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个各有烦恼的人都喝得不少。邵杰性子率直,不流氓的时候倒挺对晓曼的胃口。晓曼拍着他的肩膀,问道:“华凰的总公司在北京,你这个执行总裁为什么一直留在A市,是不是被公司开除了?”
“靠,看不起我!”邵杰指着自己的鼻子,傲然地扬起浓眉,“谁敢开除我?”
“你老爸和老妈呗!”晓曼两颊绯红,像两朵火红的晚霞,娇憨明艳,分外动人。
邵杰凑近她,嗅着她的幽香,嘿嘿笑道:“他们忙政治呢!公司的事情都交给我打理!”
晓曼推他一把,示意他离她远一点儿,“别把唾沫星子喷我脸上!”
“我哪喷唾沫星子了?”邵杰摸着她滑亮的长发,喃喃赞道:“你的头发真漂亮!”
“不许动手动脚!”晓曼夺回自己的头发,警告地瞪他一眼:“再敢耍流氓,不和你一起喝酒了!”
“嘻嘻,你老是这样真没情趣,男人不喜欢太古板的女人!”
“谁要你喜欢?离我远一点儿!”晓曼见他借着三分醉意又开始原形毕露,就挪开几尺距离。
邵杰倒也没再跟过来纠缠,又干了一杯酒,抹抹嘴巴,说:“等我弟弟肯接手A市的分公司,我就回北京了!小野猫,你会不会想我?”
晓曼嗤之以鼻,“不要脸,谁要想你?臭流氓!”
走出会所的时候已是深夜,晓曼走路都不太稳当,但却几次拒绝邵杰的搀扶。“走开啦,离我远一点儿,我要……回家!”
睁大醉意朦胧的清眸想找辆出租车,奈何邵杰如同附骨之蛆般驱之不去。“小野猫,你喝多了,小心被人拐去占了便宜!上……我的车,本少爷送你回家!”
“才不要相信你!我看想占我的便宜的人就是你!”晓曼笑着在他的胸前挥了两记粉拳,力道恰好如同给他挠痒按摩般,此时看来倒有点调戏的味道。
邵杰索性圈住她的娇躯,寻找着她的嘴唇。
晓曼一直对他存着几分警惕性,此时见他臭嘴凑上来,就很干脆地打了他一巴掌。“呸!臭流氓!”
“靠,又打我!”邵杰心痒难耐,舍不得松开她,喃喃说:“小野猫,今晚你从了本少爷,要什么都给你!”
“走开!”晓曼几次推拒他,动作过猛,盛满了各种酒液的胃不堪重负,胸口顿时一阵窒息。“呕!”她张口就吐。
邵杰赶紧松开她,见她只是捂着胸口干呕,不由郁闷地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吓唬我?”
话音刚落,“哗啦!”胃里的酒都喷了出来。晓曼扶着一辆车,直吐得肝肠寸断。
某男庆幸没有色胆包天地继续抱着她,不然现在就变成免费的垃圾筒了。等她吐得差不多,扶着车子娇喘不休的时候,他慢吞吞地走过去,递给她一方手帕。
“谢谢。”晓曼接过来揩了揩嘴角,稳稳神,再将用过的手绢还给他。
邵杰没接,双手插在裤袋里,冲旁边的车子呶呶嘴巴,说:“我给你手绢不是让你擦嘴的,是让你擦车的!”
“……”什么状况?
“这车是——我的!”邵杰不苟言笑的时候,很有几分威慑力。
呃,原来吐脏了他的车!晓曼攥着手绢思考了几秒钟,最后将手绢就地一丢,辩驳道:“那又怎么样?是你怂恿我喝这么多酒,现在吐了,没找你算帐你就该偷笑了,居然还有脸让我给你擦车!”
邵杰没想到居然碰上比他还不讲理的,不由气笑了,点头道:“你说得很对,都是我的错!”
“老师说过,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晓曼随口赞了他一句,掂着脚故作豪爽地拍拍他的肩,便准备抬腿走人。
“去哪儿?我送你!”邵杰大手及时握住她的皓腕。
“不用啦,我自己走!”晓曼酒至薄醺,头脑还算清醒,她知道邵杰很危险,上了他的车等于把自己送进狼嘴里,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邵杰看她娇憨动人的俏模样,只想着将她弄上车好好亲热一番,哪里肯放她离开。大手微微用力,就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灼热的嘴唇贴着她细腻如玉的耳廓,魅声道:“看你连站都站不稳了,怎么走回家?小野猫,乖乖地跟我上车,哥哥好好疼你!”
“不要!放开我!”晓曼见他狼性大发,连忙挣扎,但力道在男子的眼里实在微不足道,被他拦腰打横抱起来。糟了,晓曼暗暗叫苦,刚张开嘴巴想喊非礼,却被他吻住,将她未及出口的喊叫统统吞了下去。
邵杰紧抱着她,欲念腾生,哪里按捺得住,拉开车门就想将她丢进去。
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闪出一个阴影,手起棍落,邵杰的后脑勺挨了重重的一击,都没看清是谁袭击了他,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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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现代虐文《掳妻》:看着她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才明白:原来他纵然肯放下一身的骄傲坦承自己的感情,她亦不再需要!世间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他爱她,而是爱到痴迷疯狂时,他已不配说爱。这是一个被虐与反虐的故事,女主由弱变强,慢慢成长,男主暴虐情深,喜欢虐文的亲们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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