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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纵yu过度。
自从刘小萱知道怀孕后虽然不出宫门半步,但光是看宫里太监和丫头们见她偷偷掩嘴偷笑的情景,便知道她在外面名声有多臭了。
她怀孕了还夜夜霸占皇上,真是够那个啥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够那个啥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赌不起啊,更何况她也不忍心让心爱的他忍受禁欲之苦啊。
望着满庭院摆满的栀子花,唇边不由得弯起一抹笑靥,她记得她曾说过,她最爱栀子花,可惜宫中无此花,没想到他居然这般上心,派人秘密栽培。
“小姐,这是花房刚刚培植出来的花,据说叫栀子花,皇上命我引你出来赏花,说你最爱此花,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沛儿不解地问。
刘小萱边欣赏花,边笑,“沛儿,每种花都有它的花语。”
“花语?”沛儿不解。
“对,像玫瑰花,代表爱情。”
“那小姐为何不叫皇上送玫瑰花?”
刘小萱但笑不语。
“那这栀子花代表什么?”沛儿追问。
栀子花在现代译为:永恒的爱,一生守候和喜悦。
“你且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刘小萱笑。
沛儿嘟着嘴,“小姐博学,就爱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啊,省得你一个擅自做主,在皇上面前乱说话,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姐。”沛儿娇嗔,却在看见那一身明黄之后彻底愣住。
“皇……”
“你且下去吧。”皇上淡淡道。
“是。”
刘小萱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早就过来了,这个时辰还没有下早朝吧?
“尧。”
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当着众人的面扑进他的怀里。
皇上伸开双臂,将她抱紧,他低头呢喃,“曦儿……”
“尧你今天怎么下早朝这么早?”
他低头不语,将脑袋沉沉地靠在她的肩膀。
刘小萱不再问了。
记得昨夜——
他很是很晚才来末央宫,晚到她就快要睡着以为他不会来了。
他心事重重,任凭她怎么逗他,他都不像平常那般,最后他告诉她,李将军不肯前去攻打匈奴。
虽然他只是说这么一句,她也知道原因。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傻丫头。”他握紧她的手,“不说这些了,曦儿,取悦我吧,让我忘掉烦恼。”
她知道,也许语言这东西说多了只会更心烦,所以,唯有靠身体来给他安慰,她不惜一切,做出比前两晚更大胆的动作,他惊愕,但却无比满足。
事后,他一直拿着耳朵倾听她的肚子,“曦儿,你来给我们的宝宝取名字可好?”
天啊,给她取名字?杀了她吧,她又不是薛小姐,哪里会取名字?怕取出来的名字难登大雅之台。
刘小萱摇头,“我哪有皇上博学,哪会取什么名字?”
“我就想让曦儿取。”他任性,像个娃娃。
刘小萱突然不忍心拒绝。无奈道,“好吧,容我想想。”
“若是女孩,就叫齐乐安可好?”
“好,那我就封她为乐公主。”
“若是男孩,就叫齐承欢可好?”
“承欢膝下?好,我喜欢这个名字,就叫承欢吧。”
看样子,他是比较希望是男孩吧。
“承欢。”他吻了吻她的小腹,她咯咯直笑。
……
时间仿佛了过了许久,她的肩膀都有些酸了,他才抬起头来,牵着她的手穿过正厅直接进入她的房间。
“曦儿。”
一进去,他便深深地吻着她。
刘小萱大惊。
这大白天的。
天——
某人不容许她多想,将她吻得天昏地暗。
而他的手,一直贴在她的小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唇齿间逸出的shen吟使得房间顿时变得暧昧而——
男人是不是都在心烦的时候想得到身体上的安慰,虽然这几晚都是给他用手,可到底,手还是手,终不及她的身体。
正想着,他的手已经往下探寻,在她的ji忌之处来回抚摸着。
刘小萱呼吸急促,身体如同着了火。
“尧——”
感觉到他的和已经离开,他的骄傲逼近,她用手阻止。
皇上眼神几乎要着火,却因她的阻止而停了下来。
他粗喘着气,倒在一边。
刘小萱知道他很难受,要用手替他解决,却被他阻止了。
“曦儿,你有身孕,那般辛苦,我却为了自己一时之快,让一个孕妇每夜如此辛苦,我对不起你。”
刘小萱怔住,虽然每夜都挺辛苦,但她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啊。
她灵动的双眸眨了眨,“你为我禁欲,为你,我甘愿辛苦。”
“以后,我都不会让你辛苦一点了。”他伸出手来覆盖住她的小腹,“让我听听孩子。”
看着他忍着得如此辛苦,刘小萱有些不忍,“真的不用我替你?”
“嘘。”
他阻止她,将耳朵也贴过来了。
“承欢,快一点出来好不好?朕迫不及待了——”
刘小萱笑着抚摸他的头。
这个样子的他,真像个孩子,让她想要发挥女性那天生的母爱——
他大概是太累了,才一会,便睡着了,可是他的手,一直覆盖在她的小腹,另一只握紧她的,十指。
沛儿蹲着安胎药进来,便看小姐跟皇上这副恩爱的画面,她激动得泪水滚落。
“小姐,该喝安胎药了。”
“嘘——别吵着皇上。”沛儿将安胎药放下,“是。”
刘小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皇上给睡在枕头上,她随着沛儿出正厅来。
“娘娘,皇后派人送来安胎药。”珠儿见刘小萱出来,肯前去扶她说道。
刘小萱看到月婵站在一边,手里端着一碗安胎药,表情很是不甘愿。
“收下吧,替本宫谢过皇后。”
月婵不说话,直接阁下安胎药便走人。
“小姐,为了安全,我还是用银针试吧。”珠儿说道。
“试什么试?上次淑妃那晚砒霜还记得吗?”沛儿义愤填膺,直接将皇后赐的那碗安胎药给甩飞出去。
刘小萱大惊,“这……”
沛儿将熬好的那晚安胎药端起,“小姐,以后还是喝咱们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