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央宫的赏赐多得宫里都快放不下,特别是向来节俭的太后也赏赐很多东西给末央宫,甚至亲自来看望贵妃,以皇后为首的众妃嫔更是对贵妃厌恶不已却也拿贵妃没有办法。:。
“小姐,这孩子来得多好啊,外面议论小姐的人少了,倒是对这肚子里的龙种议论多了,有很多人都在打赌,是男是女呢。”沛儿说完,一勺一勺地喂刘小萱喝安胎药。
“多少人盼望着我这孩子生不下来呢。”刘小萱喝完药叹气。
“小姐,你怎么可以想这般不吉利的话?”珠儿急了。
“是啊,小姐,但凡所有的食物,我们都很小心的,特别是安胎药全都是我跟珠儿亲力亲为。”
“不是我小心谨慎,而是这深宫险恶,你看御膳房还是每天都送来土豆香蕉丝吧?”
“小姐,就是你太善良了,照我说这件事情得告诉皇上,让他查个水落石出,看谁还敢害小姐。”
“沛儿,你不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那人以为我每日都吃这东西,我们就由着她吧,以后我爱吃的土豆丝,包在你们身上了。”
“小姐就是爱纵容那皇后,宰相不是说要将她给整跨吗?”沛儿很是不解。
刘小萱笑,“证据呢?你可有证据?”
“连御膳房的人都能收买,除了皇后还有谁?”
刘小萱笑,“沛儿,你终是太单纯了,皇后既然敢收卖人,就笃定一旦被发现,那人是绝不会告发他的,懂吗?”
沛儿摇头,“我不懂。”
刘小萱笑,“算了,这就是人心险恶所在,你不懂,也是好的,对了珠儿,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你体内又多了一抹剧毒?”
珠儿脸色惨白,沛儿则瞪大瞳孔,真不敢相信,宰相又给珠儿下药了。
“不用去猜了,昨天黑衣人见我时没有一个人在,他说宰相之所以容忍我3个月没有整跨皇后是因为我深得圣宠,他很高兴,如今又有身孕,他想通过身孕这件事情嫁祸皇后。”
珠儿一听,吓得瘫痪跪地,“宰相这是要逼小姐害孩子来陷害皇后吗?”
沛儿也赶紧跪下,“小姐,这是你的孩子啊,你万万不可以答应。”
刘小萱感觉超搞笑,“你俩用点脑子好不好?宰相千万百计想要我怀孕,又怎么可能轻易让这孩子没了呢?”
听此,两人方可安心站起来。
沛儿道,“那宰相的意思是……”
刘小萱笑不出来了,“黑衣人说,生产那日,这孩子都必须是皇子!”
沛儿瞪大瞳孔,愤怒道,“天,宰相太过分了,万一是公主呢?”
“小声点。”珠儿瞪她。
刘小萱蹙眉,“这孩子,若是皇子,便要换成公主,嫁祸皇后,若是公主,更要调包,颠倒是非,嫁祸皇后。”
两人一听,感觉身子骨都软了,这宰相大人也太狠毒了。
“小姐,你的意思呢?”
刘小萱咬了咬牙,“我讨厌成为棋子,却无能为力,只是可怜我的孩子,他才一个多月便被算计,真是可怜。”
“宫里想要办好狸猫换太子且不易发现,只有用这个办法了,反正最后得到的,都是皇子,宰相这招险棋,走得冒险,但成功率却是百分百,真不愧是足智多谋的宰相。”
“沛儿,听你那什么口气,你反倒赞成宰相了不成?”珠儿很是生气。
沛儿道,“我能怎样?只是分析嘛,宰相捏着咱们的命,咱们除非都不想活了,否则只能听他的话,咱们不要紧,可是小姐……”说到这里,她眼眶一红,泪水滚落,“我不敢忘记小姐的救命之恩。”
珠儿听着也是掉泪,“小姐,咱们可得想办法才是,你无害人这心,可是这些人都要至你于死地,而且只是嫁祸而已,皇后最多被废,不会被处死的。”
“他们太急于成功……”说到这里,刘小萱再也忍不住泪水脱落,“等待多年,终于有了机会,他们必定不容许我这孩子有万分差池,否则,宰相发话了,若是这孩子没了,咱们全都不要活了,我之所以伤心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他们居然这样对待我,我到底也是他的女儿啊。”
这话,刘小萱是替薛嫦曦说的,虽然她不是薛嫦曦,但见一个父亲这般对待女儿,甚至不惜拿女儿的性命来开玩笑,感觉这位薛小姐真的很可怜。
沛儿也沛儿也是泣不成声。
“小姐,以前其实宰相是对你呵护有佳的,只是眼下他被权势蒙蔽了理智罢了,待事情成功了,那宰相还是会如当初一样疼爱小姐的。”珠儿安慰。
刘小萱苦笑,“罢了,不提这事了,他们想要保住这孩子,又来惹我伤心,真是太绝情!”
“昭仪娘娘到。”
主仆仨赶紧擦干泪水,神情恢复自如。
“贵妃姐姐,昨儿个是我不好,今日特地亲手熬了碗安胎药过来,还望姐姐不要计较妹妹失言。”
昭仪打扮得风情万种,跟在她身边的小丫头将一碗安胎药送到刘小萱面前。
“奴婢替娘娘谢过昭仪,只是我们娘娘刚刚喝了安胎药。”珠儿赶紧道。
顾昭仪笑,“姐姐若不肯原谅妹妹,那就是不肯喝了?”
靠,谁知道你这碗是不是堕胎药呢?
心底虽然这样想,但刘小萱还是笑道,“有劳妹妹了,不过姐姐刚喝过药,不如先放着,呆会再温来喝吧。”
“姐姐这般谨慎,难不成以为我有天大的胆子敢伤害龙胎不成?来人,请去付太医来验这碗药!”
“不必了,”刘小萱笑,“妹妹盛情,姐姐怎好意思拒绝,那姐姐且喝了吧。”
“不行,一定得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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