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钱,就很容易知道几内亚首都富人都住在哪里。
将美莎安顿在豪华的宾馆,待美莎睡着之后,我便顺着窗户如同幽灵般飘了出去,这样做是为了避免酒店门口的监控留下不必要的麻烦。
几内亚的富人区就坐落在首都科纳克里的东南角,这些富人扎堆在首都的原因就是,几内亚首都卡纳克里是由一群亲美人士把持的,不仅部队装备精良,身后还有一个强大的美国主子。
夜晚的科纳克里灯火通明,街上巡逻的士兵与醉鬼们随处可见。走在街上,我倒是没有引起警察和士兵的注意。
下了出租车,也没有计较那个该死的出租车司机绕路的事情,我眯着眼睛开始仔细地观察这一大片坐落在海边的别墅区。
站在我的位置,可以看到远处连绵成一片的各式别墅区和几乎不间断巡逻的警察与安保。这些别墅区基本上都是依山而建,靠山面海。在这些别墅区的周围都安装着精密的摄像头,要想绕过它们的监控是一件有些麻烦的事情。
躲在一处僻静的角落,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找一个最简单的方式混进去。
在打昏了一名和我身材相差不多的警卫之后,我便大摇大摆地穿上警卫的制服,在夜色的完美掩护下走进了别墅区的大门。
整个别墅区占地面积相当的大,几乎几步远的距离,就会看见安保人员一丝不苟的巡逻,甚至还有一队牵着黑背巡逻的小队。由于不知道巡逻的路线,所以我并不敢随意地胡乱走动。可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天空,我的心头一惊,莫非是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很快,我的猜测便被证实,几条黑背龇着牙朝着我凶猛地跑过来,而四周看似松散的安保也逐渐形成一个包围圈,向我这边慢慢包围过来。
一边将速递提升到最快,一边感叹自己还是轻视了这里的安防力量。在许多保安惊讶的注视下,我将他们和那些狼狗甩成了一个小黑点儿。
顺着外墙爬回宾馆,看着美莎甜美的睡相便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让她离开这片被上帝遗忘的土地。这些日子被怒之兵团和阿布扎比的人追杀也让我的心头生出一丝怒火,待到我自己的时候,我将全力进行凶猛的反击,让这些佣兵们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人。
第二天清晨,带着美莎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便能听见许多人交头接耳地议论本地最大的富人区昨晚发生的事情,凑过去很费力地听了一下,才知道已经被人传得面目全非。
看来,还是要通过偷渡来解决问题了。当我带着美莎辗转来到南非开普敦的时候,不禁感慨命运的神奇与挫折。作为一个一直游离在生死边缘的人来,开普敦的繁华和安定让我产生了一种不适应的感觉。
这一次,我在开普敦大学附近的银行兑换了大量的美元,也不顾忌阿布扎比的眼线和银行工作人员惊讶羡慕的目光,牵着小美莎的手直接住进了开普敦桌湾酒店。
小美莎似乎能感觉到即将到来的离别,小脸一直可怜兮兮地绷着,也没有像从前一样被酒店豪华的设施震住的样子。
将美莎再一次哄睡着之后,我又一次如同午夜幽灵一般溜了出去。时间越来越紧迫,在阿布扎比的势力范围里,我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似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让人觉得意外。我不喜欢这种让我无法掌控的局面,所以,我要尽快将美莎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华夏国,即使有着高层的权斗,也永远比非洲这片充满着佣兵暴力屠杀的土地强许多。
来到一个烟摊,我舀出一百美元在摊主的眼前晃了晃道:“告诉我想知道的问题,你还可以得到一百美元。”
摊主的眼睛微微地一转,似乎在研究我口袋里究竟有多少钱。
我淡淡地将一百美元放进口袋,眯着眼睛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如果你想要钱的话,最好告诉我,不然我相信你对面的摊主更愿意赚到这两百美元。”
“好吧,你想打听什么?”摊主显然不想放弃两百美元,搓了搓粗糙的大手,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我。
“我需要知道这里偷渡要找谁?我指的是除了阿布扎比之外的最强大的偷渡组织。”
摊主张大嘴巴看了我半天,才小声道:“阿布扎比从来不参与偷渡,他只是负责提供保护伞,保护那些偷渡蛇头们的安全。”摊主指了指灯火通明的海滩:“如果你想找到这里最厉害的蛇头,你就直接去桌湾海滩33号的酒吧,找一个外号叫做大力水手的家伙。”
“如果我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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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吓唬我。”摊主在我离开之后,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嘟囔道:“那家伙要是不能把你的骨髓油都榨出来的话,他就不是最出名的蛇头了!”
