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张国梁迟疑片刻回答:“对不起,在下已经娶妻在堂了。[万_书_。www。wanshulou。com]承蒙姑娘错爱,我……我不便近前。”
花芳菲轻轻“哦”了下,声调里透来无尽的失望和感伤。
那天直至深夜,张国梁还瞪大眼珠子睡意全无,头脑中翻翻滚滚尽是邪念,眼前重复出现花芳菲洁白诱人的酮体,一忽儿被狗差役死死压在身下发泄淫欲,一忽儿是她泡在浴盆里撩拨水花,好似不停地拨他的心……张国梁毕竟属于血气方刚的男人,离开家离开恩爱的妻子太久了,体内积存的正常欲求长时间无从宣泄,生理反应异常敏感。白天经花芳菲这么明白无误的引诱,虽说犹自能够把持得住,然独处一室时产生纷繁绮念却在所难免。
正辗转悱恻之际,忽听一阵似有若无的微细动静,一线灵动的光影出现在门口。张国梁机警抽出短刃,屏气息声静待光影靠近,一伸手紧紧扼住那持灯人手腕,锋利的短刃即架到来人喉颈!
就闻一声娇呼,洋火烛失手倾翻熄灭,阵阵女子身上的幽香沁人心脾。张国梁暗中大惊,那呼声十分熟悉,分明是此间女主人花芳菲所发。
他收起短刃放开那温暖馥郁的娇躯,哑声问:“原来是姑娘!深更半夜你来作甚?我险险将你认作官府的差役,若莽莽撞撞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花芳菲道:“深夜冒昧探访,芳菲当然有意自荐枕席,公子何必明知故问?”说着那具热乎乎的娇躯便投进了张国梁的怀抱。
黑暗掩藏下的强烈**在一瞬间冲昏了张国梁的头脑,他张开臂膀用力环住花芳菲,一双大手便热切地在美妙曲线上四处游走。
“为何如此?救我一命已经恩同再造,舍身跟那差役周旋,又垂青张某人这样一位无知无学的粗人,种种盛情张某日后何以为报?”
花芳菲喷香热烫的嘴唇敷上了张国梁的话,两只玉手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肌,呜呜咽咽道:“只因别人视芳菲如同花瓶玩偶,唯独公子真正把我当人来看,知疼知热怕我伤着。公子已经婚娶,芳菲别无所图,唯求今夜与你共效于飞,望你莫要因此轻贱于我!”
张国梁感动之余,却慢慢令静下来推开了花芳菲:“不可!你我无名无份,若行苟且之事,便是对姑娘最大的不敬,张某实在良心难安!”
花芳菲说:“是我心甘情愿的,公子何必冥顽不化?莫非你厌弃我并非完璧?”
张国梁正欲分解,窗户外面忽起喧哗,影影绰绰的一干人往来奔走,火把光亮竟将窗纸映作红通通一片。
二人面露诧异,就见书寓值更的大茶壶不管不顾推门而入,嘴里惊疑不定地连叫:“不好啦先生,官府中人将院子团团包围了,正叫嚷着捉拿凶犯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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