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春甩了甩头发,说道:“还别说,还真让我撷摸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我)”
徐长江又问他:“你难道知道包包曲的配方。”
徐长春抬起头,高傲地说:“那是当然,付出总有回报吧。悟明师伯俏俏说,包包曲由酒酿和**散组成。酒酿是表象,**散无色无味才是包包曲的主药,所以我们每次出战都先服解药,否则非死不可。”
徐长江兴趣大增:“那**散的配方,你也知道。”
徐长春神秘地说道:“**散的配方,那可是军中绝密。除了悟明师伯,还有谁能知道!”
徐长河突然停住身形,一支身穿光明教教服的连队走近来。
徐长河问道:“口令。”
对面领队的连长一愣,接着把手一挥,率领连队向忠勇军杀过去了。
徐长春的思维慢了半拍,不解地问:“还没核对口令,怎么就打起来了?”
徐长河向他的脑门一拍,说道:“对面的是敌人,当然不知道口令。你问他口令,他就知道我们是敌人,肯定先下手为强。”
徐长春拿出勾兑双绝,站在哥哥的右翼,向对面扑去。
邪教的连长名叫肯道西,从储物袋中那出一个黑球,向徐长春扔过去。
徐长春摁开勾器变出一面盾,闪电般出手将黑球挡了回去,接着扔了一个包包曲过去。
他摸仿哥哥的口气说道:“我扔了一个狗肉包子过来,饿了的人可以先充饥。”
肯道西气得鼻子都歪了,正想踢回去,就听到对面那人叫了一声“爆”。
肯道西急忙叫道:“趴下,趴下,双手抱头。”邪教的连队听见连长提醒,都慌忙趴下。
过了半天,他们没听到爆炸声,知道上当了。他们急忙爬起来,气急败坏地冲过来。
连长徐长河见敌人冲过来,摁开右手的兑器变成一把势大力沉的铁板斧。其他人也都不甘落后,将兑器变身成刀枪剑棒等趁手的武器,向对方的邪教连队冲过去。
两军开战,武器撞击,发出铿锵之声,其中还夹杂着双方的呼叫声。(.)
徐长春见敌军冲过来,却队形散乱,四肢漂浮。
他笑了,像春天的花开得很灿烂。
他见肯道西向他扑来,闪身避开。他全速展开徐步身法,或急或徐,与之游斗。徐步身法看似散漫,却暗合九宫八卦阵法,让敌人无法捉摸他的位置。因为速度快,还在地上留下很多残影,使肯道西更加迷糊。
徐长春在等待敌人吸进更多的包包曲,然后就可活捉俘虏。
肯道西对他恨之入骨,挥舞着带把的霸王铛,不停地向徐长春劈砍。
徐长春依靠徐步身法的灵活性,与敌人若即若离,却不与敌人硬拼。
他向战场中看了一眼,见大哥已打死一个敌人,便决定停止游斗。
肯道西挥舞霸王铛向徐长春的右腰攻击。
徐长春喝道:“来得好。”他右腿向后一挫,避开霸王铛。他接着左脚前移一大步,右脚跟进,来到肯道西的右边。
肯道西吸了很多空气中的包包曲,双眼早已模糊。他咬破舌头,使自己稍微清醒些。他都搞不清楚,敌人怎么到他的身后。他竟将后半身给了敌人,这多么危险。他正想转身,但大脑和身体竟协调不顺畅了。
徐长春速度极快,短短两步就将敌我的态势改变。他飞起左脚,踢在肯道西的左腿膝后脆弱的部位,发出骨骼断裂的脆响。
徐长春走过去,肯道西右手撑地站了起来,左手握紧向他的面门就是一拳。
他身体一侧,避过这一拳,右手出指如电,点中了肯道西的眉心。
肯道西的双眼露出惊愕之色。
他很不甘心,但身体却软了下去。
徐长春的身体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已冲进敌群中。他施展“先勇”拳法,遇到敌人就是霸道的一拳。
他的敌人是个九星霸士(相当于筑基中期)的中尉,名叫坎大哈。他吸收了很多空气中的包包曲,不能使用元气攻击。他们这个连是唯一真军的勇士连,所以即便中了包包曲,仍具很大的战斗力。
对于这一点,徐长春也有些猜测。
坎大哈右脸一侧,躲过这一拳,同时左脚冲徐长春下腹的气海穴踢去。
