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只觉得怒火已窜至嗓子眼[6000+]

目录:总裁强要:女人,不准喊疼!| 作者:| 类别:玄幻魔法

    他凌厉的眼眸望在手上这盒外烟上,若非他记错,这必定是北堂漾平时吸的那个牌子。

    他转身,昏暗的灯光影照着他挺拔的身影,一道黑影印在晴思白皙的小脸上。

    帝硕寒望着大床上安睡的女人,眼眸中有几分不解和疑惑在窜着,窜至五脏六腑,燃烧着,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烧的他怒火横生!

    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攥成拳。

    他恨恨地吞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只觉得一刻都不想在此停留。拎起外套便决绝的走出卧室。

    楼下徐妈正好穿着衣服跑下楼,她就睡着睡着听见了楼下有细微的声音。

    看到帝硕寒下楼,徐妈急忙从楼梯上跑下来,“是先生回来啊。”

    “嗯。”帝硕寒沉着脸,拧眉,脸色非常难看。

    徐妈一看,这先生一定是知道了晴思小姐外婆的事情,先生又是从楼上下来的,一定是去看了晴思小姐了。

    便说,“晴思小姐在您走这两天,恶心的厉害,什么都吃不下,这下好了,先生您回来了,多在身边关心关心。”

    “关心关心?呵!关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只觉得怒火已经窜至嗓子眼。

    徐妈也没听清,想问问晴思外婆的事情怎么处理,后又心想着自己一个下人也不好问。

    在富人家做事,多嘴还是不好的。

    帝硕寒不敢肯定这包烟到底是不是心里猜想的那个人的,平白的冤枉了人也不好。

    他转身问徐妈,“北堂漾他这两天有没有来过?”

    徐妈立刻点头,“来过来过,亏了北堂少爷了,不然晴思小姐指不定怎么闹呢,还是他有办法,哄的晴思小姐乖乖的吃了东西睡了。”

    这话徐妈说者无心,帝硕寒这个听者却是有意。

    帝硕寒手更是用力地攥着,硬质的烟盒在他手心中几乎捏的就要粉身碎骨了!烟丝透过破裂的烟盒掉在地上。

    他紧抿着唇,深呼吸。

    她怀着自己的孩子,闹脾气凭什么是其他男人来哄?她却也倒是听话,乖乖的吃了就睡了!

    他望了一眼楼上的方向,心里纵使气着,却也不忘吩咐,“好好照顾着。有了差池都吃不了兜着走!”

    徐妈目送帝硕寒出了别墅,外套都还没穿利索就已经驾车离开,明显是怒的。

    晴思睡的有些不踏实,似乎做梦又不像是,梦里有人亲吻了她的脸颊,脸颊上还有一片唇瓣烙下的濡湿感。

    她似乎听见了车的声音,可是醒来后发现什么都没有,起身,穿的单薄的站在窗边上。

    手摸着冰凉的落地窗,外面漆黑一片,除了山下有车经过的光亮,哪里还有什么呢?

    她失望落寞的回到床上,望着昏淡的房间,她想自己也许是想极了他,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关了床头的台灯,闭上眼,缩在被子里,手抚着小腹,便觉得想念其实也是一种酸楚的幸福。

    第二天早上晴思醒来,吃早餐时,她问徐妈:“徐妈,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去医院看外婆?”

    “这……”徐妈还真是不好回答。

    “怎么了徐妈?”晴思诧异她怎么不说?晴思问:“是医生没说具体的时间吗?”

    “啊!是啊是啊。”徐妈按她的话接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阳光是很足的,从窗子透进来,暖暖的,晴思伸了下懒腰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再这样睡就傻掉了。

    徐妈什么都不知道,那她只能打给北堂漾。

    北堂漾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状态,晴思翻找着抽屉里的一个小本子,上面好像有北堂漾住宅的电话。

    她打了过去,通了后三声,有人接了,呼叫转移。

    “喂?”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晴思恍然想到了,“哦,你好,是北堂媛吗?我是晴思。”

    北堂媛坐在办公室里,给脚上涂擦药水的手一抖,随即露出不自然的笑,“晴思啊,最近好吗?有什么事情吗?”

