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达海?富察皓祯?呵呵,有意思,想不到还有人和五阿哥,福尔康凑成一堆。”永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倒底是什么书中世界,这么多脑子被门夹过的!
“这些是什么人,最近和小燕子几人走得很近?”景娴眨下眼,这些人物以前她看剧时都没出现过。
“努达海,一个正三品的武官,富察皓祯,硕王府世子。”
“富察?和福康安一个姓?”
“姓是一个姓,不过傅恒可是真正的富察大家,至于这个硕王府最多能算富察氏的一个旁支,傅恒和这个硕王府也少有往来。”
“又是一个亲王?”景娴对这个时空混乱的常识已习以为常,没有不可能,只有不知道。
“这位世子还有个故事让硕王府一直津津乐道,据说小时候打猎时捉到只白狐然后又给放了。”下面人的情报工作很到位,既然要上报,就会尽善尽美,这么出名的事自然不可漏过。
“放了?怪不得能和永琪他们凑在一块,一样有病,都是奔打猎去的,还现什么,放了白狐,就没打其它的?”景娴不屑,这事放现代太多了,有些人就喜欢没事找事现下自己,深怕别人不知道他。
“不过这个努达海之前表现倒不错,家里只有一个福晋,并未纳妾,还有一双儿女,作为武官,没犯过大错。”这事永璂也不明白了,之前正常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抽了。
“这个努达海年纪还小?”这个时代就算有儿有女也不一定就是上年纪的人,搞不好不过就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这就有可能受到小燕子几个的影响。
“三十五左右,他儿子十五,女儿十三。”
“三十多数的人还能和小燕子他们疯在一块?”景娴吃惊,三十而立,行为上已趋成熟,这样也能凑进小燕子他们的堆里。
“嗯,要不是情报上写得仔细,我都怀疑努达海是不是刚受了伤,伤到脑子,才让他不清不楚。”
“这下永琪这小阵营又壮大了,原本五个,加上蒙丹,香妃,现在又多了努达海,富察皓祯,会宾楼不做生意,光这些人都够热闹了。”
“不止,还冒出个萧剑,这个人更有趣。”
“更有趣?”
“嗯,他的来历还在查,表面上,他告诉小燕子他们他就是个跑江湖的,机缘巧合就进会宾楼了,朋友就是用来有缘千里来相会的。”
“哧——”景娴笑出来,有这样比喻的吗?
永璂愣了下,这时的景娴没有化妆,脸容和景娴的本面目已有了五分相似,情人眼里,自己爱的人便是天下间最美的人儿,原皇后再是满洲第一美人又如何,对永璂来说毫无意义,只有面对着这张已深深烙进心里的面容,就是一个再小的微笑,也会让永璂失神,那怕她的样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要借着香妃的事一起解决他们吗?”虽然看着热闹,可是永璂一旦上位,可不需要他们来捣乱。
“不,香妃的事只为了解决乾隆一个人,别的人,再留着,他们还有用处。”永璂笑了笑,富察皓祯,努达海,他还有大用处。
“用处?”景娴有些好奇,算是明白,永璂这是要完全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一点都不浪费。
“嗯,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永璂目光冷咧,说实了,自己上位也得烧个三把火,与其辛苦找火源,不如就拿他们下手,
“所以,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景娴会心一笑,她也明白了永璂的意思,而且经验告诉她,小燕子他们甚至根本不需要别人的添柴加火,都已经可以把场面折腾得足够让一个正常人崩溃。
“娘娘,十二阿哥,舒妃娘娘来了。”
永璂嘴角扯了下,勉强算半个笑容,就连永璂都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效果,后宫聪明的人要向坤宁宫臣服了吗?舒妃便是第一个。
令妃的死其实就算做得如何漂亮,坤宁宫也不可能再低调下去,不可能再避开众人的怀疑,既然这样,那就大大方方承认,也不需要再继续藏着掖着,告诉世人,坤宁宫有这样的实力,不惧任何人,包括乾隆!
