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你流了很多。”
陆海收回手,让潇羽姗看看自己密道中的液-体。
潇羽姗早已迷离,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放,任液-体粘在肌肤上。
她攀住陆海的脖颈,用-力去啃眼前这花-心的泡妞儿王,虽有种同流合污的小兴-奋,可她说过,她不是柳下惠,他也不是她亲-哥,情绪一到位,爱尼玛谁谁!
“陆海,你好硬……”
潇羽姗不断呻-吟,不断去刺-激身上男人本就难耐的硕-大。
陆海看着眼前噬魂诱人的女子,硕-大被她一次次挑-逗,此刻更是膨-胀难熬。他大脑里全是攻占她的想法。她在床-上太骚了,这个女人……
陆海一皱眉,想到她对别的男人这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甚至有些心痛。一个冲动,他猛地袭向潇羽姗的胸,双手一挤,深深的埋在她傲人的乳-峰之中。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响了。
潇羽姗一个激灵,怕的不是玄鹤,反而是怕被花跃看到。
看向正沉溺在自己胸前的陆海,潇羽姗头冒黑-线。
她轻声唤,“陆海,有人敲门呢。”
陆海抬头坏坏一笑,说道,“就当没听到。”
草!我他-妈好不容易没被踹下床,谁这么不招人待见啊!
见陆海恋恋不舍在自己胸前,潇羽姗无奈笑笑。他一直就想要自己,自己愣是不同意,如今好不容易要得逞了,偏偏关键时刻杀出个人来。哎,陆海啊陆海,真不是我不给啊,你就认栽吧!回头给你多买点补品,老这么勃-起泄气的,别落下病。
捧起陆海的脸,仔仔细细端详他,真是怎么看怎么帅。笔挺的鼻梁,性-感的唇,还有……欲-望的眼神。换在现代,身为学-生的自己不一定能将他拿下。
门外的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仍不断敲着。陆海终于脸黑到不行。怒问一声,“谁啊!有完没完!”
潇羽姗觉得好笑,说道,“好好说话,至于么你。”
“你说呢,你摸-摸,嗯?你说至于吗?”陆海脸很臭,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硕-大。
潇羽姗一阵阴笑,往上一撸,贱贱的说,“哎呀,革-命尚未成功,小伙儿当真不倒啊!”
陆海只觉一阵快-感,一瞬即逝。恶狠狠瞪向她,不忘酷酷的冷笑道,“你得瑟吧!我早晚把你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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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来送信的,而信是来自皇宫。
潇羽姗看完内容,一身罗马尼亚瀑布汗。
皇爷爷说了:野丫头,你带着朕的皇孙一去不回,是不是不想混了?马上进宫来参加迎春仪式。准备几个节目让宫里大臣们见识见识,这可是朕的亲笔信,你若敢不来,那就死定了!
— —!
潇羽姗对这老顽童的威胁感到很无奈。
皇宫,这俩字勾起了她两段失败的感情经历。她有些抵触,好像每每进入宫墙,势必会发生些什么。
房内
“鹤,你发什么呆啊!我到底去不去?”
“皇爷爷亲笔邀请,你当然要去。”玄鹤垂眸不再言语。
潇羽姗撇嘴,你这样子明明就是不想我去!岂有此理,你越不想老-娘就越要去!
总觉得玄鹤有事隐瞒,潇羽姗便不再搭理,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只是发愁进了宫,儒贤的伤是她最大的牵绊。
次日清晨,潇羽姗偷偷摸-摸溜进儒贤房间。
儒贤近日呼吸通畅许多,起码不是奄奄一息的了。潇羽姗见状便安心了,在玄鹤没发现之前,赶紧逃离现场。
忍不住推开苏诺沫的房门,一股熟悉的味道模糊了她的双眼。
潇羽姗控-制着眼泪,却控-制不住思绪。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生死随时。
原本六间满满的屋子,此刻空了三间,热-热闹闹的日子也成了伤痛的回忆。
她转身欲走,突然发现枕下好像掩着什么,拿出一看,是小沫的一幅画。
轻轻打开它,潇羽姗含笑一声赞,“好像……”
画中的她,身穿红色罗裙,在翠绿的林中挥舞长袖,引来数只彩蝶翩翩起舞。可唯有一只蝶却横卧在山石上,黑白相间的翅膀,瘦小的身躯,萎靡的触角,透不出丁点的生机。
潇羽姗的心像被针扎一样,他一直是这样自卑,一直是这样不自信。
小沫,其实你真的很棒的,为何要这样看轻自己……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在苏诺沫心中,她是这样的美。
潇羽姗念着题词,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回想着与他夫-妻对拜,与他洞房花烛,还有与他第一次的午夜缠-绵。他的隐忍,他的兴-奋,他的低吟。再也看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
该拿什么来还你的一片情深呢,我的爱人……
“姗儿?”
玄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潇羽姗赶紧擦净泪水。
淡淡应了一声,将小沫的画卷好收起。依依不舍的看了眼他睡过的床铺,复仇的火焰再次点燃。相公,用不了多久,娘子定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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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儿多吃点,看你憔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胳膊断了呢。”玄鹤夹了只鸡腿放在潇羽姗碗里。
潇羽姗看着鸡腿叹息,真心吃不下,肚子似乎被仇-恨填满了,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在减肥……”她想了想,最后觉得还是这个理由靠点谱。
“哦,减肥。”
玄鹤咬了口馒头,很有军人作风,霸气十足。整理掉胡茬的他,又恢复了精神俊朗。
他抬眼,忽然严肃的问,“姗儿,你胸为什么变小了?”
“……”什么?!
潇羽姗顿时懵了。
我胸小了?下意识摸了摸,没有啊?那会照镜子也没发现变小啊!一定是受打击的原故……尼玛啊!我最得意的部位啊……
“呵呵。”
“……?”
正愁眉叹气,玄鹤突然笑了起来,酷酷的他笑起来也这么沉稳,就像在逗小孩子一样看着潇羽姗。
玄鹤怎能没看出她的异常,苏诺沫对她情真意切,要求一同去魔沼山时,他就发誓要与潇姑娘生死相随,绝不离开半步。如今只有她一人回来,玄鹤怎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没问,也没安慰她。生死是常事,他的姗儿该长大了,该去适应。也许有一天连自己也会离开她,江湖的无常,她必须学会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