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那女孩因巨大的恐惧面部五官抽搐着,哀哀的悲鸣声在李典元听来就如同悠扬悦耳的丝竹曲。[。www.wanshulou.com]
他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盔甲衣物,仿佛像卸掉了一个负担累累的沉重枷锁或者外壳,炯炯的目光扫视着女孩洁白的皮肤、平担的胸脯和稚嫩的**。
他发出动物受伤时那种高亢尖锐的叫声,朝女孩尚未及完全发育的柔软身体下去!
少女挣扎着哀泣着。
“阿叔,求求你……我还小,你放过我吧……”
李典元嘴角泌出几分苦涩与哀恸的笑:
“许多年前我也曾这样苦苦央求过他们——不要哇,我年纪还小,你们就放过我吧。可以猜他们怎么做?他们朝我嘴里塞满了马粪!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求人莫如求己!所以无论你如何哭闹,都不会让我动恻隐之心。孩子,咱们俩的遭遇何其相似,认命吧,不会有人好心地放过咱们。你记住了,将来有一天他们落在你手上,你也不可出于怜悯而放过他们,包括我本人在内!别人对你狠,你只有反过来对他们更狠!”
那女孩听不懂,只觉得面前这位脸部充满热切及狂燥的男人十分可怖。
李典元跟着在少女身上做出了一系列反常而让人恶心的举动。
女孩白嫩的身体不停挣动,似乎想摆脱男人那喷着热气的嘴巴。
她的不驯服终于激怒了李典元!
他挥起巴掌接连抽了她几个耳光,然后将一支火枪的枪管狠命塞进少女的口腔里:
“不许再开口叫喊——否则我让你今生今世永远再开不得口了!”
女孩手脚被绑,只能徒劳地晃动头部,由于冰凉的火枪捅在她嘴里,所以讲话含混不清:“求你开枪打死我吧,我宁愿去死!”
李典元伏在她瘦小的身体上不怀好意地阴笑道:“像你这般可人的小尤物,我怎舍得一枪送你到阎王殿?别着急,我会叫你领教怎么样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他说完又埋头进行了一些奇怪的动作。
女孩惊骇异常。她不清楚这人即将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些什么,但一定是十分痛苦及可怕的事情!
女孩啜泣着不断扭动她的**,试图躲开男人的触摸。
李典元半脆于床前,审视着,伏下身体将美妙的嘴唇、微突的胸部及初绽的粉红乳晕一一纳入口中……
他爱死了这个天鹅绒般柔软、通身散发着小女孩特有的香味与口感的猎物!
少女绝望而无助,嘴里因塞着火枪枪管而呜咽不成人声。她被李典元怪异的动作弄得全身疼痛不堪,弱小的身子痉挛着,气力已经丧失殆尽,徒劳的挣动变得非常微弱……
“砰——”枪声响了,女孩的头歪向一旁。响亮的声音震得李典元耳膜发麻,但是神智却已清醒如常。
今天的感觉不坏,是这十几天来最好的一次。
李典元回味着,下床去唤亲兵把营帐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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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港依旧散发着浓郁的海鲜的腥臭气息,李秀成对这类味道非常敏感,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用老人迷信的说法,他这是正被什么人惦记上了!
跟随上校的这一行人统统换掉了假冒伪劣的西洋军装,一律改穿便装。李秀成身着糊绿长衫,宝蓝马甲,头戴镶着一块大翠玉的青瓜小帽,白净的脸孔虽然还残留着淡淡的印记,但已经不十分明显,反而为他增添了一股说不清的刚毅英武的感觉,看起来俨然是出身豪门、文武双全的翩翩公子哥……
大小美女也都改换女装,小美女是一身素淡却很醒目的鹅黄,大美女则是通身上下一派火红,好象那洋军服的颜色还没有穿够。法国女郎玛利亚依旧穿她们本国的服饰,一套藕色的拖地长裙,头上扣着宽边女帽装饰几根羽毛,使上校一直疑心她是不知从哪个林子里钻出来的什么鸟儿!
奶奶个那个的!倘若没有国难当前,没有重任在肩,老子就守着一百万银两和这些中外美女,成天依红倚绿的那该有多滋润?
早有前几日跟芈谷到过宁波的手下熟门熟路,号下了码头边石的所有酒肆客房,闲杂人等一盖不予接待。如今的李上校已经不再是地主李老财家那个扛长活的穷鬼小三子啦,好歹也有近百万银两的家当,为了防止意外偶尔奢侈一下还是允许的——大清朝又没设举报制度和纪检委,否则有人查到老子头上,估计加个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是跑不掉的!
店掌柜迎来送往阅人无数,当然能对这位前呼后拥的青年公子做个大概的资产评估,因此那几两压箱底的雨前茶又顷情奉献,同时更想奉献的自然是那帮徘徊在店里店外的流莺们!这位小哥生得不是特别俊俏可看来他的钱口袋很俊俏,其觊觎之心就如强盗见了银票,采花大盗发现了沐浴佳人……只可惜小哥身边一名凶女子眼神似霜如剑,慑得众烟花未敢造次。
然而还是有一名风尘女子凭专业技艺接近了李上校!
那女子薄有姿色,体态妖饶,十根葱葱玉指有条不紊地伺弄那些茶盅茶壶等瓷陶硬物,却不发出丝毫磕碰响动,女子像正在指花抚琴一般,顿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茶桌旁围坐着六七人,计有李上校、大小美女、法国女郎玛利亚和代理大队长撅牛等人。一路海上颠簸劳顿,几乎人人口焦如焚。只见那女子不急不乱,面带着盈盈浅笑洗壶冲泡,手法甚为熟练,而那些杯盅壶碗等器皿到了她手里也变得格外乖巧听话,如同一枚枚花瓣悄然无声地在众人面前绽开,再经过一番斟茶点水等技艺,金黄色泽的香茗登时清爽袭人、馨香四溢地漾在茶盅里,倒好像那诱人的茶香是从女子灵动的手指尖发散出来似的……
李秀成饥渴难耐,一连气饮下了好几杯热茶,也顾不得品味狗屁雨前还是雨后的滋味。他嫌女子倒茶的速度太慢,索性抢过小美女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犹觉得意犹未尽,干脆从女子手上夺过茶壶,口对着壶嘴狂饮不止,烫得喉咙发痛舌头发麻。
那女子见状轻轻笑道:“爷,好茶又不是这么个喝法,饮得急了是会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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