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纪少泽整个人几乎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抓住了Kin的肩膀,“你说的是真的?”
“这只是一种可能而已。”Kin开始沉默不语,他有些担心妹妹,他一早就留意到她了。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有回国,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可能?!这两个字眼纪少泽丝毫没有听进去,“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茱蒂!”这个可恶的女人,黑眸里闪过一丝阴霾!
Kin淡淡的看了一眼纪少泽紧张的样子,心里为妹妹捏了一把汗,同时又新添了希望,落在纪少泽手里,他好歹不会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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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暖阳折射茱蒂的身上,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颀长的身影迎面走来,斯文的眼镜显得文质彬彬,双手交错的扣在膝盖上,对于她,他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知道慕少叫我来做什么?!”茱蒂的脸颊绯红,这是每一次见到他的惯性表现,“你都是这么求人的吗?!”
果然,慕岛兮的细眉挑了挑,他原本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开门见山最好不过了。“你给她吃了什么药,为何会这样!”心里却因为她这样的冷淡而有些懊恼。
“当然是后遗症了。”茱蒂西式的面孔上带出了丝丝邪恶,“您没有听说过物极必反吗?!能假死,自然就有永远假死的。她能够醒来就不错了。”
话刚出口,整个人已经被慕岛兮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按在墙壁上:“找死!为什么这么做,她有什么错?!”
茱蒂眨巴了眨巴眼睛,果然他还是很爱那个女人的,“只是开个玩笑,慕少怎么这么不禁说笑。”可是脖子上已经明显的被他掐的有些呼吸困难,心也冰凉,为什么哥哥和少泽哥哥都说慕岛兮是喜欢自己的,可自己却偏偏看不出他那儿喜欢自己。
“哼!”慕岛兮松开了手,但是看到她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手印,心下又有些难过,不由得偏转了头。
顿了顿,似乎要将自己从这尴尬之中解放出来,“她只不过是服用的有些过量,静养一些时日就好了。”就为了沈水烟的身体不能乱动,他居然派人直接把自己从纪家别墅里带了出来。这次真不知道他侥幸,还是有意隐藏实力。
“最好这样!”慕岛兮欠了欠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吩咐跟在一侧的方彪道,“把茱蒂小姐安顿好。”
“是!”方彪恭敬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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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光线从门口处逶迤而入,沈水烟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她的手指已经能够开始活动,但是整个胳膊还是太不起来。
索性这几日慕岛兮也没有来看自己。不过这样更好,他在,她反而很不适。只是有点想念玟熙他们,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可这逆着光走近的人是谁?!为什么心脏跳得这么厉害,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好久不见!”安锦流漂亮的俊脸突然凑到沈水烟跟前,“喏,喏,你现在看起来真是可怜,不过也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的。”
安锦流说着突然坐到了沈水烟的一侧:“你怎么不说话?!”
“你来做什么?!”沈水烟吃力的问道,语气里满是责备。
哼!安锦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自然是为了某个我想得到的人。”
“你无耻——”沈水烟想怒吼,可话出口确实软绵绵的。
安锦流好笑的抚摸着她的脸,“你这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闭上眼睛,沈水烟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兜兜转转她还是要落在安锦流的手里吗?!如果是以前她或许巴不得呢,但是现在她对这个桃花男,有的是越来越多的厌恶。
“别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安锦流生气的起身,“青城带上她,走!”
“是!”青城尽量小心的把沈水烟包裹好,横抱了起来。这令沈水烟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以她现在的这副身板,跟那不会行走的小婴儿又有什么区别。她只是祈祷纪少泽能够突然出现救了她,或者哪怕是慕岛兮也好啊,至少慕岛兮是个温文儒雅的人。
也许上天怜悯,她的祈祷还是起了些许作用。
果然,慕岛兮毫无预兆的带着方彪突然出现。
“怎么?!安少这么喜欢偷别人的东西吗?!”慕岛兮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沈水烟心里却把慕岛兮骂了个遍,竟然说她是东西。
安锦流冷眼看了慕岛兮一眼,从兜里漫不经心的掏出了枪对准了对方,一侧的方彪有些焦急的也拿出了家伙。
刺眼的阳光下几个大男人就这么僵执开来,沈水烟却感觉头昏昏的,几乎要昏睡过去。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却命令她努力睁开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砰砰——”两声枪声,方彪和安锦流手里的枪都被飞了,二人手腕俱震得发麻,但是手却完好。
慕岛兮和安锦流不由得回过头,竟然是纪少泽。他穿了一身西装,这是他很少有的打扮。整个人显得成熟老练了许多,只是嘴角那狐狸一样的笑容,以及刚刚整理好的俊颜依旧,全身上下都在张扬着一股迷离的贵气。
“少泽——”待模糊的看清楚人影,沈水烟心里莫名的流过一丝欢喜的细流,本能的昏厥了过去。
只是一声,他也只是一眼,便望到了那个他日死夜想的女人,恨不得直接冲上去。但是良好的教养,又令他踹在裤兜里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终于抽出一只手,轻轻的挥了挥。
一行特警冲了进来:“安少,慕少,因为涉嫌私藏枪支!所以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察局,接受审问——”
安锦流凉凉的看了一眼纪少泽,脸上显得是顺从的表情,不过是个警察局,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还是大摇大摆的出去。另一侧慕岛兮也是缓缓的跟在两个特警屁股后面,脸上也是从容淡定,但是心里却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了一块横亘在心里已久的大石头。
求包养!有木有献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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