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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欢虽然醉得睁不开眼睛,但毕竟也不是人事不知,眼前迷迷糊糊看不真切,但是听到皇后的低声斥责之声,心中一丝清明却是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美妙的妇人却果真不是琳琅,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闯了祸,只是他本就有八-九分醉意,那丝清明却似乎在告诉他,此时若真让皇后以为自己认清了人,反倒是麻烦,只能醉中扮醉道:“是是我做错什么让你让你生气了吗?那那我说对不起!”
皇后本来已经站起退后,俏脸含恼瞪着楚欢,楚欢刚才那一抓,用力不轻,她穿的衣裳本就不多,却是被楚欢按了个结实,此时胸脯上似乎还有感觉,心下羞恼,只是看到楚欢眼睛似乎都睁不开,醉态可掬模样,她往日里看到楚欢的时候,楚欢要么是谈笑风生潇洒不羁,要么便是一本正经十分严肃,却从未见过他如今这副模样,毕竟是堂堂西北霸王,此时却是坐在地上起不来,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心中一软,轻声道:“楚欢,你你现在可起得来?”
“无妨,我我可以!”楚欢撑着要起来,只是头重脚轻,脚下发虚,虽然被他站起,可是摇摇晃晃,一个踉跄,差点又要摔倒。
皇后虽然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妥,但是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顾,楚欢当初不顾性命救她,如今他醉酒,自己总不能置之不理,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将衣裳稍微整理了一下,这才上前扶住楚欢一只手臂,本想就这般送楚欢出门,可是看楚欢头重脚轻样子,只怕也走不出大门,还是先让他醒醒酒再说,轻声道:“我我扶你过去坐一下,先清醒再说!”
楚欢身体倚在皇后身上,十分沉重,皇后蹙着秀眉,虽然只有几步之遥,但是楚欢摇摇晃晃,走起来却是十分的吃力。
终是扶他过去坐下,楚欢一屁股坐在椅上,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酒气喷出,皇后急忙用手捂住琼鼻,轻轻扇了扇,忍不住轻声叹道:“以后不要喝这么多,好歹也是统帅千军的人物,被人瞧见这副样子,总是不好。”
“不喝了!”楚欢抬手摆了摆,醉态可掬道:“今天是是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
皇后过去重新为楚欢倒茶,一边倒茶一边道:“你们这些人啊,高兴多喝几杯,不高兴也要多喝几杯,就没有不多喝的时候!”忽地感觉一阵冷风吹来,回头看时,却见到大门敞开,瞧了楚欢一眼,犹豫了一下,终是走过去,关上了屋门,正要将门闩拴上,顿了一下,终是没有栓上。
“我我都听你的,你你说不喝,我我便不喝!”楚欢此时只感觉脑袋发涨,今夜为卫天青设宴,自然是拿出上等好酒,这些好酒的后劲特别足,楚欢只觉得身体发飘,看到一个丰腴柔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动,但皇后面容却又看不真切。
皇后斜睨了楚欢一眼,暗想我又是你什么人,我说不喝你酒不喝,你还当真这般听话?
皇后将茶端过去,又让楚欢喝了几口,楚欢只觉得胸口憋闷,脸上发烫,忍不住将胸口衣襟稍微撕开了一些,道:“好好热!”
皇后其实倒也不是没有看过醉酒之人,年轻时候,跟随在秦侯身边,秦侯乃是好酒之人,时常是喝的酩酊大醉。
她知道饮酒太多,自然是十分难受,见楚欢额头上竟是冒出汗来,忙道:“你等一下,我去弄些水,你洗把脸,能清醒一些。”
楚欢含糊不清答应一声,皇后屋内自有盛满清水的水桶,到了半脸盆的水,要端水过来之时,才发现没有其他毛巾,屋内的毛巾都是自己用过,这三更半夜,自然也不好再去找寻毛巾,犹豫一下,终是将自己毛巾拿了过来。
她想着楚欢此时迷糊不清,就算用床单给他洗脸,他也不会清楚。
等皇后端着水盆过来之时,却瞧见楚欢敞开了胸口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胸膛宛若铁石练就,肌肉充满了力量感。
楚欢此时却是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正打着呼噜,竟是已经睡着。
皇后见他睡着,倒是微松了口气,楚欢醉酒糊里糊涂,如果睡上一觉再醒过来,自然会酒醒许多,也就少了许多的麻烦。
她不想惊动楚欢,以免将他吵醒,本想放下脸盆走开,可是瞧见楚欢头上都是汗珠,或许是酒的后劲发作,楚欢连胸口都有些油亮,带着汗渍。
