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医生确实可疑,因为我能够从他们的身上感受到那种杀气,您也知道这东西不经过实际的杀戮是无法形成的。所以我很奇怪,但是那些医生都是一些老资格的医生了,有的甚至还挂着军衔!不过如果挂军衔的话,身上有些杀气倒是还能够理解!”顾肖白想了想说道。
“你说错了,孩子,军医就算是有军衔,也不能够有杀气,当过兵的很多,就算是校官也很多。但是经过无数的杀戮才培养出的杀气并不是人人都有的。所以那些医生必然有问题,你去查查他们吧,这才是正事,绝对不能让军方的情报落在敌国的手中!”顾肖白的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顾肖白点了点头,在他的心里面早已经把那些人全部记了下来。这些人要全部开始调查,他已经下定决心,宁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能放过一个。刘晨阳因为神泣组织的缘故,逃过了这一劫,否则来自官方的麻烦可不是个人能够化解的。
只可惜刘晨阳对此还一无所知,他现在只关心雷曼什么时候离开。翠松会所这几天的人明显多了起来,实际上一点都不奇怪,四大势力现在隐隐约约有开战之势,现在仅仅再等一条导火线罢了,翠松会所都是京都市上流社会的聚集地,一些势力的情报人员在暗藏在其中,搜集一些情报。
不过四大势力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刘晨阳,也都知道他那天在翠松会所大开杀戒的事情。但是他现在依旧安然无恙的再这里,不由得引起了别人的猜测。
“老大,就是这个家伙,前几天在翠松会所大打出手!听说还闹出人命来了呢。”这时候一个个子不高。长得贼眉鼠眼的年轻人指了指刘晨阳说道。而那个被称作老大的,则是血狼手里面的敢死队成员之一,敢死队是血狼手里的王牌,只接受高等级的任务,而那个男人就是其中的成员之一。
那个男人身上的戾气不由散发了出来,自己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就算是老虎洞也钻过。如果说刘晨阳敢钻老虎洞他相信,但是刘晨阳敢钻老虎洞的同时还敢杀幼虎!这就是他不能相信的地方了。就算是自己,如果敢杀翠松会所的人,那么血狼肯定会把自己绑着送回来。
那个男人站起身来,足足有两米高。光头!体重二百斤开外。刘晨阳在他的面前简直就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孩子一样,这时候身边的小弟见状不妙,于是连忙拉住了那个男人说道:“大哥,咱们还是先别去了,那种人什么时候接触都行。别忘了血狼大哥交给我们的任务,可是让我们打探镇远押运那些人的动向!咱们在这里不宜闹事啊!”
“滚一边去!老子在外面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小子***还没断奶呢!怎么做我心里面有数,如果血狼大哥怪罪下来。责任都是我的!”那个男人冷哼一声说道。
剩下的人看到大哥都这么说话了,于是谁也不敢上去劝阻了。大哥的脾气他们是 知道的。毕竟敢死队各个都是亡命之徒,随便一个拉出来手上都有好几条人命。他们根本不怕死。
刘晨阳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瞅着美女,叶霜不用提了,现在因为神鹰的事情,神泣始终处在戒备状态。杨莹莹的话也算了,现在自己做的事情太危险,绝对不能够让她给卷进去,至于那个女警察,虽然嘴上说是自己的女友,估计自己一旦敞开心扉,监狱的大门离自己就不远了。
“唉,人品问题!“刘晨阳感叹一声,然后点上一支烟来叼着,他之所以选择坐在吧台的位置,那是因为在这个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什么人走了出去。今天领着雷曼上楼的那两个人自己还记得,如果那两个人出去的话,自己顺便套两句话应该就知道了。不过不能太刻意了,孟筱茜虽然年纪不大 ,但是心眼多得很。
就在刘晨阳把烟抽完准备掐灭的时候,一个身高两米有余的光头大汉向自己走了过来,并且身上的戾气刘晨阳明显能够感觉得到。他可以断定这家伙的手上绝对不止一条人命!他明显是冲自己来的,刘晨阳不记得自己和这个光头的大汉见过面,他掐灭了烟蒂,然后接着喝饮料,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那个光头大汉看到刘晨阳竟然还在悠闲地喝饮料,不由得在心中产生一丝的敬意,毕竟他身上散发的戾气普通人仅仅是站在他的身边都会浑身发抖,就算是和自己平级的人也会变得紧张起来,但是此时这个人似乎完全没有一丝紧张的意思,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
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就会怕他,相反,自己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越是惹不起的人他越想惹,不过他也会因此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位兄弟,一个人坐在这里为什么不来瓶酒呢?”那个男人坐了下来,看着刘晨阳问道。
“不太喜欢酒,所以就不喝,不过这里的果汁不错,鲜榨的。你要不要来上一杯?”刘晨阳说道。
那个男人自我介绍到:“我叫唐飞,你呢?”
刘晨阳不禁暗自鄙夷起这个人来,能够找到自己的人必定知道自己的身份,要是一个美女跑来找自己,那么刘晨阳还相信她对于自己真的一无所知,但是有这种身手的男人,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叫什么名字,你早就知道了吧?我想我不用自报家门了。”刘晨阳依旧四处盯着美女看,根本就没看唐飞一眼。
顿时唐飞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平时那些人听到了自己是野狼联盟里的人,个个都怕的要死,就算是有些身份的人对自己也不会报以这种态度,而这个刘晨阳竟然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就有点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看样子兄弟相当傲气啊!你这样对我说话,是不是太不尊重了一些?”唐飞的脸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