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冷冽的嘴角扬起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
一个魔鬼的冷笑……
他冰凉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点上她的鼻尖儿,眼神竟是痴痴地望着她,但这种痴却像是一个冰冷的黑洞,能将她吞没,晴思缩在浴缸的角落里,水很温热,她就那样看着他的动作,有恐惧,有惶恐,有不安……
“私奔?晴思,你真是能耐了啊!一再地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他温柔地摸着她小巧鼻尖儿的手突然下移,掐住她的下颚,狠狠地!像是要掐断,结束她羸弱的人生!
“放开我!”晴思被迫仰起头,满心满眼恨意地看着他好看的嘴唇,那是冷漠的,无情的,能吃人的。
然而帝硕寒嗤地一声冷笑,眼眸中是兴奋的寒光,似乎是逮住了小猎物,捧在手心,准备怎样吃掉才美味的那种胜利感,让他的笑意更深,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玩弄,一只手扯了几下领带,扔在地上:“许久不见,我的女人竟然可以开口说话了,真是不错,我也不是很喜欢每次跟你做.爱时,你明明想要,却喊不出来的样子……”
说着,他的大手开始缓缓向下移,移到她喘息着胸部,停留……
“哗——”晴思推开他横着的一条手臂站起身,水溅了帝硕寒满身都是,甚至头发上,脸庞上,皆是水珠。
帝硕寒的表情有一瞬的凝滞,眼神冰寒彻骨的冻人!
他攥着拳,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晴思迈出浴缸,用力拉开浴室的门,可是刚走出去一步,身体却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弯狠狠地锢住,镶嵌在怀里,纵使她咬着牙狠狠挣脱,都是无济于事。
“帝硕寒,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你放开我!放开我!!”晴思被他从身后抱住,她用力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他铁一般结实的手臂。
“宝贝儿,别动,再蹭,我要难受的死掉了……”低沉沙哑的嗓音魅惑着她的灵魂,晴思浑身一僵,敏感的身体一下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脸上一热,咳了咳才说道:“帝硕寒,放开我,行吗……”
“不行!”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这样说,高大的身躯包围着她,刚才还冷极了的男人,这会儿竟然是声音软了下来。
这样的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晴思低下头,看着那双横在自己胸部的大手,一双能翻云覆雨,掌控很多人生计的手,也是曾在某一个夜里撕毁她的衣服,甚至撕碎灵魂,拆解下所有对这个男人防备的大手,他亲手捏碎,褶皱了她的灵魂,现在找上门,是要做什么?二十几天了过去了,可是他无情的那个夜仿佛就在眼前,她永远都不能忘记,是他亲手将她推进了绝望的深渊,现在他这样温柔的怀抱,是真是假?是要用这样虚伪的行为熨烫她褶皱的灵魂吗?
她承受不住这样冰与火交加的爱!!不能承受!
泪水滴在他圈着她身体的大手上,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是的,帝硕寒不会轻易对人承认错误,哪怕是他真的错了,而且错的离谱,但那也仅仅是在别人的眼中,一向高傲独断的他怎么会自己意识到呢?
