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起来,
只是为了你。大文学
砍下我吧,我这棵合欢树
需要你这般殷勤。
我长出了翅膀
也是为了你。
猎取我吧,我是那灯蛾
围绕着你的激情烈火翩翩飞翔。
为了你,我甘愿受苦
你的爱情损伤了我,而又使我甘甜!
我把七根骨刺别在头发上
以此代替水晶发卡。
看着我忍受这般煎熬,
你却嬉笑。
你将会痛苦的,
到那时你不再是我的心上人!
---------------------------------伊巴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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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大文学
难得沛然今天会回来吃饭,江老太特意让林妈做了沛然爱吃的糖醋鱼。
“沛然,你后你要多多回来吃饭,奶奶会很开心的。“坐在江沛然对面的郝莲娜道。
她一身华丽的米色套装,即便在家里也是一丝不苟的,就像她行事作风。
“妈,只要公司不忙,我就会常常回来。”江沛然加了青菜放进母亲的碗里。
“可是忙也要注意身体,才刚刚上班就这么忙,那以后要怎么办?”郝莲娜一脸的关心,就是担心这个儿子会吃不消。
“不碍事的,我在国外那么久,什么苦没吃过,这一点苦不碍事的。”
“男孩子就该吃苦,不然成不了大气。”坐在上座的男子开口,眉眼间有着锐利,可以洞悉切。
“我是担心儿子,如果他累坏了身子怎么办?”郝莲娜没好气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大文学
江栋森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郝莲娜,不禁皱了一下眉,“他也是我的儿子,难道我不担心吗?但孩子不能惯,慈母多败儿,你没听过吗?”
江栋森最看不惯她这样子宠着孩子,就像中国的教育,总想着把孩子留在家里。所以,他早早就把沛然送出国锻炼他的意志。虽然他们家有钱,家里的事业早晚是沛然的,可他要没那个本事,也别想接管家里的事业。
听着老公的话,郝莲娜脸上有些挂不住,她放下碗筷,“我什么时候惯着他了,孩子不都是你自己在管教,就算我想惯着他也没那个机会,孩子早早就被就你送出国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中就泛起了泪花。
她只是一个母亲关心自己的儿子,难道都不可以吗?她可是好几年没见到自己的儿子了,好不容儿子回来了,还要那么奔波,她能不心疼吗?
看着郝莲娜眼眶红了起来,江栋森有些莫名,不知道那就话惹到了他,他有些难为情的看着她。
“我也没说什么,你这整的哪一出呀。”
“你还想说什么?说我耽误儿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沛然长大了,他要有自己的事业,你这样惯着他不见得是好事。”
“你看看,你话里明明是这个意思。”郝莲娜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眼泪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
“我……”
江栋森还想说什么,却被一边的艾蓉阻止了。
艾蓉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在说了。
“大姐,栋森不是这个意思,他也是为了沛然好,以后栋森的事业都是要交给沛然的,他只是希望沛然以后能担当起这个家。”
一派淡雅的摸样,穿着淡色的旗袍,举手抬足之间也有着乡间水秀的一种美丽。
在江家有几处美丽是不得不说的,一个是古秀之美,透着梦里水乡的温柔,那便是艾蓉。她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秀气,温柔,看着她就像是一幅画,总能想到杨柳依依的江南在苏州河上,黑色乌蓬船中撑着浆儿的她。佃佃荷叶边,小燕子飞起飞落,弥留之际带来春的春泥。
这种乡间之美在江家绝对是一个美丽的风景,她是江栋森的小,就是小老婆的意思。江栋森就是喜欢她的柔美,这样的柔美可以让一个男人洗尽铅华,所以,他把她接到了江家。法律上,她是不认可的,道德上,她也备受谴责着。可是,她得到的却是这个男人特有的宠爱。
当然了,这也遭到了郝莲娜的排挤,表面上看起和和气气,是为了给老公看,好歹她是正牌,总要大方得体。可是,在大方的女人,也不愿意和比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可是,轮到真正的真牌,她也不见得有多正。
早几十年,江栋森就娶妻了,婚后一年妻子产下一女,爱妻不久边病死,随后的十年后,他才娶了郝莲娜。那时郝莲娜才二十五岁,江栋森三十岁,如果提起江家的事情,说上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
此时郝莲娜摩挲着眼泪,看着艾蓉,颇有些不满。
“沛然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不会关心的,没当过母亲,怎么知道我的心情,生不出来就不要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