    晴思挺喜欢北堂媛的,温和的性格好接触,她靠在床上问,“北堂漾他在吗?我想问他一点事。”

    “他……不在。你打他手机试试呢,我不在家,在公司呢。”北堂媛手上的棉棒碰到伤口,嘶的一疼。

    晴思憋了憋嘴,“那好吧,改天见面再聊吧。”

    晴思客气地挂了电话,继续拨打北堂漾的手机。

    北堂媛放下手机,在琢磨着,晴思找他是什么事情呢?

    她起身,穿好丝袜,一瘸一

    拐地上了楼。

    总裁办公室旁的秘书室,她问,“小文,总裁什么时候回来?”

    小文小心地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才说:“回来了,昨天半夜就已经回来了。”样子谨小慎微的。

    正说着话的功夫儿,秘书室的电话机响了起来,小文按了一下,里面传来帝硕寒磁性低沉的声音,“咖啡!”

    小文挂断了电话机,指着说,“从早上我来上班,到这会儿这都好多杯咖啡了,总裁脸色不好。”

    北堂媛接过了小文泡好的咖啡走进总裁办公室。

    帝硕寒接过咖啡,头都不抬的忙着手上的工作。

    帝硕寒注意到了眼前的影子,才抬起头,见到是她,挑眉,“怎么是你?悄无声息的。”

    “怎么?不能是我吗?怎么这么忙啊!一回来就把自己弄成这么忙!”北堂媛坐在了前面的沙发椅里面,微微一笑。

    帝硕寒用力地皱眉,双手按压着太阳穴,“有些事情,要亲力亲为的,对了,股份已经转给了你前夫的孩子。”

    北堂媛笑了笑,然后想了想才说,“刚才我接到了晴思的电话,是打到我家去的,呼叫转移。”

    帝硕寒按住太阳穴的手指顿住,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上了一支。

    “她是要找北堂漾,但漾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所以就打到我这里来了。”北堂漾虽然是保持着极度的平淡说着,但眼眸中浮现的忧伤那么明显。

    她懂北堂漾对晴思的态度,但晴思呢,如今她是一个不得不坐以待毙的女人……

    中午的时候,晴思终于打通了北堂漾的手机。

    北堂漾说具体的要问了问医生的,让她不要担心。

    让她更不能去医院,去了也是白去,见不到病人,有消息他会随时告诉她。

    晴思算是稍微安心了点儿。

    下午的时候,快递的上门,送来两本超级厚的漫画书。

    晴思听北堂漾中午在电话里说过,她每天心情太不好了,需要笑一笑。

    北堂漾就说他有两本漫画书,很好笑的,还是很早以前看的。

    晴思签收了接过来,翻了两页,还真的觉得这个北堂漾处在童心未眠的时候呢。

    她没时间看,在跟徐妈学习做菜呢,做营养的素菜,她爱吃,也想做给帝硕寒吃。

    厨房里,晴思跟徐妈一同摘着菜,徐妈问她:“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啊?你应该能自己炒几个了,呵呵……”

    晴思得意地笑,把摘好的青菜放在盆里,“是啊,我自己能行的,我以前就会做菜,只是炒的没有这上面教的这么仔细,还要保留营养,啊,好麻烦哦。”

    晴思说完又皱着眉,“这都多少天了,他出国怎么还没回来?”

    徐妈听着这话不对劲儿,便问。“什么还没回来?不是都回来了吗,我还纳闷着,先生昨晚都回来了怎么没在家里睡,咋最近忙成这样。”

    “昨晚?回来的?”晴思手顿住,菜掉在盆子里。

    “是啊,回来不多时,就又走了,走的挺匆忙。”徐妈又拎过来一袋子菜。

    晴思放下手里的菜,洗了一下手,步履沉重的,脸色难看的她上了楼。

    那昨夜就不是她做梦了,也不是她瞎想的了,他果真回来过了,可是为什么又走了呢?

