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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眼睛,同伴扶起,连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小小少年,一袭白衣胜雪,墨发飞扬,玉树临风,小小的身形,在晌午阳光的照耀下,绰绰生辉,宛若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
“看过没,还是嫌弃本公子一拳太轻,要再来一拳?”轻慢的语气,悠悠传来,连少揉揉眼睛,挠挠耳朵,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但事实往往就是如此悲剧。
“你是你是水阡烨?”看了半天,这个连少,终于认出了这个打了他一拳的五岁小少年是谁了?原来就是那个今天上午出现在琼花书院笔试考试考场中的,那个最小的考生,因为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年龄的小屁孩到书院读书,在加上起出众的相貌气质,又在考场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所以连高记得这个小小少年的名字,印象也是极为深刻。
“知道小爷大名,还不快滚,难道找打吗?”凌子烨冷冷开口,与生俱来的王者,腾然而生,问着胆寒。
“你得罪了本少,你便休想进得琼华书院半步,我们走。”甚至不是对手,连高还是放下狠话,带着手下的残兵,猖狂而逃。
……
接下来的考试,凌子烨顺利通过,足足吓傻了,书院上下夫子们和考生们,变态,变态啊!!!
翌日,在公布考中的榜单的时候,却但但少了“水阡烨”的名字,凌子烨不解,便想起昨天中午的情景,不由得气愤非常。
气冲冲的,直接找上了连高,上去便是一脚,给连高踢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还好跟班们连忙施救,才兴得无碍,便马上又狗腿,脚下流油,跑去般救兵。
“告诉你,这这里可是书院,你休得胡来。”连高声音颤抖的喊道,书院的护院们听到这事,也纷纷赶来保护连大少爷。
“本公子哪里胡来了,明明是你收买了书院的人,害的本公子落榜。”凌子烨不服气的说道,他可要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你自己考不上,怎么怪的了他人。”这回,连高反倒气定神闲了起来,反正这里护着他的人多,他还怕了这个毛头小子不成?
“你胡说。”凌子烨大声吼道,他考试的顺风顺水,无论的文科,还是武技,他样样占上风,怎么可能考不上呢?这要传出去,谁信啊,堂堂楠冥太子爷,五岁状元郎,官拜王侯,考不上一个区区书院,岂不是天下笑柄!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连高看着面前六岁小儿不忿的表情,以为是自己说中了,还在这里洋洋得意呢。
“院长来了,院长来了!”一阵呼声传来,连高的神态更是一阵,在看向院长身旁的自家老爹,更是底气十足,开始嚣张的说起大话来了。
“爹,裴院长,这小子没有开上书院,到这里来乱发脾气,真晦气。”
“不可能,院长,我怎么可能没考上?”凌子烨一脸的掘强,他把些的文章都默写下来,给爹地娘亲,老师舅舅都看过了,他们都说是好文章,下午的骑术,武技等比赛,更是当场间输赢,他有十足十的把握考上琼华书院,怎么可能落榜了呢?
“大胆小儿,见了院长和太守大人,还不行礼。”一个护院看不过去凌子烨的蛮横,开口喝道。
“你才大胆,我与院长说话,什么时候乱到你多嘴多舌。”凌子烨大声一喝,四下立刻安静,都愣愣的看着凌子烨这个小屁孩,这么大的气场,这样的话,很难想象是凑个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的。
而院长裴元看着面前这个仙童一般的小人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多少年了,总是让他遇见一个这样的人才。
忽然,外面一阵骚乱,三个长相不凡年轻男人横冲直撞,冲了进来。
“哲儿,怎能如此猛撞?”看着已经为民父母官的儿子,如此横冲直撞,不雅的举动,裴元裴院长眉头一蹙,这小子,也是自己辉煌一生中的,一大败笔吧。
“额,父亲,是毅哲失礼,水阡烨是毅哲故友之子,因九阳琼华书院大名,才来进考的,这无故落榜,恐怕另有隐情。”裴毅哲这到自家老爹阴沉一张脸,连忙施礼道歉。
“哦?这么说你是偏袒水阡烨了?”裴元阴着一张脸,看向裴毅哲,自己家的儿子,他自然比谁都了解,裴毅哲断不是趋炎附势之人,看来这里真有内情啊。
“裴院长,我是阡烨的家教,这孩子自小聪慧,四书五经,兵书战策,早已倒背如流,是不可都得的文武全才,断不可能考不上你琼华,不是王某自夸,别说是你琼华书院,就是京师太学,也必定是名列前茅,裴院长请明鉴。”王鹏的声音不卑不亢,颇具竹之傲骨。虽然他并不希望凌子烨到这个琼华书院读书,但他叫出来的学生,怎能收如此欺凌,一项嫉恶如仇的王鹏,更是因此愤愤不平,要不是凌子烨的身份不能暴露,他真是恨不得上去把那个暗中陷害凌子烨的人,给踢出来,狠狠的奏上一顿,去游街。
“是啊,我家烨儿,何等天才,你琼华不收,自有留才处,但这事情,必须的弄得清楚。”南宫俊疾随声应和,话里话外,全无客气之意。
“这两位公子,这里可是江浙地界,你们在这里大方厥词,把本官至于何地?”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守大人,终于阴沉的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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