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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劲的老爸今天很开心。
虽然说老人怕寿诞,过一岁老一岁,过一年少一年。但是就冲着自己女儿的孝心,能够专门请了一天假,陪着自己又是西餐又是话剧的讨自己欢心,老爷子就没有道理不开心。
用老头儿的话说,“这辈子有了这么一个孝顺的闺女,就算是现在闭眼也值得了!”
老爷子的这话自然迎来了张劲姐姐的娇嗔不依。虽然已为人母,虽然已经年届而立,但是张劲姐姐作为闺女,跟父母撒娇的本事和权利却始终未曾忘却,反而随着年岁见长,似乎越加的纯熟了。
见到被自己撒娇弄的老怀大慰的老爸,以及旁边笑的合不拢嘴,嗔骂自己长不大的老妈,张劲姐姐在心里暗暗得意之余,还有浓浓的亟待心情。
“该笑的还在后面呢,还不知道等你们回家看到老弟的时候,会高兴成啥样子呢!”
想到这里时,张劲姐姐小心眼儿又有点拈酸。虽然不明显,但是老妈老爸都有点重男轻女,自己弟弟的地位就是比自己要高上一点。尤其是弟媳也在的时候,自己的排名又要往后了。
京市的冬天,天黑的很早。
当张劲姐姐陪着家里的太皇、太后六点来钟回到家的时候,天色早就彻底黑下来了。刺骨的冬风也吹着风哨子刮得越发的起劲。
走出电梯,来到房门前。
张劲姐姐一边慢吞吞的掏着钥匙准备开门,一边‘高声,与老爸老妈拌着嘴。
张劲妈妈嘴里唠叨着:“你这丫头,看看这都多晚了?在外面吃了再回来多好,非要回家吃。做菜做饭的折腾下来,不知道又要到啥时候才能吃到嘴里了!这丫头一倔起来,谁都说不听。
也不知道到底是像谁?”
虽然二老的身体调理的远比同龄人健康的多,但毕竟是上岁数的人了一天下来就算是心情愉悦,身体上也难免觉着有些乏力。回到家里也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真的不想还要做饭做菜的再折腾了。
张劲姐姐一边继续用比往常足足满了七八拍的动作开着门,一边继续用比往常说话高了七八分的声音反驳着:“能像谁?还不是像你呗!再说了我不都说了么!我有种预感,传说中的田螺姑娘今天将会到咱家串门。不会让咱们饿肚子的!”
张劲爸爸虽然胖胖的,一笑起来跟个弥勒佛一样,但是心思可是剔透、玲珑的很,敏锐的听出自己女儿话中有话,于是拉了想要继续与女儿就此话题纠缠的老伴儿一把后,笑呵呵的说:“那行爸爸妈妈就看看我女儿这是要作啥妖,肚子里揣的是啥幺蛾子!”
终于,张劲姐姐在花了往常两倍多的时间后,把房门打开了,瞬间几人眼前一片光明。从门框处照出的灯光就像是一道明亮温暖的走廊,把门外三人包围在其中。
从走廊灯光的昏暗到门内乍然亮起的光线,让门外三人都在一瞬间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年纪是大了,现在这记性越来越不行了肯定是出门前又忘了关电灯……”这是张劲妈妈的第一反应。
几人眯着眼睛走进房间,轻车熟路的把大衣、帽子在门边衣架挂好,脱掉户外的棉鞋、皮靴换上柔软舒适的棉拖,陆续的走出门厅,钻进了客厅之中。
“咦,是窗户没关严,还是怎么回事,客厅里怎么好像比门厅还凉呢!”刚刚进了客厅,张劲妈妈就又忍不住惊疑的嘀咕着,检查起客厅窗锁。
听到门外姐姐开门时高声提醒后,与张劲一起躲在某处的叶红,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没办法下午自己和劲劲这个臭家伙一时没忍住,就把客厅开辟成了战场。因为冬天里,房屋封闭的缘故,那种很浓烈的味道久久散不出去,最后只好开窗开门的通通气。窗户重新关上到现在时间还不算很长,加上客厅比较大温度上升没有那么快的缘故,所以同始终密闭的门厅比起来,温度自然低了一点。
正当张劲妈妈有些奇怪,似乎客厅里不但温度稍低,而且似乎有人仔细整理过的时候,张劲姐姐说话转移了二老的注意力。
“走,我们去饭厅看看,今天到底有没有田螺姑娘来为我们服务。”
刚刚推开客厅与饭厅之间的那道门,张劲爸爸和张劲妈妈就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不由的做起了深呼吸。
女儿说中了,果然是有田螺姑娘来自己家了。
