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儿别胡说…师/兄他……”
“我怎么会不想姗儿,接到贤的飞鸽传书我就马上安排来见你了。”贤想要说什么被鹤刻意打断。
“这样啊~好吧!相信你拉~我们比赛谁第一个跑到百花楼怎么样?”我窜上我的白马看向三位帅哥。
咦?怎么少了一位?
“静轩呢?他怎么不见了?”
“姗儿,你刚才捧着鹤的脸没完没了的看的时候,宏公子就骑马走了,我看你是看的太入神了,那么大动静都没注意到。”贤阴阳怪气的说,话里成心带些酸味。
啊?是吗?你确定他不是偷偷走人的吗?我怎么一点没发觉啊?”该死的狼人。
两人无奈的摇头,我有些心慌,这狼人该不会吃醋了吧?
一时间我竟忘了赛马的事,着急忙慌的奔回百花楼。
百花楼三层“燕子掌”房内无人,苏诺沫见宏静轩回来便知潇羽姗也快回来了,于是早早在楼门外等候。
以前他觉得自己还年轻,有无限的时间,而他现在却发现,如若没有潇羽姗在身边,一分一秒都是在煎熬。
“小沫?你怎么在外面站着呀?晒不晒啊?中暑可就麻烦啦。”我心疼的擦着小沫额头上的汗水。
“潇…潇姑娘,我见静轩哥/哥先回来了就出来等你们的…也没等太久……”
“哈哈~这么乖啊?我的小沫最好啦~来让我亲个~”么么~
“啊!潇姑娘……”
苏诺沫没躲开,被她狠狠亲在脸颊上,腼腆的他脸颊羞的通红,心里却激动不已,幸福极了。
“姗儿…这是?”玄鹤面无表情。
“噢,鹤,这是小沫,是……”
这怎么好介绍呢…难道波澜不惊的把情敌介绍给他吗……贤啊~救救我吧!
“师/兄,这是苏诺沫,叫他小沫就可以了。姗儿…很喜欢他,小沫人也很懂事的,好了,我们还是先进去慢慢聊吧。”贤绝对是特么宰相啊!能撑情敌的宰相啊!我如此的崇拜啊~~!!!
玄鹤冷眼瞄了眼苏诺沫,他能接受姗儿同时爱着贤,那是因为两人比亲兄弟还亲,但对于这个小沫,他不知自己能否容忍。呵,儒贤的大度,倒让他不禁佩服起来。
“姗儿,那两间房有人住?”鹤看向“桂竹香”那边敞着房门的屋子。
“嗯,小沫住在贤旁边,那头儿住着静轩……”
静轩住在“扶桑花”,开始我觉得这房间名字好像特意为他取的。
扶桑花为大红花,茎直立而多分枝,树冠远方形,高可达六米!正符合他天天穿大红袍,傲视群芳的个性!
“宏静轩?姗儿在宏景国发生什么了?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居然如此亲/密的称静轩。
我无语,我总不能说我把第一次给了静轩吧?而且还是我强的他!
就在此时,花跃上楼叫我们去后院吃饭,真是天助我也~
干干净净的石桌上摆满了酒菜,只有小沫和贤在动筷倒酒,鹤与静轩相对而坐,冷漠的看着对方,沉默不语。
这气氛太紧张,压抑的我透不过气来,生怕个性相似的两人打起来。
“姗儿,哪里不舒服吗?”鹤发现我的不适问道。
“啊?没事没事!鹤,静轩,你们怎么不动筷啊?好不容易聚齐了,怎么?不想和我吃这顿饭吗?”
玄鹤听完,缓缓拿起筷子,他不知姗儿怎么会和宏静轩在一起,苏诺沫的事先不提,眼前这个男人他绝不能容忍!听闻宏景帝王杀/人不眨眼,冷漠无情!他必定是为真龙天物来到玄凌的!姗儿若爱上他,必定被他利/用!
宏静轩不情愿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女人一直说自己很像她的鹤师/兄,刚才也只是想仔细观察到底像在哪里!他只是感觉到此男人气场强烈无比,武功深不可测。玄凌老皇帝有/意传位于他,若有一天真龙天物落入他手,那可就有些棘手了,真要是与他拼起来弄不好两败俱伤,看来只能智取。
“喂!你们干什么呢?”我拿起筷子挥了挥。
桌上除了我和小沫,其他三人都默不作声,各怀心思的样子。
“潇姑娘,哥/哥们大概都累了。”单纯的小沫抹着嘴说,那小/嘴如樱桃般红/润。
“什么累了?累的嘴巴都张不开了吗?那怎么还有力气吃饭喝酒啊!”怪吓人的。
“女人,食而不语你不懂么。”静轩厌烦的说。
“什么食而不语?我以前吃饭都说话的!他们也说啊!对了!没记错的话,静轩你也说话的!……”
“女人你给我闭嘴!”静轩有些尴尬。
宏静轩这样跟她说话,潇羽姗倒是早已习惯,可玄鹤心里可是搓火极了,师/妹一直被呵护着,他居然对她大吼大叫!他瞬间怒视起宏静轩,宏静轩也不以为然,从容不迫的与玄鹤对视,眼里充满不屑。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随时爆/炸的火/药味……
“哎呦喂……”不得了了……
我急中生智,装胃疼……
“姗儿!你怎么了?”
鹤赶忙扶起我,贤也过来查看我,我身/子一会斜向鹤,一会斜向旁边的小沫,总之不要贤把脉,一把脉不就露馅了……
“哼,你除了这招儿还会不会点别的?”宏静轩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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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宏静轩你是不是人啊?老/娘怕你和鹤起冲/突才出此下策的!你倒好!不领情还揭/穿我!早知道我……算了算了!装都装了,还是捂着肚子继续吧,作为一个好演员,要特么的敬业!
“宏公子,此话怎讲。”玄鹤的话语里尽是危险的气息。
“你们和这个女人共处三年还不了解她吗?”
“宏公子的意思是,比我和贤更了解姗儿?”玄鹤脸更黑了。
“哼,还用了解?这么一个草包女人,恐怕是个人就能看穿。”宏静轩看着酒杯里的酒,波澜不惊的说道。
“……”糟糕!
情况不妙,真顾不上气狼人骂我/草包了。
静轩说话没轻没重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何必非拿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什么叫特么是个人就能看穿?没看穿的就不是人了吗!难道是特么畜/生?!就是在现代骂人家畜/生都很过分更别提在古代!这是顶级侮辱!不可容忍的!
鹤的麦色肌肤在他冷酷俊颜之下显得沉稳不少,可也不难看出他正在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