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的也要修改一下。所以有时候感觉自己真的挺不厚道的……
但我只是想要告诉贴吧里的好心手打的人——手打就打我改完的啊。都在卷首写上没改好了,你们还一个字儿不落的照搬……这不是嘲讽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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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还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姑娘你也睡不着啊……
脑袋里忽然闪过这个想法的爱德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好吧,第一个想到在这种情境之下用这种话打招呼的,是无厘头之神,而第一百万个,恐怕就是白痴和冷笑话之神了吧……
“好久不见了……”转折着奇怪或者无聊念头的一瞬,她却抢先开口,让星月皎洁的光泽,映亮她面颊上泛起的晕红。
“啊啊,好久不见了……”爱德华忽然发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他并没有想到对方会用这样一个句子作为开场白,因此他的回答也是一样的生硬不适——两人就这样直直的互相看着,然后便各自在对方的脸上捕捉到尴尬的笑容。
“试炼……已经结束了吗?”许久,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之后的爱德华,终于无法忍耐这种无言的折磨……寻找到了一个其实也并不高明的话题。
“嗯……没有,试炼之旅,至少需要经历一年的时间。”她微微盍首,却又摇头:“兰森德尔陛下的圣武士的选择过程时间很长。必须确定待选者拥有着坚毅的性格,以及完全的为了帮助弱者而战斗的精神,以及讨伐邪恶的坚决信心。而作为神选中的候选人,更需要如此。因此等待我的,就是长时间的自我磨练。因此想要结束,可能需要十年。甚至二十,三十年的时间,我虽然是少数几个在十四岁之前便得到了神启的人,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得到兰森德尔陛下的认可。只有陛下才清楚。”
“真是辛苦。”爱德华不由叹息了一声。
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寿命并不长久,农耕的辛劳,生存环境的恶劣和疾病的困扰,还有战争和魔法兽的侵袭,让人类的寿命通常都无法到达六十岁的关卡,于是与之对应的,成熟期就来的更加早些。通常来说,像是爱德华这个年岁,已经接近了各国的成年标准,十四岁。十五岁,或者十六岁?反正除了魔法学院,很少有人计算的那么清楚。
至于说艾莲娜,任何时候询问一位女子的年纪都并不是那么礼貌的举动,爱德华自然只能通过臆测来进行推断——最少有十五岁,最多不超过十七岁,如果从上一次看到的那一幕美景来推断,基本上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二十年之后。女孩子生命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间也已经消逝了吧,虽然听说一些得到了神祇垂青的人类。可以免受岁月的侵扰,但经历了那些试炼。活在刻板的规条之中,这样即使青春永驻,又有多少乐趣可言?
“嗯,那个,还没有恭喜你,终于达成了夙愿。哦,还有,也很高兴能够看到你还……因为亚莎莉大师说过,传送法术失败的后果很可能……啊,总之,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很抱歉之前都没有说起什么,因为你的样子变得实在是……”
顿了顿,女孩似乎发觉自己将话题带到了一个太过冰冷的方向,于是开始笨拙的试图扭转。
“那大概是因为,法师总是要有点神秘感嘛……哪怕是无聊的神秘也好吧。”
月光之下,对方脸上因为手足无措,而更加晕染开的红,让爱德华不禁莞尔,也忽略掉那些话中过于直率的部分——时间和空间在这一瞬间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扭转,重合到两人初次真正见面的那个时候。
好吧,现在情况,或者远比那个时候要好,圣武士身上虽然同样没有穿着那件繁琐的盔甲,但取而代之的简单利落的训练装束也没有丝毫的损坏……或者,那种英气也因此而挤走了几分女性的妩媚,但裁剪适度的布料,却又在星月的光辉之下,顺畅的勾勒出直属于年轻女子的,青涩却又柔和的线条。
可是爱德华却忽然发现,他的应对似乎比那个时候还要糟糕,平日心中那些滔滔雄辩,在这个时候似乎根本无法发挥,那么脑袋里面存储着的那些关于与女孩子独处的浪漫时刻应该用得上的话语?对不起,那些都已经跑的不知道飞到了哪个位面的角落。
奇怪么?其实也不是,毕竟,他本来就没有与女孩子单独相处的经验……对于打开话题什么的,也同样一窍不通。
尤其还是在这样一个情境之下。
要不然,干脆就这样离开如何?