两个刚刚进屋的老人还没打眼细瞧,就被已经弥漫了满屋子的香气所征服、所陶醉。那种恨不得让嘴里装满口水的味道,让两位太皇、太后甚至想弄两架大功率的抽气机蹇到两个鼻孔里。不然就让这香味这么浪费掉,简直就是犯罪的奢侈。
好一会儿,过了味道这一关的二老,才来的及用上自己的眼睛。
离开家里时稍显凌乱的餐厅已经被收拾的井井有条、窗明几净。
最显眼的是,在饭厅中央,平常家里并不常用的那张六人用的大桌子已经支了起来,桌子上铺着大红的桌布,看上去就透着喜庆。
在桌布上面挤着、挨着的摆满了一盘盘漂亮的仿佛艺术品般的美
鸡、鱼、虾、蟹、蛋、肉、菜,煎炒烹蚱炖,玲琅满目。
黄的泛金、绿的莹翠、白的如玉、红的像火,红的、绿的、黄的、白的交错搭配起来,十分和谐。给人感觉仿佛任何一种颜色都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一样,似乎这种颜色的搭配就是最完美的比例了。
第一眼看去,就已经十分美好。
再细看,二老眼中更是变的眼中迷醉。
最近处。
被剥成一片片如花瓣的鱼肉,或炸的金黄、或水灼的玉白、或烤的朱粉,一片片重叠、摊摆开来,化作蕊、瓣、萼,拼成一朵绽放的莲花。配上海苔铺就的荷叶,和盛放的青花瓷盘。栩栩如生,仿佛随着清风拂过,就能摇曳起来一样;
旁边。
一只全鸡昂首傲立在一只阔径瓷盘中央,韭叶、黄花、红菜如片片绚丽的羽毛一样,层层叠叠的铺在身上,垂落身体延伸开来。直至边沿连接八个寸半许直径的小碟子,碟子中是张劲精心调制的颜色各异的各味蘸料。盘底则是鲜红的苋菜、刷着红色酱汁的生菜为衬,红色或浓或淡,就像跳跃的火焰一般充满动感。
整道菜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浴火重生的凤凰一样,美轮美奂;
再旁边。
摆满桌面,一道一道菜品漂亮的让人不忍破坏,却又忍不住垂涎三尺!
就在张劲父母盯着满桌香气扑鼻,漂亮的让人眼睛都不够用的玉盘珍馐的时候,身后厨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个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永远在张劲父母眼中和襁褓婴孩差不多的高高的个子,永远在张劲父母眼中嫌瘦的身材,永远在张劲父母眼中最帅气的脸庞······这自然就只能是他们眼中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张劲了。
悄无声息的与满脸调皮的姐姐相对一笑后,张劲深吸了一口气,轻声的向背对着自己,还在专心打量自己作品的父母轻声说道:
“爸爸,生日快乐!”
对于作为寿星的张劲爸爸爸爸和张劲妈妈来说,这绝对是今天最大的惊喜了。
比女儿带自己吃价格不菲、却欣赏不了的西餐,比女儿带自己去人民剧院看话剧更高兴;比之前身体微乏的,饥肠辘辘的回来后,看到满桌子美轮美奂,让人垂涎欲滴的佳肴时更惊喜;
对父母来说,世上最大的喜悦永远是来自于儿女的。
于是父母二人毫不留恋的,同时把注意力从令人沉迷的美丽美味上挪移开来,同时转过身子。
眼睛发亮的张劲爸爸,在确定了眼前这个小子确实是自己儿子后,张劲爸爸走过去重重的拍了张劲肩膀两下,“臭小子也回来了!”
张劲爸爸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他的话很是平淡,很是波澜不惊,就像父爱,总是深沉的。就算是父亲能够和张劲谈笑无忌的如朋友般相处,他的父爱也总是隐藏的很隐晦,羞于表露。
而母爱却总是很热烈。老妈一边嘴里喊着张劲很是头痛的‘昵称,,一边喧宾夺主的抢了寿星老爸的镜头,迎过来后,一把推开老伴,自己和儿子亲热起来。虽然才一个多月没见,这当妈的还是想儿子呢。
“宝贝儿回来了。真是的,你咋不先跟妈说一声呢!肯定又是你那个心眼儿多的没处使的姐姐,想出来的幺蛾子,这孩子有知道跟她爸妈使心眼子……”
张劲面容纠结着听着这让自己肝儿颤的‘宝贝儿,,凭着变态的听力他还听到了身后厨房里那虽然努力压抑,却仍然清晰的‘噗嗤,笑声。同时,他还看到了自己老姐看向自己时,那脸上促狭的笑意。
张劲有点脸红了。
第无数次的抗议老妈称呼无果,手忙脚乱的应付掉老妈又让人窝心,又让人尴尬的亲热后,张劲没好气的对厨房里说:“行了,你这个当丑媳妇的别笑了,赶紧出来见公婆吧!”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