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凝结或许感受到了同样熟悉的气息,纪少泽停顿了一下,环视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有些迟疑的走向沈水烟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霸道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食指轻轻的触动门上的指纹锁,门自动开了。
按开电灯,纪少泽的一双猎眸巡索了一圈,落在被拱起的被子上。没有一点声音,纪少泽不由得有些迟疑,一步步上前。
被子似乎感受到了未来的危险,开始不断的抖动。片刻的迟疑,俊逸的脸庞上带出了坚定的神色,大手一挥,那碧水的被子便被扯了下来。
一声尖叫,美丽的胴~体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纪少泽的面前,如羊脂白玉。感受到的冲击,纪少泽尴尬的转过身。
“你,你——“沈水烟断断续续的喊了几句,急忙扯起被子裹住了自己,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怎么是你?”
从未有过的尴尬,见沈水烟战战兢兢的盯着自己,原本温和的眼神突然又变的锋利起来,“是你半夜大呼小叫吵到我睡觉了,现在还……”
纪少泽说了一半,手指关上了门,轻轻的靠上前,俯身,鼻子轻轻的嗅了嗅,“我记得好像某人的味道不错。这大半夜的几次尖叫把我引过来,该不是?”
“少胡说了。”沈水烟自知理亏,一抹酡红不由自主间爬上了脸颊,但是一想到细长的高跟鞋声,心里忍不住发毛。
挑了挑漂亮的狐狸眉,鼻子抽了抽,嘴角勾出一丝坏笑,“女人在说不的时候,往往是想要。”大脑里却浮现的是另一句话,折磨一个女人最莫过让她失了身又失了心。
修长的身子霸道的欺压了下来,薄唇擒住了那一丝的恐慌,她味道依旧如初。只是那日……呵呵……沈水烟我是不是该报报你那一脚之仇呢?
恍若惊慌的小兔子,沈水烟下意识的闭紧了贝齿,唔,这个恶魔的身上却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深入,微眯的眼睛里依稀可以捕捉到一丝小孩子得逞的喜悦,让沈水烟忍不住怦然心动。可是,等等,这个男人可是她的仇人啊,她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
“怎么舍不得本少了。”戏谑的声音讥讽入耳,纪少泽一汪黑色的深潭,令人琢磨不清深浅,却又想一探究竟。
沈水烟尴尬的撇撇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话刚说完,脖根便红了。
温热的气息扑面,沈水烟娇羞的面孔,令纪少泽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猎物获得的如此轻易。但是那张类似沈思宁的脸又忍不住让他吻了下去,“思宁——”
刚刚触到纪少泽突然凑过来的红唇,耳边响起他的那声呢喃,沈水烟顿时羞愧万分。思宁,思凝,想必是姐姐的化名吧。这纪少泽叫的如此情深,怎么会令她的心隐隐作痛呢,他们才不过相识几次的交情。
猝然,沈水烟用力的推开纪少泽,“你认错人了。”
望着一脸气愤的沈水烟,莫名的情愫,纪少泽原本柔和的面庞开始变的阴暗。沈水烟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果然是妖孽,这变脸真快。”
屋子内的两个人还在僵持着,屋外黑色的面纱下,一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纪少泽,你怎么可以。沈思宁才刚刚下落不明,你就在这儿和新欢。”一行泪水从面纱下流出,“沈水烟,你居然,居然放火烧了沈家。果真狠心啊,走着瞧吧。”
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记纪少泽的力气大,沈水烟任命的躺在床上,当一个没有灵魂的替身。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
正在抚摸着玉肌的纪少泽漠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当真很扫兴。
利索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一个黑影从沈水烟的窗户前飘过,莫名地紧张和恐惧。
“不——”沈水烟突然从床上一跃而下,在纪少泽的身后用力的环住了他。
纪少泽的后背僵硬了一下,微微一怔,好熟悉的感觉。那是三年前在A城,他意外品尝到的一个小女人,初次,却让他要了数回,美妙紧致曾让他一度留恋。
Shit!!!怎么会想起那个女人,如今已经模糊的不记得当初的模样。
一只手臂微微抬起,想要宽慰身后的沈水烟,但想到她是沈水凝和自己的敌人,冰冷又开始占据了温柔。
“你打算这么抱着我到什么时候。”纪少泽凉凉的说道,单薄的睡衣在他身上被沈水烟冲撞的有些下垂,裸露着他的身上,肌肤的亲近,难以莫名地感觉。
“不要,拒绝她,不要这样——”黑影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传进了沈水烟的耳朵。
沈水烟敏感的向四周看了一圈,似乎听到同样微弱的声音,纪少泽的眉头忍不住蹙在了一起,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纪少泽的别墅里装神弄鬼。
“我,我怕。”沈水烟淡淡的说,心里又恐惧又期待。
纪少泽有些烦躁的挣开她的束缚,“沈水烟,或许你还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个小奴隶,小贱婢。”
小奴隶,小贱婢,如此古老的说法,却足够可以看出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沈水烟愕然,她是曾经有过亲近他的想法,但是却不是如他所想。她只想更强大,亦如从前。
“对不起。”沈水烟低低的说出这句话,心里没来由的伤感。
听见沈水烟道歉,纪少泽又有些窝火。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如果你反抗,沈水烟我或许会高看你一眼。
扭过身子,沈水烟已经溜进了被窝,一双大眼睛似乎有些氤氲,看的纪少泽有些心疼。“睡吧,若是害怕就大声的喊,你房间的声音,我该是能听到的。”
听见纪少泽这么说,沈水烟把脸转向了里侧,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她沈水烟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这么的哄来哄去。
呵呵,纪少泽收起你的假慈悲,是我太过高估了你,你不过想折磨我而已,其实我什么都不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