    白天也没有个电话给她的呢?

    她捂着心口,又是熟悉的忐忑感觉,惶惶的心为什么总是不能真正停靠?

    是她对自己过于没有信心,还是他的表现不曾给她那种安全感呢?

    到了晚上,他还是没有回来,哪怕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他走时交代的,不准她用手机,如今她手机已经偷着开了几天了,这会儿死死地盯着手机,没有响起。

    楼下的电话响起,她就留意的听,都不是他打来的。

    望着夜空,凄凉无比,她想落泪,却又觉得自己为何这么矫情呢?

    受不了这种慕名奇妙的被忽视,被冷落……

    帝硕寒回来,只有公司的高层知道,北堂媛根本联系不上北堂漾。

    但并不代表北堂漾就不知道他回国的消息。

    佣人似乎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儿,但也不敢谗言,上次那个年轻的佣人到底因为什么被先生辞退。

    大家心里都还没有个底,但恐怕也就是多嘴了,说了不该说的。

    他不回来,她就等,过着像是没有他的生活。

    北堂漾的两本幼稚漫画,一直放在晴思的枕头底下,想着什么时候真是无聊了,再拿出来看。

    在他回来却不见她的第三天中午,晴思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佳墨打来的。晴思挂上电话穿上帝硕寒为她买的昂贵绒毛外衣赶往了市区。

    她为了孩子着想,没有坐公交车,好算等到了出租车经过。

    见到佳墨的时候,是在一个公园外面,天气冷了,佳墨一个人蹲在公园门口大哭。

    晴思走近她,她脸上的眼影被泪水弄花了,那样子可怜又滑稽。

    “晴思姐,我真想死……”佳墨抱住晴思的脖颈,但个子不高,脚要踮起很多。

    晴思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有什么事跟姐说,我们不要在这站着了,怪冷的。”

    晴思带她去暖和的KFC。点了一些平时佳墨爱吃的鸡翅和鸡块薯条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她望着佳墨那样子,她回想,自己曾经好像也是这样子的。

    感情,果真是要经历过,疼过,才能知道到底心里有多殇,泪水有多咸。

    那个回不去的小年纪,伤心还可以大声的哭出来,不想放弃的就是不想放弃,赖也要赖在他的身边。

    晴思望着窗外在想,若是她还有那个精力,现在应该哭着打电话给他,质问一番了吧。

    明明两个人置身在一个城市中,却咫尺天涯的这样不见面,她不懂他了……

    她现在是更怕被伤害了,先自己骗自己,接着沉默。

    弄了半天,佳墨年都没过就回来,是因为听同学说,看见好几次郝风带着一个女人。

    晴思倒是倒是觉得这没什么,郝风本身就不是安分的男孩儿。

    她拿起餐巾纸擦着佳墨的眼睛,问:“你和郝风是情侣关系么?”

    佳墨嘟嘴,“当然不是的。否则我不劈了他领着的那个女人啊。”

    “那你喜欢他吗?不对,应该是你爱他吗?”晴思问。

    佳墨咬着薯条,蘸着番茄酱,扔进嘴里:“怎么样才算是爱啊?兴许是。说不准。”

    晴思被她说的又迷糊了,晴思想了想,才说:“你想给他生孩子么?想要跟他结婚组建家庭么?”

    佳墨哈哈大笑,这会儿样子倒是吓到晴思了,她指着晴思,“姐,你说什么呢?生孩子?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给他生了孩子我还能嫁的出去吗?我还要找优质好男人呢。跟他打kiss我都不想呢。”

    她倒是没什么大事啊!

