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华一针叹息道:“发病症兆得以暂且控制,可他们二人伤情着实怪异,若想彻底根治痊愈,恐怕另要大费一番周折,是以老朽才想打问他们负伤时的情况……”
洪宣娇便将女杀手如何突然出手偷袭,小美女如何挺身相救受了重伤,以及李秀成怎样被毒烟波及等情形详述了一遍。[]
“难怪,看来下手之人非但武功内力不弱,而且还是一位施毒下毒的高手。”华一针释然道,“那位姑娘所受内伤是道家阴寒内气,五中六脉俱被阴气所侵,若要驱除寒毒须以大补药物配合纯阳内力;老朽虽懂医术,但对武功一窍不通,因此颇感为难。好在伤情主要是外伤,后背腰腹两处外伤既愈,内伤可以留待日后以汤药补品慢慢调理……那男子所中的毒烟可大为棘手:竟好像是久已失传的阴阳和合毒烟!”
这种毒烟可有救治之法?”洪宣娇急问。
“老朽听祖父一辈讲,这种烟气本是以海马野参虎鞭鹿茸等纯阳燥物碾制成粉,辅料硝磺等物,遇火成烟,女人嗅之无碍,男人吸入肺腑内十二时辰药性发作,必定经络狂燥血脉沸腾,最终心腔血管爆裂而亡!据说这种毒烟本系九华山坐望庵木玄师太发明,保护庵中美貌女尼不受一名江湖采花大盗的侵害。连我祖上也只是听闻而已,谁知居然还有人会配制施用?依老朽看世间并无一人知晓根治之方。我暂用银针断开伤者的十一处手太阴肺经,暂时阻断他正常经络与奇经八脉的联系,先防止毒愫扩散。这只是权宜之策,说道具体的治疗手段,老朽实难启齿……”华一针作难地打断了话头。
“到底要怎样你快讲,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吞吞吐吐的!”洪宣娇焦虑地催促。
“须以男女行房来排谴他体内的燥阳戾气,处子的元阴最宜化解这类药性,如果此女练过功夫内力小成,效果甚佳……”华一针不敢正视大美女的眼睛。
洪宣娇听了此语觉得这老儿分明在向自己暗示着什么,顿时面颊炽热火烫……
华府的建筑格局属于那种常见的前店后宅样式,正门临街,进门是药铺大堂,巨大的木柜抽斗里面一格一格储存的尽是各种药材;穿过药铺抵达内院,长廊两侧的厢房却是加工草药的作坊和供账房伙计居住的场所,中间宽敞的院落晾晒着采来或收回的药材,置放石磨石杵铡刀网筛等制药器具,以及几个硕大的洗药池,池中注满清水,池边摞着一只只盛着药草的麻包。
内院深处一排正房,乃名医华一针的书房茶室,华家祖上传下来的“五禽戏”图谱,历代各版本草、《药典》、《千金方》等医学著作,连同华一针多年行医用药的心得笔记皆珍藏于此。正房中央开了一座半月拱门,穿过拱门即进入华家内宅,其中高高低低的屋舍甚多,居间建着几处池塘花圃,一座八角望月亭,甚至还有几分用于躬耕的药田……华一针的老妻爱徒使婢居于此处。
由于华府占地广大屋宇甚多,安置大美女洪宣娇她们十余人倒也不显得如何逼仄拥挤。在华府安顿下来后,洪宣娇下达的头一道死令即是严禁外出,前后院阁昼夜设置岗哨,白天所有人都躲在房内不准暴露行藏,就连饮食杂物也委托华府管家出街置办。
如此平稳度过了七八天,华一针每日里施针用药,小美女聂阿娇所受的外伤大见好转,已能进食和轻微起坐,虽然内息阻滞不便运气与剧烈活动,假以时日阴寒内伤自可慢慢消解。
麻烦出在上校李秀成身上!
上校所中的乃绝迹世间已久的燥阳之毒,整日昏昏噩噩神智迷离。他昏睡的时候倒还好办,一旦病状发作性情即变得十分怕人,双目充血脾气狂暴,几乎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华府那些传家珍贵器皿摆件,也不知有多少在上校的催残下粉身碎骨!
他发病的当口一般在后半夜更深人寂的时候,口里喝喝而呼,随手操起什么硬物进行打砸抢的勾当,乒乒乓乓的响动不绝于耳。砸到后来上校愈发觉得燥热难当,就狠命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直撕得通身一丝不挂,甚至将他自家的皮肤抓出好些血淋淋的指痕……
每逢上校发难之际,所有众人均噤若寒蝉。刚开始有几回童阿六和撅牛还尝试着进屋劝阻,当即被上校拳打脚踢,又不敢发力反抗隔挡,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窜逃;三天过后就只剩大美女洪宣娇敢于挺身而出!
洪宣娇对付上校的办法还是老一套——施展她的冰火神掌。此时的上校全身皮肤赤红,形如狂燥不安的野兽,不停实施破坏活动,任何人的任何规劝抚慰都当作耳旁风,油盐不进的状况也只能采用“冰火神掌”予以弹压。几记冰火掌扇过去,震得洪宣娇手臂酸麻,有时甚至抽得上校口唇居然流出血来,心疼得大美女边懊悔边默默垂泪!挨了抽的李上校间或会清醒一时片刻,便安静下来用烫人的眼神直直盯着大美女,抓挠着自家胸膛道:“宣娇是你么?老子身上好热,热得快炸开啦!你,你快去叫人给老子找些冰块来……不!宣娇你……你让我抱一抱亲一亲可好?”
大美女看着上校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悲从中来,热泪滴洒到罗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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