾芸似乎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常笑剥光了衣衫,羞惭得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将被子边缘死死压住,裹成一团,再也不露头出来。
常笑左边拽拽,右边拽拽,不知道瑾芸哪来的力气,竟然将被子压得死死的,他竟然拽不开。
常笑轻声道:“芸儿,将被子打开,不然要憋坏了!”
缩成一团的瑾芸不为所动。
常笑一笑,温柔的道:“芸儿,快,小心被子里面有耗子啊。”
瑾芸不为所动!
常笑暴怒了!
抓起被角使劲一扯,瑾芸的力气那里抵挡得住开始犯浑的常笑。
这一下,瑾芸立时再次将白花花的美|肉一览无遗的展露在常笑面前。就像是一只白嫩嫩的小羊儿一般。
这场面太过诱人了些,常笑双眼要喷出火来了,他本来还想要前|戏一下,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嗷呜一声便扑了上去……
“公子,公子……”被常笑狠狠磋磨的瑾芸羞得连连娇呼。
常笑已经重新叼住瑾芸的胸前红豆,含糊的问道:“干嘛?”
瑾芸原本好似蛇般挣扎扭动的身躯突然不动了,一双手也不再推着常笑,而是捂住了自己的脸。
常笑讶然,不由得松开红豆,看向瑾芸。
瑾芸捂着脸,娇羞的吃吃言道:“请,请公子怜惜……”
怜惜个头!文青小说看多了么!
常笑嗷呜一声更加粗暴起来……
常笑还是有节制的,瑾芸毕竟是心瓜初破,他也不忍心太过鞑伐。
是以只疯癫了一个时辰,即便如此瑾芸也已经被常笑搞得彻底丢了魂儿。
要问瑾芸什么时候最幸福,不是常笑解救,不是坐花轿,不是被常笑怜惜,而是现在,被常笑狠狠地鞑伐之后,真的是魂儿都酥了。
常笑也算是尽兴,毕竟对方是个如此美丽如此倾心于自己的女子。
不过常笑精神还足,躺在瑾芸旁边,用手把玩着瑾芸的那双娇乳,每拨动一下上面的红丸,瑾芸的身子便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常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手段高明的乐手,瑾芸的身体就是他的乐器,他能够奏出世间最美妙的乐章来,可惜这乐章他只允许自己听到。
说到乐章,常笑突然来了精神,拉着瑾芸的小手放在自己又已经滚烫灼热,愤然而起的凶物上,瑾芸一触及那东西便嘤咛一声,连忙抽回香酥小手,浑身颤抖不已,瑾芸勉强打起精神来怯怯的道:“公子怜惜奴儿吧,瑾芸实在不成了……”
常笑一把夺过瑾芸的小手重新放在自己下身,叫瑾芸的柔嫩小手用力攥着,常笑也知道瑾芸是不成了,他要是继续癫狂的话,能把瑾芸祸害得一个月下不来床,这可不是他想见到的,常笑一笑道:“芸儿,我教你一首歌。”
瑾芸手中攥着那烧红的铁天般的东西,心中既想要又不敢,羞怕至极,闻言一愣,心中立时放松不少,奇道:“公子会什么曲子?”
常笑嘿嘿一笑道:“这首歌其实也不长,我唱一句你学一句。”
瑾芸觉得自己无法满足自己的夫君已经十分愧疚,自然想要讨好常笑,闻言点了点头道:“瑾芸在闺中也是唱了一首好曲儿的。”
常笑心中一喜,下身不由自主的便猛地一跳,瑾芸哎呦一声,吓了一跳,心中生出不妙的感觉来。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瑾芸小嘴儿张开刚学了第一句,随后连忙将自己的脸捂住,娇羞无限的道:“哪里来的淫词浪调儿,羞死人了,瑾芸才不学,才不唱。万一被哪个听去了羞也羞死了。”
常笑却冷哼一声道:“芸儿,你不学也没关系,夫君我可要……”说到这里常笑下身又是一跳。
这是裸的威胁呀,瑾芸已经怕死了,不敢再承受常笑的宠爱了,连忙抽回小手道:“我学我学。”
常笑转嗔为喜,重新唱了一遍。
瑾芸捂着脸闷着声音学道:“就这样被你征服……”
瑾芸的声音婉转动听,此时刚刚过后,正是微微娇|喘之时,又加上瑾芸唱这种歌娇羞无限,此时这声音一出来,便勾人心魄,引人欲死一般,比魔女澜光的《魔女心经》可要诱人百倍。
常笑听了,就好似一把小勺伸进了耳朵里,使劲的挠却还是不解痒一般。
常笑嗷呜一声,那里把持得住,一下就翻到瑾芸身上,二话不说,撑开瑾芸的,便直捣黄龙。
瑾芸娇呼一声,慌张的道:“公子,你说话不算数……”
“公子我在床上什么时候说话算数过?快给公子唱歌!”
“唱……什……么……”
啪的一声,瑾芸的肥美屁股上被抽了一个淡淡的红印。
随即依依呀呀的歌声在常笑的床上响起——就……呃……这样……被……啊儿……你征服……公子……你好坏……啊……
有句诗儿说得好——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好哥哥,好郎君,奴儿为你丢了魂儿……
天色未亮,常笑已经起来了,其实常笑一夜未睡,折腾了瑾芸两番之后,常笑反倒觉得精神无比,或许是床中术的采补效果,常笑此时好似饱睡了一觉一般,浑身上下都透着精神。
给依旧满脸晕红,一脸幸福的瑾芸盖好被子,又拍了拍瑾芸的小脸蛋!想着瑾芸唱歌的时候他在趴着的瑾芸后面撞击的情形,常笑心中不由一荡,随即却微微叹息,可惜不能再来一伙啊!
常笑扛着九环大刀在院子之中耍了一番,出乎常笑意料之外,他的修为又有些微增长。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官袍聚集的万民信力起了作用,还是因为采补了瑾芸的处子之身,反正此时的真气更加茁壮,常笑已经能够驱动真气游走周身三十六个大穴一周而不见衰竭,人身上有七十二个大穴只要都游走一遍全部冲击开来,那么便可着手修炼金丹了。不过常笑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全凭感觉的用真气去冲击窍穴,毫无章法可言。
常笑收了刀,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了,距离早朝的时间很近了。
瓶儿早就醒了在候着,或者说,瓶儿一夜未睡,昨晚瓶儿失眠了,上次失眠还是在德阳城见识了民匪作乱烧杀抢掠之后,这次的失眠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只是害怕而已,但是这次,她的心不知为何总是揪着被一双大手团成一团,上面满是褶皱,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今天微微有些浮肿,她心中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
常笑舞完刀,瓶儿便连忙上前,有些促狭的问道:“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常笑狠狠地拍了瓶儿小屁股一巴掌,以示惩戒,常笑觉得瓶儿这丫头越学越坏了!
瓶儿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常笑泡了一个热水澡,去了身上昨晚癫狂和早上舞刀所出的汗水,随后在瓶儿的精心拾掇下,更衣换上一身官服。
对于常笑来说,今天是他第一次上朝,他清楚地知道,今天他将面对铺天盖地的弹劾奏章,文武百官都将成为他的敌人,整个早朝就是一座魔窟,而他则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勇士,冲进去将妖魔杀个干干净净!弄不好今天他就不能活着回来了!
常笑现在终于又有了上战场的感觉,或许有那么一点害怕,不过他胸膛里面的那颗心却跃跃欲试的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