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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知和锦书在抱夏吃了两杯茶的功夫,正屋那边才有了动静,芍药见锦知是真的没事儿,便去正屋服侍,顺道禀报夫人请太医的事儿。
孟文君穿着素色袍子,腰上只系了一条麻绳,衣服上连一点儿纹路也没有,即便如此,他看上去依旧器宇轩昂,有着书香的儒雅,也有着男儿的精壮,这样的男子,哪里会不叫人动心?
锦知强忍着心头万般滋味,看着高大提拔的他微微垂着头,虽然不能看到他的正面,可她知道,他一定在哭。
他脸上总是带着笑,意气风发、自信满满,却是一眼就能温暖人心……
她多想再看看他笑起来的模样,可他连头也没回,就那样消失在锦知的视线里。
芍药从外面进来,“夫人已经打发人去请太医了,只是,夫人有些乏了。”
锦书是聪明人,如何不明白芍药话里的意思,方才在院子里分明听到哭声,韩夫人是要强的人,绝对不会让更多的人见到她软弱的一面。锦书站起来,“没要紧的事儿,上次夫人叫我打的络子,我打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夫人要的那种。”
说着示意珊瑚,珊瑚忙将手里的络子送过去。芍药看了一眼,笑道:“三姑娘打络子的手艺是府里最好的,夫人定然喜欢。”
锦书不好意思垂下头,从小到大,锦华做什么都是最好的,琴棋书画、刺绣烹饪,几个女孩儿里面,只有她学的快,学的好。锦书自知不能与她一较高下,只好寻了个锦华不擅长的手艺,一门心思学着。
总算,这门手艺还能入得夫人的眼。
扭头看了一眼锦知,锦书脸上的笑容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怀担忧,“四妹脸色看起来还是很差,我送四妹回去吧?”
锦知摇摇头,站起来对锦书福福身,也不等众人招呼,摇摇欲坠地走出去。此刻,她的心很乱,她知道孟文君定然去了大哥的松园。可自己,又怎么能冒冒失失地去见他?即便是以前,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而见了他,又能说什么?
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决定忘掉自己曾经是安锦华,可那些刻骨记忆,岂是说完就能完的?他给了她那么一个美好的未来,让她觉得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锦书朝芍药道:“我也走了,倘或母亲觉得不好,我再重新打。”
芍药客气道:“三姑娘谦虚了,这样的手艺就是京城估计也找不出几个来。”
走到福园外面,锦书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走了一段路见四下无人,低声吩咐丫头珊瑚,“我自个儿回去,你帮我去瞧瞧四姑娘……”
锦知方才的情绪太蹊跷,特别是她盯着孟文君那背影的目光,锦书不由得心中一颤,忙打消了涌上心口的念头——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冒出这样诡异的想法?
李嬷嬷重新给韩夫人换了一杯茶,又亲自去后面小厨房打了些热水送来。韩夫人洗了脸,重新整理了妆容,木木地坐在榻上,双目空洞洞地悬在半空中,神情悲戚不已。李嬷嬷瞧着只是暗暗摇头,自从二姑娘没了,夫人就像丢了半个魂儿似地,特别是没外人的时候。
她自己难过,李嬷嬷瞧着更难过。好容易,这两天才好些了,没想到……
“他倒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可惜锦华没那个命……”隔了半晌,韩夫人才幽幽叹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抬头盯着李嬷嬷,全没了平日的睿智凌厉,而是迷茫,像走在荒野中迷失了方向。“是我太过纵容锦华么?明知不对,却不忍责怪她半分。如果她没那个心思,那天她也不会去法岚寺游玩,她心里想什么,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猜不透?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瞒着太夫人,早早定下也好叫她安心。如此,她也不会……”
李嬷嬷宽慰道:“二姑娘向来最孝顺您,如果她九泉之下知道您这样,也会不安呐。”
韩夫人喟然长叹,“终究是我害了她,养育了三个孩子,却没有将他们教好。特别是锦华,原瞧着她好才叫老爷请了西席先生教她们姊妹读书识字,只是那孩子杂七杂八地看,反而移了性情。如今,却是追悔莫及了。”
李嬷嬷叹口气,当初二姑娘给韩夫人说这件事的时候,李嬷嬷就从旁劝了几回。可一向明白的韩夫人,却一直站在锦华那边,婚姻大事,向来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私下定终身的,都是戏文给害了。
韩夫人似是摸透了李嬷嬷的想法,不禁想到自己,当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何曾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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