徐长春咧嘴一笑,吸气收腹,同时左手变拳向他左脚的脚腕砍去,右脚奔敌人的气海穴踢去。坎大哈急忙收回左脚,却没想到徐长春右脚攻击他的气海穴。他身形一闪,躲开徐长春的反击。
徐长春纵身跃起,借对方后腿之机,双脚连环出击,一分钟内踢出两81脚。坎大哈急忙双手不定地格挡,却没想到长春的腿法诡异之极,总是让他无法捉摸。他看对方右肩晃动以为长春要出右腿,却没提防长春出的是左腿。他看到对方左腿动了,身体左侧做好防御,但没想到长春的右脚却向他扫来。
坎大哈知道遇到劲敌,连连后退。
这时,他却看见对方停住身形,朝他挥手。
坎大哈大怒:“小子,你要打就打,不要打就靠边。”
他还未说完,就看到对面的那道身影模糊起来。他暗呼不妙,急忙放出神识去找长春的身影。他惊奇的发现,他的身体四周竟出现九道影子。
坎大哈凝立原地全身戒备,额头上冷汉淋漓。他等了半天对方并未进攻,便轻轻晃动站麻的双腿。
就在这时,坎大哈左侧的徐长春真身一晃,以极快的速度踢向坎大哈肚脐处的神阙穴。
坎大哈惨叫一声,被踢出三丈,落在地上溅得尘埃四起。坎大哈挣扎了半天,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徐长河扫视战场,战斗已经结束。他看着弟弟收拾了这个强横的对手,不由的点点头,弟弟长大了。
于此同时,光明教教廷外的大街小巷,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因为敌我服装一样,使高阶修士在战斗中的威能大打折扣。
解宣飞过大街小巷的屋顶,看到圣光战队遭到敌人的围攻。圣光战队是教主的亲率卫队,人数不多,解宣都记得不少。解宣看到黄金嵘全身是血,仍在浴血奋战。黄金嵘以一敌三,却毫退怯。
外界以为光明教的人都是白色上衣有光明教的太阳教徽,蓝色裤子,穿着高筒皮靴,使用锋利的细长钢剑。
这是误解,只因光明教的人没事时喜欢配带长剑装绅士,其实光明教有很多武器。
黄金嵘使用的就是一把玄铁斧,势大力沉,利于近战。
与之敌对的,是唯一真军的霸锋军的军长谭耀日。两人都是高阶修士,战斗在一起,十分精彩。
黄金嵘抡起玄铁斧使展十八路光明斧法,与敌人战在一起。
谭耀日使用的是霸王铛,他大约五十多岁,却不显老。谭耀日抡着带把霸王铛,挂着疾风向对方打去。
玄铁斧和霸王铛相击,铿锵之音不绝。战了八十回合,谭耀日体力不支,飞身跃起要逃跑。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划过天际,插进谭耀日的胸膛。
解宣手一抬,檠天剑的剑灵会意。剑刃向上飞劈,锋利的剑芒将谭耀日胸膛、脖子、和头颅分成了两半。
谭耀日的身体变成y形,尸体栽倒在地。谭耀日费力扭头向后看,想看清楚偷袭者的像貌,却看到血水四溅的战场。
黄金嵘回头看解宣来了,笑了笑,便投入到新的战斗中。
方弘在解宣十米之外,跟在师弟弥其佛身边,想看看他是否会诚心战斗。
弥其佛见方弘在身边,知道是来监视他的。
弥其佛一心修仙,仍心存善念,很少杀生。上次,他是被父亲逼着出门保护离岛,没想到却莫名做了俘虏。
他皱起眉头,喃喃道:“为什么会有战争?”
方弘冷哼一声,囔道:“废什么话,杀!”
方弘挥舞着狼牙棒,向敌人冲过去。弥其佛咬咬牙,拿出自己的法器。他的法器是一个帽子,名叫灵元帽。灵元帽迎风变大,向座山般向对面的敌人砸下去。
灵元帽向对面的敌人覆盖过去,将三个敌人盖住。三个敌人在里面用希望梭或霸王铛敲打,发出铿锵之音。灵元帽被敲击后,不停地突起,但却没有半点损伤。
弥其佛用神念控制灵元帽,疯狂吸收里面敌人的元气。过了一会儿,灵元帽里声息全无。
弥其佛手一招,收回灵元帽,里面的三个敌人已淹淹一息。
弥其佛向方弘说道:“师兄收俘掳。”
方弘撇撇嘴,说道:“杀掉,收俘掳还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