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儿可有不适?”
大汗淋漓的鹤嗓子有些沙哑,声音低沉迷人,更加有男人味。
— —#怎么会不适呢……
“没的事啦~我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弱不禁风啊~”
“呵呵,没事的时候撒欢儿,有事就血咳不止。”他打趣道。
“……”
鹤侧过身/子让我枕在他的手臂上,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上面,呼吸他身上汗水的味道。
三年前,我立志将两位师/兄拥入怀中,三年后的今天,我终于做到了。
“鹤?”睡了吗?
我还想要……不是鹤没有满足我,而是感觉,现在的我真是正当年啊!
那是如/狼/似/虎啊……好像怎么填都填不满似的……性/欲有点泛滥……
“怎么了姗儿?”
鹤的话稍显朦胧,大概太累了,搂着我的手臂微微紧了紧,像照顾孩童那般查看被子是否盖好。
“没事。。。嘿嘿~快睡吧~”
见状,我也不好意思再要求,只得一头扎进他怀里偷偷腥,无意中摸个胸肌腹肌什么的……
摸/着摸/着,有些晕晕乎乎的,加上刚才喊得着实有点狠,眼皮渐渐发沉……
清晨,灿烂的阳光射/进纸窗,鸟儿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那欢快的旋律使人愉悦。
可是……我真是不想睁眼,昨晚好累……
“姗儿,起床了。”
听到鹤的声音,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看到他放大的脸。
他将双手捧住我的脸,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刹那间,我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每天清晨,鹤都会早早叫慵懒如猪的我起床,开始轻唤,之后掐脸,我要是还赖着不起,他就会拿竹棍挠我的脚心……
再怎么样,他高大的身影都是屹立在床边的,而今,他正躺在我身边,貌似还一/丝/不/挂……
“鹤~再躺一下下嘛~”
“姗儿又想挠脚心了?”
— —!
鹤如炬的双眼轻眯起来,但是却没理会我,坐起来要穿衣服。
嘶——!
这是纯爷们更/衣的画面啊!!!
鹤宽阔的背无遮掩的展现在我眼前,光滑麦色,散发着健康的光彩。
顺势往下看去,强筋壮骨,线条健美,一直到尾骨……
“鹤!”不许穿!
我猛地起来环住他,顺便把他手里的衣服甩一边去。- -!
“姗儿唔……”我用吻堵住了他的口。
听说,有些男人清晨很容易晨勃,这种自发的生理现象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但多少还是会有些性的欲/望,不知道鹤有木有勃/起……
于是,我内心滴黑天使邪/恶的笑了。
我的手恶作剧般伸到他的下/体,摸/到的硬/物,正如我想的那样,笔挺坚/硬。
“姗儿!不要胡…唔……”
她的吻热情火/辣,玄鹤愣了片刻,便深深陷入其中。
他承认不舍推开她,她的姗儿身/体温香幼滑,充满诱/惑。
他本想起早和儒贤聊聊下一步的计划,入宫多日,二人书信不便多说。
自从玄鹤被害坠崖,他再没有以玄凌皇孙的身份示人,这次若不是为了出兵寻找潇羽姗,他断然不会在找到天物之前踏入宫廷。
因为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他原本要的,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仇人面前,眼看他惊恐,眼看他绝望,之后让他自己走向灭/亡,亦如当初,他选择自跳悬崖那样……
我劈腿跨在鹤的身上,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拥着他结实的体魄,我无法控/制的欲/火焚/身。
“鹤~这样是什么感觉呀?”我坏笑道。
我攀在他的脖颈,下/体与他坚/挺的分/身摩擦起来,这是挑/逗,赤/裸裸的挑/逗。
哼哼~~~你倒是起床呀~
“嗯…姗儿你……”
被她潮/湿的下/体戏谑的摩擦,玄鹤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他痴迷的看着身上的爱人。
她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那柔/嫩的红/唇如沾了血一般娇/艳噬魂。
她双眼迷离的呻/吟,那长长的睫毛无规律的颤/动,如画中人一般卷翘动人。
她缓缓蠕/动下/体,那嫩/白肥圆的臀/部,如丝一般细腻柔/滑。
“姗儿,你好美……”
鹤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双手绕过我的脖颈,低声对我说:“姗儿,坐上来……”
听到他的要求,我更是一阵亢/奋,下/体欲/望的液/体似是迫不及待的溢了出来。
他单手环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则将分/身引导在宣/泄的入口。
“啊——!”
鹤的分/身插/进了我的穴/道。
瞬间,我的身/体火烧火燎的热,将他死死搂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
夏天的清晨算不上太热,可经我们这般剧烈运/动,已大汗淋漓。
身/体间的摩擦从顺滑/到粘涩,丝毫影响不到我们的激/情销/魂。
玄鹤昨夜初次尝到欢/爱的快/感,他正是正值年龄,加上潇羽姗的热情,一时间,他难以控/制的欲/望倾泻而出。
“姗儿,你好湿……”
“姗儿,你好/棒……”
“姗儿,好深……”
鹤温柔且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畔,更加使我被力量充盈。
我疯狂的上下运/动,抛开了女子应有的矜持与委婉。
确切的说,我一直就没矜持,没委婉过。
我要的,一直是最真/实,最赤/裸的爱与性。
“啊~鹤~好舒服~搂紧我!”
“姗儿,我快忍不住了……”
此时,两人嘴里说出的话,大概连他们自己都听不清,只是有种默契,似是从体/内的液/体传达而出,他越搂越紧,她越动越疯狂。
二人纷纷陶醉在肉/体结合的快/感中,彼此迷失在灵魂相交的玄妙中……
“嗯——!”
随着玄鹤一声闷吼,灭顶的快/感接踵而来,火/热/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
他粗喘着空气,将头埋进她丰/满坚/挺的乳/峰,吸/允起来。
她的身/体伴着汗水的味道此时有种奶香。
玄鹤闻着奶香,不由而然的想起了三年/前那个从天而降,满身尘土,还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正是她的出现,让这辈子断情绝爱的他,燃起了爱的火花。
如今,她已长大了,已成功蜕变成了女人。
他庆幸自己此生还能遇上真爱,感恩上苍仍还记得世上有个他。
他开始回味儒贤说的话。
”姗儿长大了,有她选择的权/利,我要的很简单,只想陪在她身边,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姗儿平安归来,我想我真的不该过多奢求什么了。”
“既然心给了这样的女子……我们只有认命。”
玄鹤眸子闪过一丝流光,轻轻将身上的女子揽进怀里。
没错,这就是命,上天将她带到他身边,能爱上她,得到她,即使她要再多男人,他也该知足才好。
玄鹤抱着仍气喘吁吁的潇羽姗,想起初来百花楼,她向他表白的那个夜晚,脸上出现了无人察觉的释然,他不再痛苦,不再纠结,只是有些遗憾,遗憾使她变为女人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