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玄云急切的问。
“可是,我喜欢猛的,你的体格儿和染比起来,差了那么一点点。”
这是在说喜欢我吗?染…好暧昧的称呼。
玄染的脸一会黑一会白,现在竟然微微红了。
“哈哈!有-意思,那本王在你成婚之前就好好练练去!”
不再理会玄云,潇羽姗时不时瞄向对面与廖晴儿并肩而坐的玄鹤,没多一会,一壶酒就被她周进多半壶。
玄染拿起转眼间就变得很轻的酒壶,很是恼火。
该死的女人,居然一口气喝这么多酒!呵,也难怪,不愧是青楼的女子。
玄染知道她旧情难忘,又想到她身-子不净,一阵郁闷涌上心头,也跟着闷头喝了起来。
“噗——!”一口酒从玄染嘴里喷了出来。
潇羽姗随着他的失态,抬眼往殿中看去。这一看口里的水果一下被卡在了喉-咙。
“咳咳咳……!”
一阵巨咳,身旁两位美男手忙脚乱给她捶背递水。
“你小心一点!不要给本王丢人!”
听到玄染的话,潇羽姗觉得可笑,加上酒劲,她更加难以控-制的边咳边流泪,是笑的流泪。
“我给你丢人?咳咳,开玩笑!玄云,你看看郭梦倩,哈哈哈!还好是我赢了,不然,你的二哥就会娶这个女人给你当嫂-子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咳咳。”
玄染气的头顶冒烟,狠狠瞪了眼捂嘴偷笑的玄云。
接下来,是丞相儿子郭鑫和千金郭梦倩的合力表演,郭梦倩一袭虎皮绒衣站在殿间,扮相俨然是只老虎,而郭鑫袒胸露臂,手里举着一根大棒-子。
这是武松打虎吗?尼玛~你这是想让老-娘笑死对吗?好狠-毒啊哈哈哈!
郭梦倩爱慕的望向玄染,玄染一脸怒气,但大臣们都在,只得压着火气问,“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梦儿为皇上祝寿献的节目。”皇上和王爷都喜欢那狐狸精,她不就是个野女人吗!要是喜欢,本小-姐也能野起来啊,而且还可以做老虎精!- -!
话罢,见潇羽姗醉意朦胧,郭梦倩一个冷笑,在无人察觉中,手中扳指一甩,直直打向潇羽姗额头。
“啊!”聒噪的声乐盖住了潇羽姗的痛喊,玄染听到后第一时间查看她的额头。
“怎么回事?!”玄染的鹰目顿时尖锐慎人,是谁,谁敢打我的女人!
正欲起身,被潇羽姗紧紧挽住手臂,“别动,皇帝寿宴,你还想扫了他老人家的兴不成?”埋在他胸前,潇羽姗忍痛掏出手帕擦-拭额前的血迹。
玄染一愣,没想到一点亏不吃的她,居然能为自己考虑。
“疼吗?”
“多此一问,要不你试试!有问这废话的功夫,不如给我揉-揉。”
“……”
众卿见二王爷与未婚妻如此亲-密的举动,纷纷移开了视线。
哎,了不得,了不得了!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手里攥着飞来的扳指,潇羽姗醉眼里没有愤怒,更多是玩味。
郭鑫与郭梦倩在殿中正卖力演着类似“武松打虎”的段子,潇羽姗皎洁一笑。
坏坏的女人总能让男人有种想要征服的冲动,玄染鹰目直逼玄云,仿佛要敢再看她一眼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潇羽姗举起酒杯,豪爽呐喊。
火-辣的酒进肚,潇羽姗对着郭鑫嫣然一笑,“郭少,我们又见面了,你说,咱是不是很有缘分?”
被潇羽姗打断表演,郭鑫一时不知所措,可奏乐时未停,皇上仍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只得继续假么假事的去打“老虎”。
“呵呵,郭少,老虎可不是这么打的!来,姗儿教你!”在二人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潇羽姗一把夺过郭鑫手中的打虎棒。棒-子很沉,不是道具。
怪不得郭鑫那么小心谨慎,潇羽姗眼里寒光一闪,挥棒向郭梦倩打去。
“啊!”一声凄厉的痛喊,郭梦倩难以置信的看向潇羽姗,“啊!救命啊!”又是一棒敲在她身上。紧接着一系列的木棒乱挥,郭梦倩抱头鼠窜在殿内,引来众人毫不知情的叫好声。
玄染头顶被黑-线密布,愈发觉得她胡闹,可身上却有种其他女子没有的坚强。
额前的伤口又流-出了血,潇羽姗全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因为算计她的人,她会毫不留情的翻倍加以偿还。
喝了太多的酒,潇羽姗的步子不稳,确是棒-棒狠厉。
郭鑫好不容易将她扑倒,夺过棒-子就朝她身上挥了下去。竟敢打我们郭家人,活得不耐烦了!
带着私人恩怨,郭鑫也豁出去了,反正众人都以为是在演戏,那么就演的精彩一些。
“啊!”被棒敲的潇羽姗也痛叫一声,醉醺醺的想爬起来,只觉腿脚酥-软,在地上滚了半天。
一棒,两棒,正当第三棒向她挥去时,玄染与玄鹤几乎同时飞身将郭鑫踹飞数米。
乐声越来越激烈,在众人不断纳彩声中,玄染紧紧攥着拳头将郭鑫揪起,话语里尽是死亡气息,“竟敢打本王的女人,你可是不想活了?”
瞥了眼看热闹的玄云,玄鹤面色淡漠的将潇羽姗单臂抱起,正要去和皇上请示,却被玄染拦了下来。
殿中现在两派景象。
一是,玄染,玄鹤,玄云在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暗流涌动。
二是,郭鑫,郭梦倩怕被怪-罪惊扰戏耍圣驾,而继续敷衍的在地上打滚滑稽的表演。
— —!
二人不好杵在原地,只得在殿间踱步。
“玄鹤,把她交给二叔就可以了。”
“玄鹤有些话想和姗儿说,二叔,请允许玄鹤先带姗儿离开。”
“呵呵,你将本王的未婚妻带离寿宴,你觉得,众人会用什么眼光来看我?”
“以二叔在大臣中的威信,还会担心这种问题吗?”
醉意思春的潇羽姗感到胸前被一片温热贴着,便一把环住了玄鹤的身,爱恋的蹭着。
“快放下她!”玄染顿时恼火,低声怒喝,言语里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对不起了二叔。”
黑色锻袖一甩,玄染便没能追上玄鹤,寒冰掌冻缓了他的动作,在玄染带着杀气的鹰目里,玄鹤抱着潇羽姗飞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