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扶莫蓉匀速摆/动,潇羽姗喘息着环上他的脖颈,用/力撵他的唇。
外表妖/艳的扶莫蓉此刻却是清莲的味道。
潇羽姗捧住他的脸,痴迷的看,忘情的吻,把他整个面部都吻了个遍。
“莫蓉,你真美……”
“丫头……”
一句赞美,扶莫蓉顿感沸腾,只觉无法再控/制下去。
伴随即将灭顶的快/感,女子纵情扭/动。
扶莫蓉紧/咬嘴唇,魅惑之眸看到她快活的样子,带着欲/望,带着满足,他要和她一齐攀上快乐的顶峰。
“莫蓉,啊啊啊——!”潇羽姗撕心裂肺一般的喊出快/感。
她看到高/潮中的他带着难以比拟的魅惑,就像是一幅绝世画卷,没有任何/文/字能够描述他的惊艳。
好美……
“丫头?”
潇羽姗突然拥住扶莫蓉,将头死死的埋在他胸前,她感到他的心跳很快,身/体很暖。这才安心的瘫在床/上。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有那么一瞬,她仿佛感觉这画中的人儿会回到画里,再也不会出来了……
她心慌的颤/抖,眼酸的潮/湿。
她不知道,有些情感,理智是不起任何作用的,即便明知没有结果或是没有好结果,仍会在不经意间微妙的滋生。
是谁先让谁动了情,又是谁让谁伤了心,身在其中的人,根本理不清。
潇羽姗静静躺在他的怀里,洋洋散散的发/丝交织在一起,扶莫蓉媚眼闪过一丝皎洁。
怀里的女子只觉身边的人在捣鼓些什么,她还在缓力气,懒得搭理他。
“扶莫蓉,你把孟紫杀了吗”小倌是无辜的,是我连累了他。
“没有,我让他滚了。”
“……那就好,对了,你看到玄鹤他们了吗?”
“哦,木头啊,他们在接客。”
“……”
接客?哈哈哈,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们接客的情景。
冷酷寡言的玄鹤,冰冷面瘫的静轩,还有温柔儒雅的儒贤。
等等,儒贤?接客?
我擦!我的贤会被欺负的!
脑子一热,竟把贤给搭进去了,我的儒贤个性温和,被那些绿肥红瘦瞎蹭古会吃亏的!
潇羽姗越想越急,立刻起身。
“哎呦!”
刚一抬身,她就被拉了回去,只觉头部一阵撕扯疼痛。
她龇牙咧嘴的扭头一看,扶莫蓉正拉着被缠在一起的发/丝乐不可支。
“扶莫蓉!你这是干什么!”
“丫头不气,来,为夫抱。”扶莫蓉不由分说的搂紧她。
“起开!你发什么疯啊!”潇羽姗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扶莫蓉脸上却溢满幸福,指着缠在一起的发丝轻声说,“墨丝纠缠打死结,莫蓉羽姗到永远。”
“……”
这一刻,扶莫蓉很认真,很诚恳。
拉扯头发的手突然顿了,潇羽姗的心漏了半拍,仅是片刻,她便更加疯狂的撕扯起来。
谁要和你到永远……我不要,不要……
潇羽姗只觉心酸楚得厉害,慌乱拉扯。
她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也没胆量相信他的誓言,她不管是真是假,只知容不下因恨而纠缠的这个人。
“啊!疼死了!扶莫蓉!你给老娘解/开,哎呦喂!”
“丫头别动,慢慢解,不要啊,你这样为夫也会疼的,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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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一片夜舞笙歌,寻欢作乐的堕/落景象。
“青楼满座,只因人心寂寞。”陆海魂儿一样的飘过来。
扶莫蓉白眼,问道,“丫头,他是谁。”
千万别说是你男人,不然我立刻拍死他。
“我一老乡。”潇羽姗心不在焉的回答。
刚一下楼,她就看到了玄鹤等人,因为太帅,所以尤为醒目。
说是好笑,小倌要是像他们这样,恐怕一群男人会抢着来当吧。
只见各色小吃,美酒佳酿前,端坐着三位美男,他们正被各类窈窕淑女,歪瓜裂枣紧紧簇拥。
玄鹤面色铁青,面对投怀送抱来的女客,他不看一眼,冷酷硬朗的脸上无丝毫情绪,看不出喜怒。
儒贤举止和善,只是手里捧着本书,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时不时应付的回应女客。
宏静轩最为夸张,板着张臭脸不说,既是小倌,本该伺候她人,结果完全反过来了,身边几个不怕死的女客,夹菜的夹菜,倒酒的倒酒,心甘情愿为他服/务,眼看他冷眼对人,还不识时务的往他跟前凑。
潇羽姗走向女客,笑若桃花,“各位客官玩的是否尽兴?”
还在发/情的女客见她过来,顿时一脸不满。
“花魁当家的头次见,果然是貌美如花,丽质天成。”
不知是哪个女人的声音,这般尖酸刺耳,听的潇羽姗一时直想捂耳朵。
她莞尔一笑,“姐姐说笑了,再美又能怎样,还不是一名青楼女子,逃不过被男人玩/弄的命运。”
潇羽姗明白这种女人间的妒忌,在现代,因长得美,她经常被人在背后各种使坏和挑/拨。
见怪不怪,不焦不躁,更是不惜埋汰自己来安抚她们。
她知道,在女人面前,有时就是几句自嘲,便会让她们痛快的放下心忌,而在男人面前,只要脸蛋儿美,那些下/半/身动物的好感是不会轻易消失的。
眼前这几个男人,更没有让她可顾忌的。
女客一听,得意的来了劲,尖声细语道,“当家的莫要自轻自贱,再怎么说你也是花魁,找你陪的男子非富即贵,你这般美貌,只要不妄想,当个妾侍定是不难。”
无奈摇头,潇羽姗没心情打嘴仗,目光不经意间一瞄便气的浑身冒烟儿。
为什么呢?因为她看到儒贤脸上多了只手,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
她的脸一下黑了,拿起酒壶就往他面前一敲。
“岂有此理!你特么看什么书!还不快给客人倒酒!”喜欢人家摸你脸是吗?不知道躲是吧!
儒贤一愣,之后便优雅的给女客斟了杯酒。
女客顿时喜笑颜开,照着他的脸蛋就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