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上校吐血后,思想意识逐渐迷离,只觉得软绵绵倒在一个人的怀里,而那人的胸脯鼓胀而富有弹性。[万/]晕晕糊糊间,他听耳边有许多莺莺燕燕的声音在焦急呼救,却无法分清到底是三位美人儿谁的召唤。
“他娘的!老子遇难总是有女人挺身相救,老子可真糗!”这是上校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气候条件恶劣到了极点。上校仿佛是一位孤独的旅者,在茫茫戈壁上穿行;又好似一位惴惴不安的宇航员登陆陌生星球,内心满是对于未知世界的下意识恐惧。狂沙弥漫中有许多他生平邂逅的女人,形如单薄飘摇的纸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风骚放浪的戴安娜,天真忠诚的聂阿娇,爱憎分明的大美女,知书达理的王娴雅,一端一媚的劳益月、花芳菲,笃信上帝的玛丽亚,甚至还包括给他强制性壮阳的女刺客冷无霜……无数的女人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其音容笑貌时儿真切时儿朦胧,各种喝斥、怨尤、乞求、甜糯、娇柔、快乐的声音,好似正监听着公共波段,一片嘈杂纷扰。
风吹得人立身不稳,身体颠沛摇摆不由自主。天空突然下起雨来,渐渐沥沥的雨点滴落在上校脸上,淋得他口鼻眉眼一片濡湿……
上校苏醒了。
苏醒后的上校发现自己躺在大美女的怀抱中,奇怪梦境里的雨滴原来是大美女抑止不住的眼泪。
马蹄得得,四周晃动不已。一线亮光透过轿帘,在大美女一侧脸庞镀了一道亮亮的银边。
上校即知自己身处在一架带车篷的马车内,为了减轻震动颠簸,大美女一直让他的头枕在她高耸的双峰上。
妈的,老子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本应尽情体验丰满酥胸弹力的关键时分,不争气地丧失了知觉,不是白白浪费大美女的盛情款待了么?
上校瞄见大美女哭得伤心,暗想这小蹄子平时对老子忽冷忽热,但两次老子受伤她都真情流露,是怕老子英年早逝,还是怕她自己早早地做小寡妇呢?
一想到小寡妇上校立即联想起敬王妃劳益月——一名弱女子有本事从四大阎罗手底救出洪天王,这样的壮举可谓有勇有谋了。
有妾如是,作为男人当浮一大白!
洪大美儿仍在暗暗垂泪,泪液渗进上校的唇际又咸又涩,难受得上校终于开口说:
“老子还没死透呢,你留些眼泪,等老子开追悼会时再流也不迟啊。”
大美女发现上校苏醒过来,情不自禁地把上校的头紧搂在怀里,坚挺的乳峰顿时令上校产生了缺氧窒息的感觉,他听到了一阵悲喜交加的啜泣。
看来洪大美人还真是对老子难以割舍呀。上校沉浸在柔软胸脯的淡淡幽香中,陷于遐思绮想难以自拔,猛然间头皮一阵辣痛,已被大美女揪住头发拎得扬起了脸孔。
“你这绝情的混蛋!竟敢抛下我说走就走,难道你心里就对我不曾有半分留恋么?”大美女咬牙切齿开始了当庭讯问。
“老子为营救你三哥历尽九死一生,他却过河拆桥当众污辱老子,我不走,难道还当着众人的面跟他争吵?再说你不也没开口挽留我吗?”上校一边辩解一边防备着“冰火神掌”。
“我是有意看你如何待我,想不到你竟敢一走了之。你说!你是不是对我感到厌倦了,故意借机离开,去寻那两个风****人?”大美女的审问逐渐深入。
大美女这么一提,倒叫上校回忆起他内伤发作之前,好象两拨妇联的同志正在刀枪相向,也不知道最后的战果如何?洪大美人显然安然无恙,那二位应当也不至于受伤吧?
上校认为女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是心,容易为情所伤,正由于存在这种先天性不足,所以不该在**方面再受伤害,尤其是他所倾慕钟情的女人。
“那一对儿姐妹如何了?你没有伤到她们吧?”
大美女闻言瞪得眼球突起:“奇怪呀,你怎么只询问她们是否平安,丝毫也不关心我受没受伤呢?人家可是拿着火枪啊!”
“我老婆的本领我自己还能不知道?只有你伤人的份儿,谁想伤害到你。先得回去坐关修炼几年!再者说哪个狂人敢碰你,老子第一个轻饶不了他!”上校又是奉送高帽,又是表决心,逗得大美女嘴角边渐渐有了盈盈笑意。
“就你那两下稀松的拳脚,自保都不够,还想护着我?”大美女又对上校策动了拧耳揪头攻势,不过这回力度较轻,也就算象征般地意思一下而已,“也不害臊,谁是你老婆啦?想娶老婆你去找那对狐媚姐妹去呀!”
“你可别误会!人家只不过是看我可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家贵为王妃,哪能把老子放在眼里?”上校的企图是瞒得一时算一时,等到木已成舟,到时候再联合小美女,一起说服洪大美人承认既成事实,热诚欢迎新成员加盟。
大美女还想说什么,忽听车外马蹄声急骤响起,似有一两乘快马飞速追至。一个媚得叫人心颤的娇声喊道:
“前面车里可是坐着李大人么?请停车稍待,敬妃娘娘想同李大人叙话呢。”
望着尴尬不已的李秀成,大美女寒着一张脸,话中有话地冷笑说:“哼,没把你放在眼里,人家可放在心尖上啦!还巴巴地追来跟你互述衷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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