桌湾海滩的夜色有着让人迷幻的美丽。除了一片片旖旎的比基尼泳衣美女之外,整个沙滩都是那种白色的细沙,踩在上面就如同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般。夜色下的海滩被五颜六色的射灯照耀得灯火通明,海边的酒吧鳞次栉比,酒吧里面没有多少人,而外面露天的桌子上倒是坐满了喝酒聊天的人群。海滩上放着不知名的吉他曲,有着忧伤而深情的感觉。
33号,当我走进门的时候,一眼便看见窝在角落里吸毒的一群人。这些家伙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坐在那里吸 毒,就足以证明这些家伙的背景有多么的深厚。
这些人看到我进来,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然搂着怀里的女伴上下其手,有几个甚至将下面那个丑陋的玩意儿直接塞进了女伴的下身。
屋里顿时充满了**的声音。
“谁是大力水手?”既然打定了主意用强,也就不用再刻意躲躲藏藏了。
听到我大声的问话,一群吸毒的人都停了下来。听唐杰义讲过,吸毒是刺激神经中枢,然后产生难以抑制的兴奋感,但是这种兴奋感很容易被外来的突然干扰所打破,一旦被外来的干扰所打破的话,那么人就会产生狂躁的情绪,就会变得攻击型和破坏性极强。
果然,在我的话刚刚问完,角落里的人就已经站了起来,坐在左边的一个黑人胖子骂道:“你这个白痴,我要杀了你!”
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我的心中发出一阵冷笑。这些人里肯定没有那个什么大力水手,这些人不过是他养在外面的狗而已。不过,我也没有对这些狗手软的理由。
五分钟之后,我冲着那个站在吧台里瑟瑟发抖的女士很有风度地扔过去一张十美元的钞票道:“给我来一杯啤酒。”指了指吧台后面的啤酒,我还是不太习惯洋酒的味道。
“啪”的一声,将一个酒杯摔在了地上,才让已经吓傻了的吧女醒过神,哆哆嗦嗦地给我倒了一杯啤酒,便离我远远的。
酒吧里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那些吸了毒想上来弄死我的人都躺在地上,轻者手臂骨折,重者直接被我用从他们手里抢来的匕首划开了肚皮,里面腥臭的内脏淌了一地。
我知道他们不敢报警,吸毒和持有武器意图伤害他人的罪名,并不会因为他们是地头蛇而得到宽恕。他们的地盘,也仅仅是限于自己的酒吧和外面宽广的走私海域。
“现在可以了吧?大力水手在哪里?”将一杯啤酒一口喝下,看到几个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恐惧的表情,我才笑眯眯地蹲下来。
“在。。。。后面,后面的房子里。”
我拍了拍他的脸道:“你看,你要是早这么听话,也不至于这么遭罪是不是?”
我知道,像大力水手这样的地头蛇是绝对没有阿布扎比那么大排场的。这些专门负责偷渡的人和当地的黑白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没有真正黑势力那样的强势,毕竟这些人是靠组织人偷渡赚钱的。
果然,和酒吧连着的房子连一个守卫都没有。也许是大力水手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能够将前面那些打手都打发掉然后直接来这里找茬的人。
刚刚走到门口,就能听见暗红色玻璃门里发出的呻吟声。推开门一看,里面有一个四十多岁浑身肌肉的家伙正卖力地干着身下的女孩,另外一女孩则在卖力地撅着挺翘的屁股,发出蚀骨的呻吟声。
难怪这小子躲在这里自己玩,身下的这两个货可是比前面那些千人压的好多了。
“请问,大力水手先生在吗?”礼貌地敲了敲门,我小声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