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老子这一方仅有区区一十三个人,其中还包括幼病及伤残人士,送到官军口里都他妈不够人家塞牙逢的!如此力量对比悬殊的战役要是能打胜的话,老子就成了古今中外所有版本军事教科书的主推人物,老子是他奶奶的全人类的军神!
另外李秀成存了个小算盘——退一万步讲,就算能解下马湾艇军之围,所需付出的代价一定大得惊人。(万书*)老子跟艇军没任何交情,值不值得拼尽了血本为他们卖命呢?
有人轻轻拉了拉李秀成的袖口,李秀成转过头去,正好对上了洪宣娇那伫满关心和期待的眼神。
“秀成,有希望么?艇军的苏三娘一直跟我们拜上帝会有联络,他们同清狗对抗了几年了,将来行军打仗是可以依仗的力量!你就不能想个办法让他们脱离险境?”
洪宣娇仰着白皙而精致的小脸蛋儿,夜色下她的脸给人一种象夜明珠那般会发光的错觉。她神态中那份信赖和期许,令李秀成怦然心动,差一点就冲动地脱口说:“好,我们去救人!”
问题是人怎么救?
别说一两万人的大清王朝全副武装的正规部队,就算是一两万只老鼠,也他妈够这十几人手忙脚乱的了!
他有些烦躁地叹气,洪宣娇这次没有发飚,想说什么却又把含在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李秀成很想安抚劝慰她几句,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心若明镜——眼下自己面临的难题,无疑是来到大清朝以后最攸关生死的艰难抉择!
李秀成佯装观察战局,大脑却在以F1的速度飞快地奔驰。他回想中学历史课本上那些以弱胜强的辉煌战例,什么淝水之战、官渡之战,急切间好象全都派不上用场。
另外,孙子兵法上有三十六计,可老子有印象的就一招“走为上计”。
他向陈玉成大体询问了寨中的兵力人数和守卫安排情况。
现在陈玉成面对的是生死与共的异性兄弟,当然再不会隐瞒什么,当下据实以告。
不过李秀成认为参考价值并不大,原因有二:
首先,自己对军事上这些明欺暗诈之类的猫腻,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外行,就算马上有高人指出清军阵型的破绽在哪里,自己也不知道拿什么办法去破解;
第二,自己虽说从美国好莱坞的畅销大片里学到些支离破碎的军事常识,但主要还是热兵器时代的战争法门,妈的老子把好莱坞的经验移植到清朝这么个武器半冷不热的年代,也不晓得能派上多大的用场?
致于下马湾艇军水寨内的七七八八,就算了解了又能怎样?
——在一头暴跳如雷、张牙舞爪的猛虎面前,哪怕你对一只弱小的绵羊再了解,可能他娘的把绵羊短时间里变成行者武松吗?
此时,山下的战况又有变化!
巨大的撞门杵在攻成军士的齐声怒吼下撞裂了寨门,埋伏在一旁早等得不耐烦的朝廷轻骑兵扬刀催马,呼啸着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冲进了下马湾水寨的大门;野战重装步兵方阵中也分出两个方队紧随其后,官军势如潮水的强大攻击能力,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和诠释!
“寨门破啦!前寨陷落啦!——”
性格刚强的陈玉成终于忍不住伏地号啕痛哭。
“小兄弟你先别哭嘛!我们不是正想法子挽救危局吗?”
洪宣娇劝陈玉成别急,她自己却急得连声叹息团团乱转。
“事到如今还想个狗屁法子?下马湾水寨完了!浔江艇军完了!”此时的陈玉成已经情绪失控形似癫狂,抽出后背上的朴刀发疯一般挥舞着,瞪着充血的眼睛斥道,“你们,你们这些人贪生怕死、瞻前顾后,害怕清狗见死不救对不对?好,老子不怕死,老子的命不值钱!我去找清狗们算总帐!”
陈玉成言罢抬腿就往山下冲。
“回来!”李秀成一声断喝。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与威严。
陈玉成不由自主停下,脸上却写满了不服气和不以为然。
“你以为这样一去就能救人?还是想白白多送给清狗一条命?你这不叫勇敢叫蠢笨!单凭你这把破刀,还痴想着冲过官府的千军万马救回你?”
陈玉成天赋聪慧玲珑心窍,从李秀成的话里听出了一线生机。
“大哥,你是说——解救水寨还有希望?”他将信将疑地问。
”我可什么都没说!”李秀成倒背着双手端起了架子,“兵行险着,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还要看你他们运气如何?但愿时间上我们还赶得及!”
“这么说,你真的想到法子救出寨子里的艇军弟兄?哈,我就知道大哥足智多谋,定然能破眼下的困局!大哥,多谢你,陈玉成代表下马湾的几百号男女给你叩头啦!”
陈玉成激动万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李秀成连磕了几个响头。
“真的呀?”连大小二娇惊喜无比,瞧向李秀成的神情,如同地上的善男信女仰望着从天而降的神明。
奶奶的,被优等美女崇敬的感觉超级棒!
李秀成于是作成竹在胸、满腹经纶状。
《李氏泡女**》第二条——不要在美人面前乱表现,但该表现的时候一定要充分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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