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军不说话,而是悄然把脑袋底下,然后轻轻吻上罂粟沙华俏脸上两行清泪,怜爱之心溢于言表。
罂粟沙华还要挣扎抗议,但柔弱的身子根本抵挡不住暴君的力气最终妥协任暴君亲吻。不久后,暴君的嘴巴便凑到罂粟沙华的樱桃小嘴上,熟练的用舌头把罂粟沙华的嘴巴顶开,罂粟沙华本可以紧紧闭住嘴巴不容暴君侵犯自己。但她只坚持三秒钟便在千军妖魅的眼神和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沦陷。
在罂粟沙华心底,终究是不舍得把千军推开的。事实上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都在幻想着与暴君紧紧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接着吻,一同走到窗台前欣赏月光。
这曾经几乎是她遥不可及的梦想。
今天这场景终于如愿,罂粟沙华自然很快沦陷,哪还舍得把他推开?
无论接吻亦或性~爱千军都是个中高手,尤其他的吻总有股魔力,女人只要轻轻粘上就再也舍不得推开,甚至还会不自觉化被动为主动去黏上千军的嘴,挑逗千军的舌……自与千军在一起罂粟沙华只进行过两次爱的体验,所以准确说来她还只是个在男女之爱面前一动不动的清纯女人。但现在罂粟沙华在千军的挑~逗下已经有些情难自禁,鼻息里粗重的喘息起来,眼睛里,刚才的幽怨和愤怒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迷恋与喜欢,更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两两接吻已经把罂粟沙华烧得不行,千军再加一把火,极有技~巧的点上罂粟沙华的胸~~部,隔着衣服抚摸罂粟沙华饱满中间的那一颗粉红色的小葡萄,罂粟沙华嘤咛一声:“耶!”娇躯不堪挑逗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用手把千军不老实的大手拿开,但碰了千军一下,发现千军的手真要拿开时,又赶紧把千军的手重新放回到自己的饱满上。
她喜欢这种痒痒的、美妙的感觉。
正当罂粟沙华意乱情迷之际,千军突然抬起头来不和她亲热了,把对贺兰娜拉那种欲擒故纵之计又拿出来,笑道:“好了!现在很晚了,你还不要睡觉去吗?到时候宝宝找不到你她会哇哇大哭的。”
“唔……你!”
一如贺兰娜拉的冰清玉洁,在千军突然跑开的瞬间罂粟沙华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失落感。她愣了一下,脸上极明显的闪过一丝不悦,道:“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现在很晚啦,宝宝还在你的房间里,你难道不怕宝宝出现危险?”千军心里暗暗发笑,脸上却装作十分无辜的样子:“其实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互相说着悄悄话,但我担心你不在的话宝宝会哭。”
“这……”
一提起宝宝,罂粟沙华顿时就觉得这确实是个事情。可是……可是她现在被这个混蛋挑逗起了**,而且罂粟沙华真的想好好和他谈谈,好好的抱抱他与他腻在一起。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和他在一起过,她心里早发了疯似的想他,如果罂粟沙华猜的不错千军恐怕在国内呆不了多久又要走看,如果她不珍惜这些机会抓住他的话,千军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她在千军心中的位置越来越被边缘化,直到最后除了一个“宝宝母亲”的身份外,在千军眼里什么都不是。
罂粟沙华便道:“那好吧!我出去和妈说,叫妈今天带着宝宝睡。”
“那你呢?”
“我……”罂粟沙华脸蛋上顿时一红,羞羞怯怯的像熟透了的苹果。虽说经过刚才那一番连哭带闹,二人之间的关系不似从前那么紧张,但要罂粟沙华当着千军的面亲口说出要和他睡的话来,罂粟沙华真做不到。
于是罂粟沙华干脆不说,狠狠瞪了千军一眼,急匆匆的往外面跑去了。千军便躺倒在床上想自己与罂粟沙华之间发生的事,才刚闭上眼睛却见罂粟沙华又匆匆忙忙跑回来,走进房间顺手把门带上。
千军坐起身子:“已经说好了?”
罂粟沙华点点头:“已经说好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千军,然后坐到千军身边却不说话。纤纤玉手抓住床单轻轻的揉捏着。
千军便故意问:“那……你不要回房间睡觉?”
“你!”罂粟沙华抬起头来,满脸怒气:“你是故意要气我吗?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千军嘴角便升起一抹笑意:“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睡觉了,是吗?”
罂粟沙华不说话,而是脑袋低得更紧,纤手紧紧抓住床单揉捏得更加频繁以示她心中的情迷意乱。
见罂粟沙华从未有过的可爱模样,千军又开始逗她玩:“既然你想留在我房间里,那好,我问你,你心里究竟爱不爱我?还只是说,因为我是宝宝的父亲,你别无选择才从了我?”
罂粟沙华身子一颤,抬起头来咬紧牙关道:“你别逗我了行吗?我还没到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地步。”这话,等于间接承认罂粟沙华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她是在乎他,她是爱他的。否则,她宁愿带着宝宝远走高飞,不再与千军相见。
于是千军哈哈大笑,把罂粟沙华紧紧抱在怀里,然后猛力一丢,罂粟沙华便掉到床头上去。
很明显的千军能看见罂粟沙华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罂粟沙华似乎明白接下来她与心里日夜牵挂的人将会发生什么。
罂粟沙华的脸蛋开始变红,又是羞涩又是期待。但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未见千军有任何动作,于是罂粟沙华慢慢睁开眼睛来,却发现千军正在把他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狰狞的肌肉,随即脱下裤子只保留最后一条底裤。顿时,暴君那尾太阳根几乎在罂粟沙华面前暴露无遗,似乎要把那最后的底裤给撑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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