皇后自然明白,楚欢这时候睡着倒也罢了,可是身上的汗水不擦干净,很容易就会受凉,已经是深秋时分,夜里的温度很低,若是任由楚欢就这般睡在这里,等一觉醒来,难免生病。
她自然不知,楚欢习练龙象经之后,体质早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莫说只是出些汗,便是将他丢在野外赤身睡一夜,那也是毫无伤害。
皇后斜睨了楚欢一眼,见他睡的似乎正熟,想了一下,这才将自己毛巾放进水盆里,浸了水,然后扭干,这才凑近过去,小心翼翼为楚欢擦拭脸上的汗珠。
她动作轻柔,只担心将楚欢吵醒。
如果换做从前,为楚欢擦脸,自然是大有顾忌,可是从河西离开之后,脱离了浮华,这些日子倒是过着一种返璞归真的简朴生活,无论是在西北甲州还是来到通州,她都是过得十分简单,也不需要有人在自己身边伺候着,却是觉得这种朴实的生活更让人舒心。
虽然她如今还挂着皇后之名,可是却早已经不将自己当作皇后看,几经风雨,浮华散尽,她的心境却也已经回归平静。
这时候也不在意自己曾经是皇后,只是担心楚欢受凉,用毛巾将他脸上的汗珠细细擦拭干净,灯火之下,此时看楚欢的脸庞更是异常清楚,那脸部轮廓棱角分明,如同刀斧雕作,线条坚硬有力,显示着这个男人坚毅的性情。
皇后打量着面前这张脸庞,竟恍惚中想到在北岭同生共死的情景,便是这个男人,在自己危难之时,不顾性命纵身跳下来相救,命悬一线之际,这张脸庞却始终带着笑容,总是能够让人在绝望之中感受到一丝希望。
沉默之间,皇后的手不禁停住,只是怔怔瞧着楚欢的脸庞,她本早已经过了幻想的年纪,是极其理智的年纪,可不知为何,此时四下里一片寂静,空寂之中,皇后却偏偏有些恍惚,楚欢呼吸匀称,屋内只有他时有时无的呼噜声,再无其他生息,这种空寂,却是让皇后感觉心头有些空荡荡的,甚至有些魂不守舍,苦笑摇了摇头,低头看了一下楚欢敞开的胸口,脸颊微红,只见到那里也是汗渍一片,想要帮着擦拭,却觉得大是不妥,正犹豫间,却听到一个声音咕哝道:“好好香!”
皇后一怔,抬头看时,却见到楚欢眼睛已经微微睁开。
楚欢睁开眼睛,却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有些耀眼,忍不住抬手过去,口中含糊不清道:“这是这是什么,好好白!”
皇后低头一看,花容失色,俏脸瞬间更是发烫,却原来刚才弯腰为楚欢擦拭脸庞,胸口的衣襟不注意间已经松开,她穿的并不厚实,这般一俯身,领口自然敞开一道缝隙,在楚欢的视线角度,从那道缝隙看过去,却是能够看到两团雪白的胸脯挤在一起,皇后虽然是个中年美妇,但是肌肤保养的却如同姑娘一般,白腻细致,也难怪楚欢喊着“好白”。
皇后急忙将衣裳拉了拉,站直身子,雪白的脸颊泛着一丝潮红,有些尴尬,呼吸微促,饱满胸脯上下起伏,蔚为壮观。
“你你自己擦干净!”皇后有些羞恼,将毛巾丢在楚欢胸口。
楚欢小憩这小片刻,似乎恢复了几分气力,但还是觉得头重脚轻,撑着身子坐起来,将那毛巾抓在手中,忽地将鼻子凑近过去闻了闻,嘀咕道:“好好香,原来原来是这里香!”
皇后更是羞恼,却是伸手将毛巾一把抢过来,没好气道:“那就不要擦了,你你醒了,回自己院子里去!”
“自己自己院子?”楚欢一只手撑着椅把站起来,呵呵笑道:“我我不就是就是住在这里?”扭头看着皇后,显出疑惑之色,问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在我屋里?”
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别过脸去,不加理会。
楚欢摇摇晃晃,却是往寝室走过去,边走边含糊不清道:“我我记得里面里面就是我房间,我我睡这里的!”
皇后见他往房里去,顿时大急,急忙追上,又急又恼:“楚欢,你还没醒过来?在这里胡搅蛮缠做什么?”却又知道,楚欢今夜大醉,糊里糊涂,只怕现在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见到楚欢脚下一崴,就要摔倒,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伸手扶住,楚欢站稳身体,转过脸,冲着皇后笑道:“多多谢你,差点差点摔屁股!”
皇后闻言,蹙起秀眉,可是此时又不好松手,她扶着楚欢,两人肌肤相接,那如兰似麝的成熟妇人体香,钻入楚欢鼻中,让酒意正浓的楚欢不禁心中一荡,忍不住用力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皇后漂亮的鹅蛋脸上,打量着她那杏眼柳眉,还有那娇艳欲滴的粉润红唇,越看越欢喜,他被皇后扶着,两手低垂,此时看到那张美艳的脸庞,心下荡漾,竟是一只手忽地往皇后那滚圆结实充满肉感的翘臀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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