好像挺合适,不过内心深处的什么地方似乎有个声音在高喊着不要这么做。
所以,轻轻的再咳嗽了一声,他干脆在一堆柴草上坐了下来,至于说不知道该看放在哪里的视线……
星空真的好美啊……
这个世界上的某些规则是很奇怪的——与某人记忆之中的有着太多的不同。而星空也是其中之一;这里并没有月明星稀的说法,即使天空之中的月光多么明亮也好,那些星光也不会被其夺取绚丽的光泽,远比另一个世界的璀璨,和美丽得多。
只是自己到底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仰头注视它们了?记忆中的上一次,视线长时间注目的,还是那被废气和尘埃遮蔽的灰蒙蒙的天空吧?
同样被淡忘的,或者还有那些幻想吧。
就好像在夏日的夜晚,跟女孩子一起,仰望天上的星星——这种意境。似乎每一个男孩都曾经在脑子里想到过,经历过,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梦想就逐渐被功利取代,变得不再晶莹与透明——就像那被文明污染了的天空……
“你喜欢星星?”
“是啊。不过,你不是也在看鸟身女妖星座么?”
人的想象力或者是无有穷尽的吧……但是有时候,相似的环境。遭遇或者这样那样的原因往往会束缚住它们,
这个世界上的四季和历法与爱德华所知道的世界相差无几,因此,也就一样有了12个星座。而且也是用某个生物来代表。只不过在这个魔幻的世界里,便没有那么多传说故事,它们都是现实存在的东西——从春天开始依次排列,分别就是眼魔、鸟身女妖、双头巨人、树精、蚊蝠、翼龙、龙、独角兽、多头蛇蜥、奇美拉、深海乌贼、石化蜥蜴。
“嗯,不是的,虽然也喜欢,不过。我更喜欢看月亮。”
“看月亮?”爱德华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最喜欢的是太阳,兰森德尔的圣武士么。”
“我当然喜欢太阳,兰森德尔陛下。那代表着生命,光明和温暖的光辉。”对于提及那个名称时没有加上敬语的说法皱了皱眉头,不过她很快就沉浸在了自己的话题之中:“不过我也喜欢月光,温和,清亮,皎洁的没有一丝杂质……在月光之中,我总能找到一些安静的感觉,就像是心中所有的烦恼都被抚平了一样……”望着天上的月亮。她慢慢地说道,然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微微停顿:“这是不是很奇怪?”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准确的说。月亮的光也是来自太阳嘛,喜欢哪个都是一样的啊?”爱德华不自觉的回应道。
“月亮的光也是来自太阳……真是奇怪的说法。这是源自于哪一个古老的传说吗?”
“啊……嗯,这个……大概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你知道,佣兵之中有很多见识颇偏的魔法师,这是我从其中一个人那里听来的,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确实。”
于是猎人的语句顿时有点艰涩了,忙乱的想要遮掩过去——十几年唯物主义科技教育,构成的知识系统根深蒂固,月球反射太阳光自然是常识中的常识,不过现在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可不是那个早就有人跑到月亮上去插了旗子的位面与时代,月光本应该由苏伦女神执掌,跟太阳的兰森德尔自然没有半点关联。这可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很想听听,他还有什么样的高论呢……”
“哦,他还说,天上的这些星星,实际上每一颗都是一个太阳,只不过因为距离我们太远,于是看起来就变成了微不足道的光点了。”
“真有趣……还有么?”
“没有了……我只是偶然记起这么一个说法而已。”
那双湛蓝的眼睛在月光之下格外清澈,似乎很容易让人忘记了如何说谎,因此嚅嗫了半天,爱德华才总算勉强将话题结束。
还好,“太阳也不是神,光和热的聚合体罢了。越接近太阳的人只会点燃自己。”这样更加不合时宜的话没有随口说出来。
“这不像是你平常能够说得出的话呢……或者,成为了法师真的就会和普通的人不大一样吧?”望着那个只是接近大人的男孩的脸,艾莲娜忽然笑了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实际上这段对话没有什么可笑的地方,如果是平常,她或者更加关心对方所说的这些事情究竟是出自何处——因为其中隐藏着一些荒谬却又有些危险地说法,最好能够知道是否是一种危险地征兆,但是现在她却只是觉得莫名的有些愉快。
“不像是平常的我?那么平常的我,或者说在你眼中平常的我是个什么样子的?”