她的身体有些站不住了,浑身虚软无力,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传递着异样的温度,晴思闭上眼,泪水依旧在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她声音奇怪地压低了声音说:“帝硕寒,从认识你,把我自己身体和心都交给你的那天起,我就无怨无悔的付出着我的所有所有,哪怕你要喝我的血,我想我也会拿起刀子割破自己的手指,因为我接触你后,就发现你跟社会上其他正常的男人不同,你冷血,我亲眼看过你打架,你把我的一件新发的白色校服衬衫缠在拳头上,差点打死人,那次,晚上回到家,我看着鲜血染红的衬衫心悸了,我恐惧那样的你,白色衬衫上全是别人的鲜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遇见事情从来不去了解清楚就下狠手,甚至下死手!但是我丢掉那件衬衫后,我故意忘掉你可怕的一面,我依旧爱着你,全心全意,我想你的暴力是对别人的,不会是我……”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背,那是遥远的记忆……
晴思继续说:“但是我从来没想到,我是那样的不了解你,从前的你,现在的你,没有丝毫改变,我惹你高兴了,你把我捧在手心里,让我快乐的好像能冲上云霄,但是我不经意的惹怒了你,你会像对待敌人一样的对付我,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受伤,甚至身体上留下大小的伤痕,你让我目睹鲜血淋淋的伤口谨记你给我的教训,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的心里是什么样子的,或者你不爱我,或者你真的够冷血,但是我犯贱啊,我犯贱的还是爱你,我想我改掉那些惹你不高兴的坏毛病,你不喜欢我跟男生出去玩,我就不去啊,别人去郊游,我就装病跟老师请假,陪着你去兜风,我在你面前变得成熟了,我发现我长大的很快,是你让我学会了做事要谨小慎微,是你让我学会了察言观色,辛辛苦苦的我为了你,坚持了这么久,可是我发现,不光是我做得好就行,
你的不信任,对我的不信任,永远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割开了我的血肉,让我疼的无法呼吸,那些照片,你为什么不要问问我是怎么回事呢?你为什么只相信那些不靠谱的证据呢?如果你是执掌生命的人,恐怕这世界上要多很多的冤死鬼了。”
“我知道,可是往往因为太在乎,所以愤怒来的那样快,我控制不住的愤怒……”他的唇炙热,搅得人心神都难耐着,一个个烙在她湿透的衣服外。
泪水已经不知不觉模糊了视线,眼前触目所及的景象都在逐渐模糊着,像是一张脱不开的大网,笼罩着她的全身,泪腺似乎也在跟她过意不去,不听她的指挥了。她只要一张口说话,泪水就会趁机钻进她的嘴巴里,让她知道,她痛苦,她抽噎着:“也许这就是你的解释,你的一句太在乎,让我伤痕累累,让我体会着你给我的疼,身体,心上,都那么疼,我奢望着跟你之前的爱情能像是所有情侣一样,甜甜蜜蜜,充斥着幸福,如果有幸我会被老天眷顾,让我们这辈子都能在一起,我没有奢望过太远的事情,我只想……我只想我们今生能在一起,可以顺利地结婚生子,不需要过着太奢侈的生活,有你,有我,有我们的孩子,但是怎么那么难……”
她目睹妈妈没有幸福的婚姻,妈妈美,比王路川的原配要美,但再美!到死去之前,她妈妈还是被冠着‘小三’的名字,王路川是省长,那么她的妈妈还可以再有个稍微高级一点的名字‘情妇’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使生活再苦再累,再多的磨难,人,这一生,能活着就是一种胜利,可她知道,帝硕寒不会懂她,童年受过冻的孩子,无数个夜里都在觉得冷。
“不难……一点都不难……”他转过她的身体,爱怜地亲吻着她湿湿的发梢,亲吻着她的额头,黏在上面的湿刘海。
她睁眼看着他胸前的衬衫钮扣,张口大哭:“难!我觉得好艰难!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身份好悬殊,从前你是跨少爷,现在你是翻云覆雨的商业巨子,两种意义,这些且不论,帝硕寒,你的猜疑太多,不要说一生那么长,就是那一次……我已经受不了了,你不爱我,你一定不是爱我的,如果你把我装进了你的心里,那么你看着我在你身下痛苦承.欢而疼的浑身发紧的时候,我疼的咬破嘴唇却叫不出声音的时候,你会停止,而不是……”
她永远记得那样可怕的夜,整个过程什么都没有,只有男人肿胀的硕大无情地插进她的身体,他不知道她不欢迎他么。不知道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么,不知道她的身体和人都在怕他么。可他却一竿子撞进她的身子,她只知道疼痛,疼的撕心裂肺,疼的百骸俱裂!
想到这些,她都骇的身体瑟缩着颤抖,无助的夜,无助的人生,她该找谁作为依靠,没什么是比最亲最爱的人抽你的筋骨,剥开你的皮肉,更能心死的了。
似乎是看到了她的颤抖,她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她头顶上方,用极其好听的嗓音说道:“晴思,原来在你心中,我一直是这样的,我竟然对你做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我不会说对不起,因为那已经于事无补,可是你如果早一些让我知道我是这样的方式在跟你相处,也许我会把持自己,为什么把什么不满意都藏在心里?”
