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核实一些事情。”刘宇潇说道。
该隐抬了抬手,示意他接着说。[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刘宇潇便开始了讲述:“首先,我看你现在顶多就算是二位一体,然后我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然后你却在找艾斯提,而据我了解,艾斯提和你应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那应该就是说她获得了纳米机械,啊贝尔的,甚至是塞斯的也由她继承了?而你现在的伤应该就是前不久和她遭遇之后留下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她现在也是二位一体的?”
该隐拍了拍手,说道:“令人惊讶的推断能力,你猜对了很多,我确实是二位一体,不过她不是,她应该算是三位一体了,我那亲爱的弟弟和妹妹和皇室一同研究,最终就制造出来了她,不过科技还不够发达,她没能立刻就醒过来,直到前不久。”
“三位一体?”刘宇潇疑惑了,“你们原先不是只有四个人么?”
“是四个没错,但你别忘了,我没有完全吞噬莉莉丝。”该隐解释道。
刘宇潇立刻恍然大悟了,问道:“那就是说,现在的艾斯提是吞噬了阿贝尔、塞斯还有莉莉丝的纳米机械,然后完成三位一体了?”
“可以这么理解没错,不过好像融合的不是太完美,不然我也跑不掉了。”该隐一脸的无奈。
“那她也正在找你,是想要吞噬掉你?”刘宇潇继续问道。
该隐摊了摊手,说道:“应该不是,她只是想将我彻底销毁。”
“销毁?不是只有一种途径,就是吞噬么?”刘宇潇疑问道。
“呵呵。”该隐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你也问了我这么多了,该换我来问你了。”
刘宇潇点了点头,说道:“问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看样子你应该是想两不相帮,那样的话你接近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啊。”该隐被刘宇潇的言行给搞迷糊了,只能先确认他的来意再谈后面的。
“目的?其实据我推测,你是空间神的传承者对吧?”刘宇潇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个推测抛了出来,尽管这个推测的可靠性不算很大,但因为他需要占据谈话的主动性,以保证自己在谈话中立于不败之地,就只能这么说了。
很显然,命运站在了刘宇潇这一边,也可能是因为命运神的传承者加入了他的阵营,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推测是正确的,该隐闻言以后立刻就无法继续维持他那一贯的淡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该隐神色慌张。
刘宇潇一语中的之后,变得淡定起来,他知道这次谈话已经取得了胜利,于是只是微笑地看着该隐,什么也没说。
该隐见刘宇潇不回答,也渐渐地冷静下来,于是场面一时间就变得诡异了起来,刘宇潇的成竹在胸,该隐则是胡思乱想着。
沉默了片刻之后,该隐摊牌了:“我确实可以算作是空间神的传承者,不过不全对,应该说我们四个都是,也都不是,空间神的传承是在纳米机械上的,谁凑齐了就能获得完整的传承。”
这却是刘宇潇没有意料到的事情,问道:“艾斯提不知道这事吧?”
“应该不知道,当年也只有我和莉莉丝知道,阿贝尔和塞斯都不知道,不然他们不会这样的,面对神力传承,谁都不可能保持着清廉。”该隐分析道。
“但愿如此吧。”刘宇潇祈祷着,又问道:“关于神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呢?”
“我只知道爆发了神战,然后空间神便制造了一批纳米机械,然后便归隐了,这是因为我得到的是一号的原因,实力达到之后体内的纳米机械就自动告知了我,连带着也教会我怎么使用和锻炼空间神的神力。”该隐说完又反问道:“你又知道多少呢?”
“唉!”刘宇潇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的很少,不过我可以推断出来,神战即将再次爆发,而我们这些传承者便是用于神战的棋子,所以我现在在四处寻找拉拢着盟友。”
该隐听了之后又一次沉默了,他在思考着,因为他几千年来都是独来独往,没有《》友,有的都是利用与被利用而已,组建的圣蔷薇骑士团也不过是一群狂热的厌世者,他们根本还不懂得神力是为何物。
“我无意空间神的传承,你也懂得神力之间是相互排斥的,我有我的传承,对你可以说是毫无威胁。”刘宇潇继续劝说道。
该隐仍然没有发表意见,静静地沉思着。
刘宇潇顿觉有些头大,分析意识都无法分析出该隐此时在想着什么,毕竟那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了。想从一点点蛛丝马迹分析出该隐的心态,实在是过于困难,何况他根本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我勒个擦!他这一想是要想多久?”刘宇潇主意识在系统空间发起了咆燥,因为他现在无法知道外界情况,想切换出去看一下,又怕打断了分析意识的行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分析意识还是没有传回来有结果了的消息,“唉……”,刘宇潇主意识长叹一声,倒在床上闭目养神了。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刘宇潇主意识终于按耐不住了,直接调回了分析意识,进行情报共享,结果发现了事实就是该隐和分析意识在那默不出声地干站了几个小时了,于是主意识切了出去。
“你慢慢想,我先撤了,明天我来找你,无论你在何地。”说着刘宇潇掏出炉石来一抛,在一阵绿光包容中消失在了小屋内。
该隐抬起头,略带疑惑,喃喃道:“这不是空间魔法,没有任何空间神力的波动,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看到刘宇潇回到山庄,文瑞索克立即询问道:“怎么样?”
刘宇潇便郁闷道:“他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城府太深,不是我这个年轻人所能揣度的。”
文瑞索克闻言一愣,随即苦笑道:“几千年,那我在他面前不过也是一个婴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