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毕,晓曼穿着冷彬的睡衣走出来。男子的睡衣很宽大,包裹住她玲珑的身体,显得性感而可爱。
睡衣上依稀有着男子独特的芬芳,类似于青草的气息,令人嗅之心情舒畅。晓曼一直很喜欢冷彬身上的气味,那是任何牌子的男士香水都涂抹不出的效果。
现在,她就穿着他的睡衣,推门走进了他的卧室。
晓曼没有敲门,从她下决心迈进这间卧室的时候,就说明她想突破跟冷彬的界线。
她必须要嫁给他,义无反顾!
晓曼推门进来的时候,冷彬正站在宽敞的落地窗前向外俯瞰,他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与其说喝酒更确切地说是在思考或者说是在注视着什么。
他专注于窗外的风景,以致于晓曼走进来他都一时没有察觉。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晓曼俏皮地伸出一只手拦在他的眼前,她的注意力都在冷彬的身上,连一眼都没有往窗外看。
杯里的酒液微微一晃,冷彬将目光移回到晓曼身上时,眸色瞬间暗沉。
晓曼嫣然笑问:“我穿你的睡衣是不是很滑稽?可你这里又没有女人的睡衣!”
冷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放下酒杯,轻轻将她拉到他的怀里。他们交往了快一个月,这是第一次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晓曼的身体有些僵硬,却没有要反悔的意思。她要将自己交给冷彬,她要嫁给他!
“你很美,穿什么都一样的美!”修长冰冷的指尖划过她嫣红火烫的脸颊,抚过她细腻的玉颈,然后探进了那件宽大的睡衣里。睡衣里的她,什么都没穿。
她主动环住他劲健的腰,死命地抱紧他,她的娇躯不停地抖着,像只受到惊吓的猫,在他的怀里寻求庇护和安慰。
男子凉薄的唇覆上她,修长灵巧的指尖轻轻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然后他拉上了厚密的窗帘。
晓曼几乎无法呼吸,她太紧张了,冷彬抱起她的时候,她突然想哭。她窝在他的怀里,狠狠咬着他的睡袍,抖得像秋天里的一片落叶。
不过她始终很安静很顺从,哪怕冷彬将她放到那张充满了他独特气息的大床上,再覆盖上她身体的时候,她都没说一个不字。
把自己交给他,她要成为他的女人!她心里只有这个疯狂的念头。
男子没有急于得到她,相对于攻城略池,他好像更倾向于细致地欣赏她。看着身下这个一脸视死如归的女孩,凤目中涌起一种似悲凉似无奈又似薄恼的神情。
女孩脸颊火烫,菱唇却很冰冷,他吻她的时候,她紧咬牙关拒不回应或者说是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蹙起俊眉,他敏锐地发觉出异常,停下来,问道:“段逸枫没有吻过你?”
晓曼没想到冷彬会在这时提起段逸枫,怔了怔,她点点头再摇摇头。
“傻丫头,”冷彬轻叹一口气,翻下她的身,将她搂到怀里。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要她了?晓曼暗暗松口气的时候,心里又不禁悲哀起来,难道她就这么没吸引力吗?男人好像都对她没什么兴趣哎!
“我,我想嫁给你,可你家里人反对怎么办?”晓曼知道冷彬是个独立自主的人,家里的人意见并不能左右他的想法和决定。她就看中他这点再加上对他人品的信任,才横心要将自己交给他。
冷彬眸色深浅不定地觑着她,一只大手抚摸着她柔滑的长发,良久才道:“想娶你的人是我,不是我的家人。”
有他这句话晓曼就像吃了定心丸,小脸绽出一丝喜色,趁热打铁:“我们也订婚好不好?”
“好!”男子回答得毫不犹豫,顺便体贴地问一句:“五月八号?”
那当然好!晓曼就是不甘心自己以被抛弃者的身份看着段逸枫和方若蕊喜结良缘,他们订婚的时候,她才不要独自憔悴神伤,她也要订婚!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地看一眼冷彬,小声地问:“你介意吗?”
“介意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晓曼俏脸涨红了,她只考虑自己的事情却没有顾及冷彬的感受,“介意跟段逸枫同一天订婚?”
“我不介意这些!”男子用修长的指轻揉着她娇嫩的唇瓣,声音如夜色般温柔:“只要你开心就好!”
听了这话,晓曼又惭愧又感动,刚想说点什么以示感激,却听到男子轻如落羽的声音又响起:“不过,我们订婚之后谁都不许悔婚。等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都要忠诚于对方,谁要是先身体出轨……”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开口语气突然冷下去:“谁就要无条件接受对方的惩罚!”
这个要求并不过份,结婚了嘛,身体忠于配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晓曼想也不想点头答应了。
冷彬见晓曼答应了,这才满意地勾起薄唇,拥着她柔声道:“睡吧!”
*
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相安无事地度过一夜,晓曼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问题。是她的魅力有问题还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想了好久,晓曼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冷彬风华正茂,事业有成,可谓前途无量,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不胜数。他为什么独独认为她是最合适的结婚人选?晓曼还没自恋到以为他爱上了她,这其中肯定有原因,想来想去她认为冷彬身体有问题。
他着重要求她结婚后要忠诚于婚姻,想来也是这个原因。
想通了这些,晓曼反而轻松了,心安理得地接受冷彬给予她的帮助和援手。
美美地睡醒一觉,发现冷彬已经离开卧室。晓曼抻了个懒腰,下床去盥洗室洗漱。
出来后,她发现男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等她一起用餐。
精致的西餐早点实在令人一看就食指大动,晓曼正好肚子饿了,便开心地走过去,问候道:“早啊!”
“已经不早了,”他微微挑起锐利的眼尾,望了眼墙上的石英钟,提醒道:“快九点钟了。”
“什么?”晓曼差点惊跳起来,她看了眼钟表,果然,快九点了。“天,我还要上班啊!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冷彬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三明治,一点都没受她慌里慌张的情绪感染,“我已经帮你跟主编请假了,放心吃饭吧!”
是吗?晓曼只好坐下来,忐忑地问:“你怎么跟他说的?”
俏脸有些红,她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他却打电话跟她的主编请假,天知道社里的那些长舌妇们知道了又会掀起一股什么样的新闻浪潮。
冷彬好像看透了她的不安,微微勾唇道:“我跟他说再过两天我们要订婚了,所以需要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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