她哭的好无力,手指尖攥住他的衬衫袖子,她怕自己站不住会摔倒,她听到他这些话后哭的更大声了:“我不说,那是因为我在迎合你的一切,我不说,那是因为我觉得你爱我,会变得,我不说,那是因为……因为……”
她捏着自己的刚刚做完手术,说话还带三分沙哑的嗓子,艰难地哭着说道:“我不能说话啊,想哭、想叫,想问问你,看到我那样痛苦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呢?折磨的我遍体鳞伤你是不是很快乐呢?可是我问不出,如果我再稍微脆弱一点,我一定会被你折磨死……”
“不会……不会……我怎么舍得?”他低低地呢喃着,唇蜻蜓点水般的一下下浅尝着她柔软的唇,他品尝不够她的香甜味道,她是唯一一个让他不会闻到尝到香水味的女人,是唯一一个身上是纯净的淡淡的体香味道的小女人。
她躲避着他的亲吻,可是他的双手在锢紧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弄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让她的身体和他变得密不可分,带着霸道渴望气息的吻落在她的泪痕小脸上,落在她的唇舌上,他的唇齿和她的唇舌紧紧相依,他像饥.渴的不行,肆意索要着她的芳香。
她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失去了灵魂,被他引.诱到忘却一切,与他唇齿相依。
得到了回应,他吸着允着她的舌根,手掌描绘着她曼妙的身体,湿掉的衣服贴在身上,早就让他乱了心智,她的一点回应,足以点其他的熊熊欲.火。
她闭着眼的小美态太温柔,颤动他的心房深处,他伸手轻轻拨开她的一缕头发,轻轻把她湿了的衣服落下到露出肩膀还要多一点,瞬间,那细软的美丽发丝就在帝硕寒无声的欲.火之下,遮住了晴思胸前若隐若现的高耸胸部。
湿漉漉的发丝触碰到身体肌肤,晴思恍然惊醒,睁开眼看着他已经烧红的双眼,狠狠滴推着他,站在一米远处,闭上眼。
帝硕寒从未有过的挫败,她还是在生气,他沉吟着:“怎样能接受我?”
晴思攥着小拳头,闭着眼不曾睁开看他,似乎在做着最大的心里挣扎,终究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怎样都不可能,你是个魔鬼!”
“晴思,别这样倔强,纵使我是魔鬼!我也有权利拥有我想要的!!”他上前一步。
晴思后退,看吧,这就是他的本性,血红着眸子向她逼近,为的不过是她让他满足的身体,女人何其的多,而他也有权利和实力拥有更多的女人,为什么这样苦苦地纠缠她?不知道每次不温柔的欢.爱过后,她疼的多鲜明,他做的有多残忍吗?
“帝硕寒,如果你强硬地对我做什么,我无可反抗,甚至你把我抓回国,囚.禁起来,成为你的一只没有尊严和反抗权利的宠物,我都无法拒绝,但是我的心呢?它在滴血,在被你撕裂,那么你对我来说就不是爱人,不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可憎可恨的强.暴者!”颤抖的手紧紧抠着憋闷的胸口,她不断地后退着。
咣啷,茶几上的水果盘子被她撞在地上,一把细长的水果刀落在地上。
晴思看着面前冷漠的男人,捡起水果刀,颤抖的手用力地攥住刀的把手,泪流满面地看着面前自己爱的最深,同时恨得最深的男人:“求你!就当做我死了,不要再来纠缠我,不要再让我生活的那么辛苦了……”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刀尖有意无意地划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因为她肤色极其地白,血管在薄薄的皮层下清晰可见,帝硕寒害怕了,紧张的额头上青筋凹起,他站住,舔了舔性感的薄唇:“晴思,你又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么?你对我有感觉,其实你并不排斥我,现在,把刀子放下,听话,乖一点儿……”
“让我放下那你就出去啊!你就离开这里啊!离开法国!离开我的视线,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我受不了见到你这种心酸的感觉,你让我觉得你是我生活的希望,又让我觉得是你让我生不如死,我要疯了,要疯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地对他吼着,叫喊着,一不小心,攥着刀子的手太用力,划破了一小块皮,已经有星点的血液浸出。
他不在乎她的生死吗!!
到底是不会在乎她受伤吗?她跟他斗!她跟他赌!难道必须是付出生命的代价才可以成功一次吗?!
