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read_content">慕晋霖粗喘了几口气,直接拉过她的腿,摩挲着那柔软莹润的肌肤,然后猛地如狼似虎的压了上去。
“我今天要好好办了你!”他愤怒的揉捏着她的身体,粗粝手掌所到之处,均泛起深深的红晕。
云影咯咯的笑,光着身体开始躲避着他,伸手拉过薄被,将自己卷在里面。懒
慕晋霖眉一挑,直接抱着被子压上去,伸手探进薄被里,撩拨得云影更加笑个不停。
他真的要惩罚她,炙热的吻密密麻麻的铺上来,云影拱起身体,也不甘示弱,小小的舌头在他僵硬的肌肤上调皮而舔来舔去,这细致的折磨简直疼进了骨髓里,慕晋霖难耐的闭眼仰起头,重重的喘息了一声,揉捻她身体的手更加用力。
“轻一点……”
她被折腾得渐渐失去了力气,只好老老实实的软在他身下开始哼哼呀呀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吟哦。
见她如此乖巧的样子,某人被欲潮冲的猩红的眼顿时冒出凶光,一时之间,又想起那个躺在她床上的男人,心中醋得想就这样将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这次,情爱的开始比任何一次都要柔情蜜意,但又比之前的那几次更疯狂,在他强势进攻里,云影再也没有半点反抗与挑,逗的兴致,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柔软的泥,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任由他一次又一次无度的探取,而她这柔弱无力的魅惑模样,助他变得更加激烈。虫
夜,深沉,她攀附着他的身体,只想做属于他身体的那块肋骨,与他水乳交融,骨血相连,生生世世都软在这男人的怀里,哪怕天崩地裂,天荒地老!
被折腾完,云影窝在他怀里,倦倦的根本都不想动,连呼吸都有些吃力,昏昏沉沉睡去后,后半夜,她又被他弄醒。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禁锢着她的小腹,死死的朝自己身体里压,云影眼睛睁开,只觉得四周一片晃荡,开始发着白光,在他的怀里,她被他撞得都快魂飞破散,死死抓着床榻一角,指甲都开始发白。
“仲祺……不要了……”她无力的媚声求他。
他听见,不依,反而抓着她往死里弄,最后,云影索性不求饶了,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似乎多说那么一句话,身体就要瘫掉了一样。
她细细的小腿无力的晃荡着,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慕晋霖变换着姿势开始逗着她,云影只觉得又羞又痛又无力,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了他,随他怎么摆弄她,慕晋霖心头一软,却还是咬牙切齿道,“真想在床上弄死你!”
这个香艳的夜,如此放纵的抵死缠绵,仿佛明日就是世界末日一般,云影是死在他怀里,他也是死在她身体里,迷乱疯狂的激情过后,只剩下彼此交缠着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云影睁着迷离的眼,用力的想要撑起自己的思绪,看着这个男人埋在自己的发里,刚毅冷峻的五官布满了红潮,她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
而同样放纵过后的他,搂紧她的身体,霸道的占着她最柔软的那一方,温柔而情深的凝着她。
云影傻傻的笑着,笑着笑着就睡着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慕晋霖已经清醒过来,他只有在与她相处的几个小时里,才彻底放松下来,天空刚泛出白亮的光,他又全身戒备的变成了那个冷酷而严厉的慕督军。
轻轻关上卧室的门时,慕晋霖特意下了命令,不能吵醒还在沉睡中的云影,而他自己,则洗漱后,手里咬着大馒头直接去了书房。
陈孝之早早起来,也随在他身后。
“我就不相信只有甄佑良手里有药!”这是慕晋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好像不是说给陈孝之听的,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陈孝之疑惑的望着他正神色威严的发着电报,他颇为困惑的问,“仲祺,这除了他哪里还有?”
“我发电报去东北问问!”
慕晋霖沉声说,陈孝之了然的点头,很快就喜出望外的说,“是啊,我们怎么能将东北给忘了?”
电报发到东北物资储备处后,等待了许久,对方很快就回复,有药,并且会全力支持慕晋霖!
慕晋霖顿时大喜,不过,在他捏着回来的电报时,他又陷入了沉思。
“孝之,从东北运药过来,会要多长时间?”慕晋霖神色担忧的问。
陈孝之的兴奋一下就降到了谷底,他怎么会没想到这个问题,“药品只能走陆路,若是走陆路,从东北抚顺过来,最快也得一个月左右!”
“时间太长了!”慕晋霖摇头。
陈孝之整个人也泄气了,慕晋霖放下电报,就准备出去。
“仲祺,你去哪?”
“去沈家!”
慕晋霖丢下三个字就走了,陈孝之百思不得其解的站在书房里,没听说沈家有经营药品生意啊?
云影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她梳洗完毕后,就去书房找慕晋霖。
碰到正呆在慕晋霖书房研究西药的陈孝之,她有些诧异。
“孝之,仲祺不在?”云影微笑的问。
陈孝之合上书本,淡淡的答,“云小姐啊,仲祺一大早就去沈家了!”
“什么?”云影顿时脸色微变。
“怎么了,很奇怪吗?我也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孝之,我先走了!”云影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她扯出一丝微笑,急匆匆的就跑出了督军府。
慕晋霖车子都停在沈家大宅门外了,可他还是别扭的不想下车,一想到甄佑良那该死的条件,他就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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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新完啦,督军大大好猛啊!哎哟,我最喜欢这样滴猛男了,花痴的留口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