“唔,平常的你?有点贵族的高雅和傲慢,很有佣兵的那种自以为是……说是佣兵,其实又不是很像……胆怯,不,是谨慎得过头,但在某些时候倒像是个执着的市侩商人,追逐着对于自己有利的事情,对没有好处的交易丝毫不感兴趣……”
“饶了我吧。这听起来真的很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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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想建议你了,如果你对她很有感觉,那么就找个方法推倒她吧。这女人看起来挺强的,又经过锻炼,当个保镖兼暖床的,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而且又正是最鲜嫩可口的年纪。皮肤质地一流啊……再说你不是也知道吗,肌肉结实的女人,做起来可是很……”
爱情不是请客吃饭,不是花前月下。不是吟诗作画。爱情的雅致只是表面,从容不迫文质彬彬,温良恭俭让都只是迷惑对方的手段。爱情是战争,是一个人攻陷另一个人内心的暴烈的行动。所以,相较于逐渐的从各个方面展示自己,倒不如干脆抽空一棒子从背后打昏,然后抓住她那精巧的脚踝,将她拖走。”
“那是很美的场景。拖腿很美的。因为在那时可以充分显示出小腿的线条与那份修长。而且其实女人们也喜欢被那样对待,那是自人类还住在山洞里的时代,便流传下的记忆。因为在那个时代,被一个强壮的男性打昏抢走。乃是大好事,意味着以后可以获得足够的食物抚养后代。所以她们喜欢被强壮的男人扛在肩上。”
“你区区的一块石头,居然有心思想这种事情……省省吧,除非下辈子投胎,长出了小jj再说。”
爱德华愣了愣,狠狠地讽刺道——一时之间他简直有点哭笑不得,据阿尔伯特的资料上说,灵晶仆在启动的时候都会复制主人的一部分性格残片作为自身智能的基础……但是这个家伙到底什么地方跟自己一样?
哈!只有残酷的爱情才能超越单纯的**境界。我可看不出来你这家伙会有那样的觉悟。够根到底,还不是单纯的两**望在作怪……同样是优乐美。女生眼里那就是捧在手心的温柔呵护,男的则只关心往哪里插管……至于你这种从来没有用过那管子的小家伙。又能有什么资格说什么爱情?
大片诡异的黑色污迹正吞噬着河面上美丽明亮的月光,他们极.力避开,但无法幸免。
——那种浓厚和扩散的程度,简直就像是有人将墨汁直接倾倒在其中一样。
爱德华的瞳孔瞬间缩了缩——月光和水色或者会让一切变得梦幻朦胧,可是他的眼睛却可以敏锐的捕捉到,那在水面上铺开的阴影的真相。
“是血!”
顺着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道传来的方向望去,可以看到路边和车下露出的一具具倒卧的尸体。几个已经身异处的士兵仰躺在地上,他们的身上都有着好几条血淋淋纵横交错的伤口,一个有些年纪家伙看来是他们的队长,他连肩带背砍成两截的手臂里还紧握的一柄断了的弯刀。腥臭的血浆和各种颜色的内脏到处可见,
一声金属切入**的闷响传了过来,接着是重物倒地,然后水流似的咕咕声响起。
爱德华停下了脚步,他前方不远处是一具瘫软在地上的尸体,尸体的脑袋已经不见了,血液不断的脖颈之中涌出,带着那种可怕的咕咕声,汇成一条小溪,溜进地面的井口之中。
目光扫过周围的空地,猎人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家伙身上的链甲说明了他的身份,可就算这些稻草骑士们再怎么无用也好,好歹也是正规的骑士团成员,却没有听到丝毫的挣扎声便丢了性命……而且少年敏锐的抓住了一个细节——死者脖颈上的皮肉断裂的极为不规则而且明显被拉长了——所以这个可怜的家伙,很可能是被拔萝卜一样的揪掉了脑袋。
人的颈骨是出乎意料的坚韧的……这样的力量,即使是一般的巨魔或者食人魔也很难拥有,更何况这家伙似乎完全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光明在上……那不会是莱文吧?是谁杀了他?”跟在爱德华身后的骑士这个时候才勉强适应了黑暗,死尸的惨状让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有点不知道所措的问道。
“显然他没有留在这里让我们参观的兴致……”爱德华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刚刚难道没有听见那些声音么?
实际上这似乎也怪不得这些年轻的骑士……他们的本就是守卫城市的人员——对于他们来说,战斗应该是披挂上锁幕子,胸甲和鹫盾,端起长枪策马奔向敌阵,或者在城防上用长剑将一个个的敌人砍倒,刺穿,而不是在这黑暗的夜里,凭借些许蛛丝马迹来判断出一个人究竟是如何死亡,凶手又是如何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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