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面前立住,按上屋内昏黄的灯光,她目光打量着他,像是一只老虎在盯着猎物。大文学
她慢慢地在他面前褪去衣裳。他不悦地轻皱了皱眉,她站着,她的脸让他看得不真切,一丝不挂地,女性的躯体,在他面前展露着。没有想到是个放荡不堪的腐女,他浓黑如墨的剑眉高高挑起,冷冷地一瞟,眼里含着深深的讥诮。
几缕散落的发丝落在季风澈的额上,性感而又野性的身材扒在他身上,引诱着季风澈,她娇嫩的纤纤白玉手,在他身上抚摩着他的硕壮的胸肌。
虽然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轮廓,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愤怒与危险气息!一双幽深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中就不出的氤氲迷离。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神太犀利,似乎能够看穿她。她的脸上有了点惧意。
她开始吻他,生涩的吻技令他蹙起了眉头。季风澈抿唇讥笑了笑,视线下移,顿觉躁热难奈。该死的女人,你们竟然害我,害我无法及时回去给夏薇庆祝生日,那你别怪我不客气。大文学
报复般疯狂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对他的主动迎合微怔了片刻,盯着他的脸,他不安份的手,闪现出了他本能的饥渴。
虽然他是同志,有洁辟,他对男女之事算是相对陌生,但是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最本能的反应,激发出最深的侵略欲,或许应该说是迎合***。面对这样的美女魔鬼般的诱惑,他面临着***的边沿,带着她在床上欢腾打滚着。
季风澈男性身体本能的渴望,在她的诱惑下,第一次失控了,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吻着她的火辣的身体。
“是你先挑|逗我的,小狐狸。”不可否认,她的身材甚是玲珑有致,浑然天成的美,在她面前,突然觉得有几许愧疚,对夏薇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却无法克制心中的渴望,她的魔鬼身材拔开他的心扉,她的身子很美,让他有了片刻的贪恋,男性的本能和药物的作用,让他忍不住自己的***,向前了一步。
“好疼啊”她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你是第一次吗?还真是很生涩。大文学”那一刻,他的心陡的起了涟漪。内心一股冲动,让他想去怜惜她,却在想到自己的被绑架,被下药时,压抑不住的怒火上涌,忍不住讥笑。
她开始轻咛地叫唤着,不安地喊停!
游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的理由,更何况她是始作俑者,要他停止可以,除非求他。
他微眯着眼睛蛊惑地说:“求我!”
“不.....不要.....”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热得仿佛就要融掉,她觉得快无法忍受。
“求我!”他冷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求你,不要!”她终是做出了妥胁。
季风澈勾起她的俏脸,狂吻得她无法动弹,白皙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她的玉肤很光滑,很白,如牛奶般的白皙,让他轻触着很愉悦,一番折腾,让她几乎化成一滩水。
肌肤之亲,一场缠绵之后,他们都疲倦地沉沉入睡,待他醒来时,她已不在身侧,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觉得那是个错觉,而床单上晕开的如花般妖娆刺目的血迹,告诉他,昨天这张床上的确发生地过一场欢爱。
他依旧被抬到二楼,丢进浴缸中。有人侍候他沐浴更衣,顺便色色地吃他豆腐。他不明白,这搜游艇上的人,怎么这样的放荡,怪异,敢情他成了男妓了。那女人,好似古代的皇帝,而他是被选中侍寝的妃子。这什么世道,黑白颠倒了吗?
这个女人,每周都会来一趟,好似得不到满意似地来勾|引他,而他依旧被下了药,是春药还是迷|药,他分得不真切了,只觉得在吃了他们的东西后,浑身开始无力,在见到那个女人后,全身上下又充满了活动。那药是特制的吗?怎么没有听过,看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昨天刚结束了翻云覆雨的交缠后,他裹着浴巾被押到甲板上,几个月来第一次看到了柔和的阳光,迷人的蓝色天空,飘浮的白云,却没有让他感到喜悦,相反地一股危机感由心而生。
果然这种危机感马上就应验了,站到甲板上,两个泰国男将他抬了起来,前方,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他心里开始暗忖着:完了,这是要将我扔向大海里喂鲸鱼。
“干上我们家小姐,做鬼也风流。”
“去死吧,那是我们心目中的不可亵渎的女神。”两个泰国男吼叫着,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地抛了出去。
湛蓝的海面上扑通一声,荡起层层涟漪,不一会儿便恢复了一贯澄澈无波的平静。
海水来袭,灌了几口海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本能的求生意识,让他挣扎着,也许是海水洗尽了身上的迷|药,也许是海面上隐隐闪现的一张熟悉的面孔,给予他力量,她在招唤着他,招
唤着他归去。一个意念在他心中,他要回去,要回去告诉她,那三个字,那三个一直以来想说而又不敢说,不愿说的三个字。
“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不要一秒钟。而他不知道能否等到。他努力在海面上游荡、沉浮,努力去寻找一个停靠点。茫茫无际的大海,让他濒临绝望和崩溃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海面上,前方不远处,一个岛屿映入眼中,是海市蜃楼吗?还是绝望中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