    晴思被她说的笑了,那就不是爱了。

    “晴思姐,我姐呢?你知道她在哪儿吗?不会是跑到别的城市做坏事去了吧?”佳墨口中的做坏事,晴思懂。

    她摇摇头,“好像是去了外地,年后也许会回来的。”她说的有些不自在,撒谎的时候心跳好快的。

    “哦,没死就好,哈哈,我老爸和奶奶想她呢,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想的。”

    佳墨说的时候,眼睛有些湿了,晴思都看到了,毕竟是亲姐妹,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当是这样。

    但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敢跟佳墨说出她姐死了。

    出去KFC的时候,晴思问她去哪。佳墨两手一摊,把兜掏了个底朝天。

    “我没钱,出来的匆忙,打车来的,直接到郝风那儿,还好他在,给我付了钱,不然被人丢局子里去了。我发现我就是个神经病,人家领不领女人跟我何干啊!要死了。”佳墨吸了吸鼻子,天冷,也对自己嘲笑着。

    晴思左思右想,天气这么冷,把她留在外面她不放心,就是因为她性格她才更不放心。

    只好把她带到帝硕寒的别墅里去,反正房间多得是。

    佳墨到了别墅后欢呼:“哇!姐!你真幸福!好大的房子啊!”

    佳墨在二楼的楼梯那儿往下看,欧式风格的大别墅让她置身在里面兴奋不已。

    她看着一楼装修奢华客厅里的晴思,感慨着:“我将来要是能找个这样的男人就好了,不需要他对我好,我对他好就行了。”

    佳墨憧憬的样子,看的晴思直笑,晴思忍不住说:“那可不行,你现在是不理解那种情况下的痛苦,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跟你想法一样,可是现在不那么想了,两个人在一起,一方不冷不热就足以折磨死人的。还是要两情相悦才行的。”

    “没关系,我生命力顽强着呢。”佳墨走进去,参观起房间来。

    晚上,晴思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就听佳墨喊:“晴思姐,我可不可以上网啊?”

    平日里帝硕寒书房里的电脑她也玩过,但怀孕后就没有再玩过了。

    该加密的东西帝硕寒都加密了。不过晴思也没有想看他秘密,晴思费力地对佳墨喊:“玩吧,记得早点睡哦。”

    佳墨开机。晴思姐说,她男人出差了,佳墨也就不管不顾了。

    穿着非常暴露的睡衣坐在帝硕寒书桌前,胸部的乳沟一览无遗。

    她打开电脑,桌面上是一个男人,高大俊朗,海边的游艇上,一身白色的休闲衣服,小麦色的胸膛。

    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旁边那个也很帅,只是好冷酷的感觉。

    她有一瞬的心砰砰跳。

    朗易看着帝硕寒拼了命的工作,有些不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今晚又喝了这么多酒,他是第一次看到总裁这样失魂落魄的这么多天。

    深夜,别墅外,朗易扶着帝硕寒下车,帝硕寒喝的已经人不请人了。

    揪着朗易的领子,恶狠狠地质问:“那个香烟牌子是你的!你!是你!”

    朗易点着头,帝硕寒却一把甩开他,力道险些让朗易摔倒,帝硕寒拎着外套,手扯着领带,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别墅里。

    他喝醉的时候其实很安静,即使醉酒,心里也是在惦记着晴思。

    他上楼,站在他们的卧室外,他醉了,他清楚,双手胡乱的在裤袋里摸索,终于找到了口喷。

    清新的薄荷味弥漫口腔,确定自己口中不会有熏到她的酒味。他想要推门进去。

    但他却放下手,一步一步摇晃着后退,最后,眼眸充血地走向书房。

    佳墨没有关电脑,打游戏累了,就歪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

    可是什么这么沉,压得她要喘不上气了。

    她推着,可一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迷人的深邃眼眸,男人性感的薄唇就在她的眼前。

    她闻到了淡淡的酒的味道,这个男人醉了,可口腔中却是薄荷的清香。

    丝毫没有其他男人醉酒后的糜烂味道,反而是魅力非常。

    黑暗中,佳墨看不到男人的脸颊轮廓,只是覆在她身体上的强健体魄滚烫的。

    “唔……”她瞪大眼睛,这男人竟然吻了她,她要不会动了,一双带有薄茧的大手正游走在她颤栗的肌肤上。

    这个男人是谁?天哪!她被吻的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