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小玉见陆海半天不行动,自己火烧火燎又不好意思,无奈欲言又止。
陆海明白她的心思,意志如此坚定他还是头一次。
从小倌进-入潇羽姗的那刻起,他便无心泡妞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缠/绵的二人。
“啊!宝贝儿真厉害……”潇羽姗毫不害臊的在旁人面前上演绝色春/宫,娇嗔的赞许小倌。
孟紫眼里饱含柔情,低头俯身去吻她。
红颜之吻,从蜻蜓点水到火/辣纠缠,潇羽姗不停的低喃,整个人恍惚迷离,全然享受。
“孟紫……”
“嗯?”
“一直……不要停……”
孟紫闻言一怔,随之清俊的脸上浮出一抹被认可的满足,他蹭了蹭潇羽姗的红唇,继而狂妄的吻下。
嗯……对,就是这样,一直这样。
潇羽姗要小倌唇/舌恋战也不要停止运/动。
她要让自己得到极致的宣/泄,去,去堕/落,把狗-血的言情化成肉/欲的索求。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只是躺在这里,便可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现代坚韧的她认为命是自己的,只要不去招惹那些不想面对的事物,便会安然。可她错了,她发觉原来真的有那么一种命,叫天命,不论如何去追求或是躲避,冥冥之中似乎总会被什么牵引。
她从不信命中注定,可身边的人纠缠不清,摆脱不掉,她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被设计进了个偌大的情网。
玄凌国的皇孙,宏景国的帝王,蓝沁国的君主,穹霸天的门/徒……
姻缘亦或孽缘,爱亦或不爱,等到自己一头扎进,人家却因各种离开,毅然决然。
她笑着讽刺自己,明明心不平却无法释怀,纵是纠结,仍心系着。
“唔,好舒服……”
激烈的撞/击,麻木的快/感,她扭/动身/体声声销/魂。
小玉感到陆海的它明明早已硬/邦/邦,却死死咬着嘴唇望着二当家,隐忍中透着矛盾。
陆海还真是头一回见现场版的,女角还比苍井空漂亮百倍,身材更是没话说,皮肤简直透到水。
他愤慨的盯着二人,汗水的味道更使他感觉自己跳进了醋缸,一身酸味,各种羡慕嫉妒恨。
帮他拿衣服的小厮让他小心,他说二当家的人好是好,就是听说会妖术,只要是容貌俊美,举止不俗的男子,她就会施展媚术去迷惑,一连几个文武双全风华绝代的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全然不在乎她的不专,甚至接受了她的一女多夫思想。
陆海紧蹙眉头,眼见正在扭身的潇羽姗尽情,连喊带喘,声声赞许,句句。心下确实够魅人的,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禁得住呢。
一时间,越看越气,陆海一把推开怀中的人儿,眼里被妒意充盈。
潇羽姗,你应该看上我才对啊,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拥有共同的语言,接受相同的教育,我这么帅,还这么有钱,傍上我,等哪天穿回去了你就变凤凰了啊,你怎么会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乱-搞呢?难道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一咬牙,他拿起椅子就要去砸孟紫。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潇羽姗和孟紫从云端坠下,迷惑的看向声源。
陆海被吓了一激灵,猛一转头,看到的是一袭红衣,狐狸媚眼,娇/艳红/唇,仙女下凡。
“丫头?……找死!”
没等四人反应,只见一抹红影瞬闪,模糊虚拟带着寒气冲向孟紫。
潇羽姗眼前模糊,只觉有人袭来,体/内蛊毒汹涌翻滚,她以不可思议的惊人速度飞身而挡。
“噗——!”鲜红而沸热的血液从樱桃小口/爆破而出。
潇羽姗终于清/醒过来,看到的是扶莫蓉瞪大的媚眼,听到的是他一声声惊惶的呼唤。
只是,清/醒很短暂,她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重……
好困……
扶莫蓉……你不许偷吃我……
“丫头!丫头?丫头!”
扶莫蓉惊慌中抱起逐渐下坠的女子,一遍遍的唤着,他的手有些颤/抖,心有些酸痛。
只见怀里的小人儿薄唇微开,可随出的不是回应,而是淌淌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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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啊……
潇羽姗磨着地面一丁丁的往前蹭。
“呼~Zzzzz……”
“……”隐约的呼噜声使潇羽姗翻了个白眼。
尼玛这呼噜打的也忒放肆了吧!
“喂!是谁?谁打呼噜呢!把老/娘吵醒了知道吗?”潇羽姗黑着脸叉腰骂街。
一声大喊冲破了黑/暗,微弱的光随她怒喝的回音逐渐明亮开来。
待潇羽姗看清眼前的情境,她顿时僵直了……
只见一座城,城门上挂着一面大牌,上面写着“阴曹地府鬼门关”
仅是七个大金字,某人立即头脑空白口吐白沫。
“老/娘歇B了?”潇羽姗仍是不忘自娱,踉踉跄跄的往前踱。
没多一会,她便看到一座碧瓦楼台,壮丽十分。
呼噜声逐渐震耳欲聋,潇羽姗汗颜。
她大概猜出这呼噜的主人了,她难以相信,确切的说是她不敢相信。
阴森寒冷的大殿前,潇羽姗屏住呼吸,捍卫自己仅剩的一丝勇气,昂首颤/抖的踏了进去。
刚一进门,她便看到极为滑稽的一幕。
散着寒气的台案前,阎/王正趴在上面打瞌睡,口水肆无忌惮的流淌在他长长的胡须上……
我/草!真尼玛恶心,你当护发素呢?
潇羽姗略带不敬的蹲到台案前观察阎/王。
嗯,阎/王果然是阎/王,丑是自然,没想到这猥琐劲儿也是世间难寻。
她撇着嘴摇头感叹,一抬眼便对上了阎/王那双漆黑而炯炯的大眼。
潇羽姗:“啊!”
阎/王:“妈呀!”
— —!
二人均均被对方吓了一跳。
老话儿说得好,阎/王判你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
潇羽姗自认只是感情不顺,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于是她赶忙后退几步,恭恭敬敬道,“参见阎/王大人!阎/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孤早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