事情到了现在,其实已经很简单,舒妃来坤宁宫,不需要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大家都已心知肚明,有了舒妃的动作,更真正说明了坤宁宫的力量,后宫里的娘娘们,无宠无子,为了自己,为了身后的家族,只要不傻,都知道要选择什么。
这样的结果,连景娴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令妃没了,还有这效果,让后宫背后各种势力归笼于永璂手下,虽然这种归笼也许不稳固,不过,便是景娴也不担心,任何势力的结合永远都是以利益为前提,而景娴最不担心的便是利益,只有她最明白永璂将要掌控的天空何其广大,对于这些势力来说,担心的只怕是他们跟不上永璂的脚步。
“永璂,舒妃的母族是叶赫那拉,是吗?”叶赫那拉啊,这个姓氏后世留给国人的印象太深刻,深刻地咬牙切齿!
“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只要我们努力!历史,绝不会重演!”永璂紧紧握着景娴的手,安抚着她不安的心,他们有时间,有决心去改变这个时代,未来的大清将是一个社会制度健全的国家,而一个社会制度健全的国家意味着任何个人的意志都不可能影响到国家前进的方向。
望着永璂闪闪发光的眼睛,景娴知道,只要他说能做到,她就相信他一定能做到,没有任何理由!
景娴笑说如果早知道令妃没了还有这么大用处,对令妃就早动手了,永璂笑笑,没说话,令妃对永璂而言,最大的作用不是无意中为他网络了后宫势力,而是牵制住乾隆对坤宁宫,对景娴的好奇,尽管保密工作做得足够好,但永璂也不会拿景娴冒险,而现在,足够的力量,香妃的出现,都让令妃再没了使用价值,所以,永璂也没必要再留着这个人在自己面前碍眼。
香妃的出现,可以说一举两得,既代替令妃吸引住乾隆的目光,精力,又给永璂创造了一个不知不觉除掉乾隆的绝佳期机会,除去令妃之后,永璂最关注的事情就是等待着这个机会,这个自己准备了许久的机会。
还好,香妃没让永璂失望,没过多久,乾隆病了,最重要的是这个病从最开始的小病到后来的大病,一病不起,惊动了整个朝野,整个紫禁城。
病因很快查明,源于香妃对乾隆的一刺,让乾隆的手受了伤,一个不算多大的伤,但却因为这个伤,让乾隆陷入了危机。
望着床榻上已陷入昏迷的乾隆,再看着那个当初乾隆笑称不打紧的伤口,如今已严重溃烂的狰狞伤口,太后皱紧了眉头,大意了,她大意了,想着一个香妃,便是儿子再如何宠她也闹不出乱子来,想不到一个番邦女子竟敢犯下如此大祸,哼,一个女人,进了宫还弄不清楚状况,要不是现在皇帝要紧,太后早收拾了这个贱人。
再看了眼皇帝,太后心里沉重,现在皇帝的状况,太医不敢说什么,可是越不敢说,太后心越往下掉,怎么办,令妃的突然死亡已打乱了太后原先亲自培养一个继承人的打算,现在乾隆的病情更让太后措手不及,万一,如果真有万一,她要如何应对,太后叹了口气,她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站在后面,远远地看着病重的乾隆,凝重的太后,永璂面无表情,眼光漠然,太后,你最好不要多想,更不要多做,本分做个太后最好。
“你们给哀家说老实话,皇上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多严重,要如何治,今天不说出个一二来,哀家绝不轻饶!”太后厉声,任她想来想去,皇上能康复才是如今最好的方法。
“老佛爷恕罪,依臣等所见,皇上确实是因为手上所伤引起,只是——”只是后面的话太医不知道要如何说,他们说的真是实话,根本没查出来皇上为何会这样,伤口开始处理时,真的不大,也小心处理了,完全没问题,开的药也不可能,都是温和为主,毕竟在大家看来,这点小伤真的不是在大问题,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谁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哼,都是些没用的东西,留着你们何用,来呀,都给本宫拖出去!”太后也怒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没人能拿出办法来。
“老佛爷饶命!”所有太医都跪下,这就是太医的悲哀,治好了是你的本分,没治好,你就跟着陪命!
“哼,都跪着干嘛,还不快想办法!”太后也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是嘴上说说要人命,真要了太医的命,皇上又怎么办,无论如何,皇帝依然是她最大的希望。
望着太后急得只差跳脚,景娴瞄了眼永璂,既然永璂说过机会来了,那么乾隆现在这样绝对就是永璂的手笔,可是,她依然好奇,这一切,永璂是如何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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