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砍刀、有匕首,还有带着锈迹的鱼叉,各种各样的冷兵器,凌乱地堆放在地上,大家一拥而上,抢着寻找能保证自己安全的兵器。-< >-/
拿到手之后,更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各个方向,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变成死人。
一名佣兵嘴里大声咒骂着,端着枪冲着天空猛地打出一串子弹。原本就紧张到极点的八个人就如同神经突然被崩断一样,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浑身颤抖着开始了相互的厮杀。
楚天扬和拉尔夫做出一副吓得不行的样子蹲在地上,看不见这残忍的场景,却能真切地听见一声声的惨叫。
不出十分钟,场上的惨叫和厮杀声渐止。楚天扬和拉尔夫抬起头,一个拿着鱼叉的人浑身颤抖着站在原地,一手捂着流出来的肠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虽然没有下雨,但是非洲的雨季既然到来,天空上浓厚的云层就会一直不消散。地上的血腥味渐起,配合着天空中沉而厚重的云层,如同修罗地狱般恐怖。
每一个人,都有着强烈的生存意识。面对自己的生死关头时,没有一个人会手软。躺在地上的五个人已经死透,身上遍布着各种武器的伤痕,另外两个人半躺在地上,努力想让自己站起来,却因为伤得太重而无法站立。
“根据规则,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站着的人艰难地转过身,慢慢地走向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的两个人。有一个是自己在矿上最好的朋友,在一次意外事故中甚至还救过自己的性命。
“请。。。。请替我照顾好我的女儿,她。。。她才四岁。”看到自己生存无望,躺在地上的两个人重重地喘着粗气,严重的失血已经让他们的嘴唇变得发白。
“别让。。。别让她沦为**!”
杀气,瞬间又一次涌上心头。楚天扬眼中闪着点点泪光,眯着眼睛盯着一脸惬意的军官,这些变态嗜血的佣兵似乎只有在这样的场面下,才能感受到快感。原本还沉浸在虐杀快乐当中的军官突然感受到那澎湃的杀气,脸色立刻一变。身体却毫不迟疑地趴在原地,迅速地掏出枪来。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雷夹杂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降落下来。这声巨雷震得所有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暂时性地失去了听觉,也恰到好处地掩藏了楚天扬刚刚暴露的杀机。
所有人,甚至就连教官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因为感觉到了天雷才这样做的。这道毫无预兆没有闪电前奏的天雷让所有人都一哆嗦,教官也忘记了刚才的感觉,猛劲地摇了摇嗡嗡作响的脑袋。打着手势告诉佣兵押着这些人回去。
雨季的矿山可不是闹着玩的,大雨顷刻之间便落了下来。植被破坏严重的山体隐隐还有滑坡的迹象。幸好在设计当初,整个指挥部的位置就设计在平缓高处的开阔地段,不用担心暴雨形成的泥石流和威力巨大的山体滑坡。
这样的天气不适合杀人,即使军官因为愤怒想要杀掉所有的人,也不会挑选这种鬼天气。在那边没有派来维持金矿运作的技术工人来之前,军官还需要一些技工来维护那些昂贵庞大的设备。
楚天扬和拉尔夫依然被关在他们的牢房中,拉尔夫叹了一口气,心中郁结的悲伤还是弥漫了出来。
楚天扬刚才动了杀机,身在旁边的拉尔夫能感觉到,那种巨大的危险让拉尔夫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他想不到一个人的杀气竟然能够如同实质般散发出来,影响别人的行动、思维甚至呼吸。
这些年来,拉尔夫也杀过人,也看见过屠杀,那些位高权重身上带着几十条人命的军官或佣兵也接触过不少,但是却绝对没有楚天扬一样能够散发出如此强烈杀气的人。拉尔夫坐在一旁,有些失神的望着这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神奇男孩。仔细地回味着刚才的杀气。
拉尔夫发现,那些平日里杀过人或者能够掌握人生杀大权的家伙,也只是让拉尔夫在和他对视的时候,有一种心头发毛的感觉,和楚天扬这种让人心惊胆颤手脚发凉的感觉却是不一样,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杀了多少人才到了这样的境界。
拉尔夫不知道的是,藏在楚天扬胳膊里的‘逆天’才是这些杀气的主要根源。
已经和楚天扬融合的‘逆天’,可以算是当世杀气最重的神兵。即使这些年历代高僧大德轮番上阵,想化解其中无尽的杀气和煞气,也只是将它们尽数封存,却没有办法化解掉。几千年以来,在‘逆天’没有被炼制出来之前,就已经沾染了无数的鲜血和怨气,由于陨石属性为阴,再加上一阳子炼制的时候挑选了能够吸附鬼魂阴气的月襄,炼制的时间更是在七月十五鬼门开的子时,这些千年以来一直吸附在陨石上的杀气煞气便尽数转化为‘逆天’之内独一无二的力量,并且又通过‘逆天’独特的材质将这力量进一步放大。
之后,一阳子又将这把有违天和的凶器放在一个极阴之地,通过道家的九鬼七煞阵逆天强聚天地之煞气,孤魂野鬼更是逃无可逃,全部被吸入逆天当中,这也是一阳子大师不得善终无子无嗣的原因所在。
楚天扬和逆天心意相通,楚天扬所到之处,逆天都会自动将这里的煞气吸收,这也是楚天扬不动杀机的时候看起来如同一个无害小孩的原因,但是楚天扬一旦动了杀机,和楚天扬心意相通的‘逆天’就会如同楚天扬一般下意识地释放出杀气,这也是楚天扬的杀气非常强烈的缘故。
楚天扬到现在也不是十分的了解‘逆天’,所以并不知道这把看上去非常丑陋的‘逆天’究竟有什么用处,这些历代高僧大德、儒释道一直都想化解的‘逆天’甚至有着沟通天地的作用,可惜在楚天扬的眼里,这东西都可以用来杀狗。
连续打了五个小时的羽毛球
脖子都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