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酒店走廊另一端的房间内,却上演着一场火热的纠缠。
“嗯……你轻一点,太快了!”
周黎的礼服裙摆被大大地撩开,露出修长白皙的腿缠在男人的腰间,紧紧纠缠着就像蛇妖一般的媚态让身前孔武有力地男人喉间溢出粗哑的吟喘,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动得更加快而狠,每一下都像要进到她身体最深处去。
当然是没什么柔情蜜意的,纯粹就是发泄而已。
男人低沉地笑起来,邪魅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喘息,热烫地全都喷薄在她雪颈下面露出的白玉般的皮肤上,“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了么?还嫌太快?这么久没跟你做了,是想得很吧,嗯?”
“你也说我太久没做了,还不该怜香惜玉一点么?”
“在我许唐的字典里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我特么就喜欢这么直接,这样……还有这样……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说话!”
许唐的手掐住周黎的下颚,看她张了张嘴像鱼儿窒息的模样,眉头轻蹙起来,媚眼却还是勾挑地瞧着他,不由更加兴奋,把她整个摁在冰凉的桌面上,腿折起来压到胸口,狠狠地进出。
“再说你也不止我一个男人吧,很久没跟我做,倒是跟其他人快活得很!”
周黎咬牙,知他跟女人上床一向凶悍霸道,越是求他,他越是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即使身下的女人受不住晕过去,他也必定要尽兴才会停。
可偏偏她也喜欢这样的凶猛,在这回事上食髓知味后,就一直只有许唐最对她的胃口。
她大声**着,身体也扭动着迎合他,衣服早已是无法蔽体,胸前的雪软也落入他掌中被肆意揉捏。
她只求他别扯坏了这礼服,免得等会儿出去遭人怀疑,解释不清。
许唐的狠辣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既然是有求于他,自然就可以为所欲为,兽性起来了,就不把身下的女人当人看了,各种屈辱的姿势、淫/邪的话都让周黎尝了个遍,才让她半跪着,释放在她身体里。
他不肯退出来,又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桌子上,面对面地搂紧他,胸前白软被他给挤压成暧昧的形状,磨蹭着要来第二次。
“今天够了,先到这里吧!”周黎身子也虚软得很,涂满丹蔻的长指甲在裸裎的男人背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刮着。
“这样就够了?我还没满足呢!”
“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也不缺我一个!你那个没血缘的妹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吧,怎么,她还满足不了你?”周黎慵懒的语调带着不屑。
“你说许夏?她还是个小孩子,我对那种嫩芽没什么兴趣!她哪比得上你风sao,你要一直能在我身边待着,别的女人我都可以让她们歇着了!”
“那荣靖毅身边那个蓝素呢?你不也一直想把她弄到手?”
“她也是个好货色,当年喜欢我,为我坐了牢,我却连她的味儿都没尝到,当然不甘心!她犯贱跟着荣靖毅,挑唆荣氏跟我作对,总有一天我要让这贱人跪着来求我!”
许唐阴骘的目光有豺狼一般的贪与狠,搂在周黎腰间的手臂也力大得像要勒断她一样。
周黎疼得颤了颤,下面又不由缩紧,刺激得许唐箍住她就要重新挺进,却被她推开。
“行了,知道你念着,只要扳倒了荣氏,他们的钱和女人还不都是你的!等我也拿回了老头儿留给我的那一份钱,咱们就谁都不怕了!所以现在有正经事要做,别耽误了时机啊!”
许唐邪笑着拉扯她雪峰顶端的珊瑚珠,看她疼痛得抽气,舔着她唇上残留的红色唇膏,像嗜血的吸血鬼,说道:“你又有什么惊喜要给我?”
“刚才不是已经让你打电话给你的秘书带林嘉恒上来看场好戏吗?啧啧啧,自己的新女友跟前夫一见面就开了房间,你说他对荣氏该有多恨?你赶快趁此机会拉他到咱们这边来跟龙唐联手,等荣氏和擎龙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是咱们坐收渔利的时候了!”
“你这女人是够毒的,难怪古人说宁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不过我喜欢!”
许唐精力充沛得吓人,歇了一会儿,早已又蓄满了力气,在周黎身体里又冲撞起来。
“喜欢?喜欢的话……要是我有了你的孩子,你是不是也敢负责让我作你的正宫娘娘?今天,我可没吃药呢……啊……”
许唐闻言猛地一顶,又完整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任她下面汁液淋漓空虚得难受,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道:“你会让自己怀孕?刚才夸你聪明夸你狠,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变笨吧?咱们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有其他男人自己心里也有数!怀了也不一定是我的,就算是我的……虎毒不食子,但我许唐是个例外,记住了么?”
他掐得她快喘不过气,脸色都变得红紫,才放开手,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重重地重新往她身体里去。
周黎下面已经痛麻得难受,但也只能咬牙忍了。
她愤恨地抓紧了长长的裙摆,手心的汗水濡湿了光滑的布料。
如果不是金小瑜,她的人生怎么会变得这么不堪?
她颤声问道,“苍溟
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吧?”
不能再有意外,她一定要夺回自己的那一部分遗产!
“他接手擎龙股份没几天,老头留下不少事情需要理清头绪,没空管你这个继母!他要是知道咱们是想坐收渔人之利,就不会让我给荣家颜色看!”许唐得意地笑道,“他是洗白了,我还是黑的,有的事还是要我出手才方便些!”