望着眼前这个不怕她扎的更深仍旧在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她绝望了……
她已经退无可退,身体依靠在卧室对面的墙壁上,泪如雨下。
“嫁给我!”
“……”就在她准备划破手腕,结束这段疼痛难忍的生命时,他这样说。
一个从来没有给过她保障,没有给过她安全感的男人,在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这样说。
血液一点点顺着手腕躺下,滴落在这干净公寓的白色地板上,触目惊心。
他抱着她的身体,从她手中抽出水果刀子,扔远——
“嫁给我,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做帝硕寒的女人会很幸福,乖一点,你会是我生命中最疼爱的……”
他的声音永远那样磁性,永远充斥着性感的味道,永远能用这样的情话哄的她心烦意乱,永远能让冰冷的她感觉到温暖……
为什么已经觉得自己竖起了绝对能坚守的防备,还是在他这样不轻不重的一句承诺下,瞬间垮塌?所有的怨恨随之烟消云散?是爱吗?纵使知道可能会万劫不复,还是想要投入这样一个让她肝肠寸断的魔鬼的怀抱……
他搂着她的身体动情亲吻着,她却流着泪想起自己把自己交给他的第一个晚上,他醉了,把软软的枕头塞在她的后腰处,架起她的双腿,用那样直接的方式残忍地占有了她,接下来,他给她的,还是痛吗?
她像只跋涉了很久很久,疲累的小猫儿一样在他的亲吻下身体变软,狂烧的欲.火也在瞬间朝他袭击而来,腹下的欲.望勃发,为她硬.挺兴奋不已.。
“有没有像我想你一样想我,不许撒谎,不许倔强,更不许不说!”他喘息着,急促着,他爱死了她的小娇羞。
她低着头,感受着他火热的唇舌舔着允着她的肩膀,她光滑的脊背,意乱情迷时,她看到男人的衣服也湿了,被她的衣服弄的,清楚地看到他巨/大的昂/挺在沁湿的裤身包裹下,在她面前缓缓地胀/大。
她被他放在洁白的地板上,他单膝跪在她面前,用散发着火一般的眼睛看着她,“你是我的女人!”
他俯身,温柔地,将她全身上下衣物褪下。,眼中凝望着这具极致皎洁的身体、的雪白湿濡裸背。
他的心跳无法遏止的狂跳,气息紊乱粗重,他渴望的将大掌伸向前,抚上那散发着无限吸引力的湿滑嫩肤.“晴思……”
他火热的触摸及他突然发出的低沉嗓音,让晴思闭上双眼,她此刻有一种被视若珍宝的感觉,他的动作好轻,不再是曾经的疼,他好火热,她不在感觉到恐惧,竟是身体生出了强烈接受他的感觉:“嗯……你……”
深情对望,她被他满含情//欲的目光给弄得浑身发烫.
他的眸光炽热,她躺在地上,身下是湿漉漉的衣服,张开眼刚好直接面对着他的胯//下,那硕//长粗//直的男性/欲/望正直挺挺地对着她高高昂首.
帝硕寒的呼吸逐渐急促,他并不掩饰被她触发的亢奋,胯/下高高挺起的粗/长男性正大剌剌地展现在她眼前,向她宣告着不久之后将对她的占/有疼爱。
结实的胸膛,完美比例的男性身躯覆上她的身体,大手揉捏着她的胸部,湿热的唇在她雪白的玉颈上轻轻咬下一口。
舔去她的泪水,唇舌感觉到蓓蕾的尖/挺,他闷疼的再也控制不住的挺.身进.入,大手垫起她的细腰。
温柔的律//动让身下的女人呻/吟着,可他却再也不能接受这样不疼不痒的占有,他狂跳的心脏贴紧了她的胸前,吹起在她耳边,:“不准再说不接受我,你明明已经湿了,你是我的,是我的!!”
她只觉得羞得无处躲藏,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拜托他不要说话,他可以肆无忌惮,她觉得要烫死了脸上。偏过头去,不敢看他,手抓住了他结实的手臂。
男人嘴角上扬,这幅娇羞的样子让他明明在发泄的硕//大又胀//痛了几分,他戏谑地,闻着她的味道,沙哑道:“我会很温柔,乖……,否则这样我会先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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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中的偶在写这段滚床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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