周黎半昂起头,“你打算怎么做?”
许唐正到兴头上,抿紧了唇不肯告诉她。
周黎冷笑,“行,以后再说!我只有一个要求当是今天的回报:我要金小瑜那女人也不好过!”
凭什么,她就只能这样糜烂地活着,金小瑜却能坐拥两个优质男人的宠爱?
她不甘心!就算下地狱也要拉上金小瑜垫背,这是她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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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靖霄打整好自己,穿戴好衣服出来,金小瑜正笑不可抑,抬头看到他,脸上笑淡了些,理了理鬓边的发丝。
“说什么呢,这么好笑?”他怎么从不知道程锐云有这样的幽默感。
“当然是说你以前的糗事,一起打了几年球,我也到你们学校来辅修过课程,对你还是有些道听途说来的八卦!”程锐云故作冷淡地说着让荣靖霄抓狂的话,一旁的静书忍不住笑了,“也不是糗事啊,我觉得很有意思!小瑜都笑了!”
“你别听他们胡说!”荣靖霄伸手把金小瑜拉到身边,她不满地瞪他,但想到刚才的话题又噗哧笑出来。
荣靖霄火大得要命,指着程锐云说:“你又提当年我球裤扯破的事?都说了我有打底,场外的人什么都没看到!”
当年的一场决赛,最后两分钟比赛时间里,他在争抢的过程中扯破了外面穿着的运动短裤,场上他们占优所以他懒得叫暂停去换衣服,坚持着打完,场外的啦啦队和观众却尖叫不断。比赛虽然是赢了,程锐云离场的时候却调侃他是凭男色干扰取胜,什么都被人看光了,他解释也没用,竟成了一个笑谈。
金小瑜和静书闻言都忍不住捂唇笑起来,程锐云帅气地勾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还没说到这一件上,本来也没打算让她们知道的!这么坦白,很好啊!”
“你!”
荣靖霄七窍生烟,身旁的金小瑜却拉了拉他的袖子,唇角含着隐隐的笑劝道:“算了,程律师没恶意的,只是说了一些你们以前学生时代的趣事罢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像一场甘霖让荣靖霄的怒火全都偃旗息鼓,他微怔地转头看向她道:“你喜欢听?”
金小瑜低头不语,该怎么说呢,如果是在她还爱着他的时候,听到这些轶事,她应该会很欢喜,毕竟他的过去没有她的参与,能从他或其他朋友的口中了解一些,总是可以弥补一点缺憾。可是现在他们已是在感情世界中分隔两端的人,连偶然遇见都像是会衍生出无限尴尬和为难,对于没有未来的他们来说,她了不了解他的过去又有什么分别呢?
程锐云牵着静书的手站起来,对荣靖霄说:“看来你们也都收拾得差不多,酒会还没结束,咱们还是得回去。我跟静书到酒店的西餐厅去给我女儿订个生日蛋糕,等会儿舞会开始的时候再见!”
他们手牵手地走出去,留下一点有限的时间和空间给他们。
金小瑜帮荣靖霄把弄湿换下来的衣服塞进袋子里递给他,轻声道:“今天谢谢你!衣服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
“还?你怎么还?这套衣服差不多是你一整个月的薪水,还给我,你是不是又要节衣缩食一两个月?”说完他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讽刺地笑道:“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有个财大气粗的男朋友,这点小钱应该是不放在心上!但是先声明,林嘉恒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的,所以你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我不会要你还钱的!”
“不,我一定会还给你,我……”
荣靖霄不等她说完,从钱夹里抽出一张20块递给她,“那上次你帮我代付的钱也一并还给你!你不是也一直坚持说钱少就不用还了吗?现在还是想跟我划清界限?金小瑜,我们俩之间谁欠谁根本就算不清了,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吗?”
金小瑜垂下眸,不肯伸手去接他手中的钱,荣靖霄也不管她的反应,把纸币折起来,塞进她系在腰间的那条流苏腰带,手指碰到她皮革下温热的身体,他一震,急急地把手抽回来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她饱满浑圆的下缘,柔软的触感和体温让他像被烫到一样,将手甩到身后,紧握成拳。
“我们……下楼去吧,舞会差不多开始了!”他硬着声音催促她,不想看到她又用那种戒慎和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这一回,他真的是无心的。
“衣服不用还了,就当是……迟到的生日礼物!”他想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其实也苦涩得难受,他真正为她准备生日礼物还在清园路的公寓里,她却从没有机会去瞧上一眼。
在她眼里,他仍然对她毫不上心,是空着手到场、连生日快乐都没有对她好好说上一句的男人。
要说做人失败到他这个份上的还真不多。
说完,他也不等她答话了,就当她是默许,转身往门外走。
他以前觉得她是个鸵鸟,从不肯正视他不爱她的事实,可是现在,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荣靖霄打开深褐色的房门,却意外地看到背倚在对面墙上的林嘉恒,颀长挺拔的身影,好像恭候已久似的,眼睛里划过星火,最终却只是平静地一笑。
荣靖霄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产生的误会,心头一沉,转头看着收拾好东西走向门口的金小瑜,恨不能将她推回去,让门外的人看不到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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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万字更哈,渣女JQ出来了,至此不要再说她和继子有一腿了哈,她的继子和荣少他们一样是池塘的乖儿子来着~╭(╯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