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颖儿要与高一届的院生决斗?
宫苑内哗然一片。
新院生在进校之初都不会主动的发起挑战,更不会主动的去挑战高自己一届的‘白组’老院士,这无疑是找虐。
但上官颖儿家学渊源深厚,没人知道她身怀多少种策术,对上修为高出少许的前辈,也未必会输。加之她是受害者,院生们均都出声为她打气。
“上官小姐,好好教训那个浑蛋,我们支持你…”
“对,竟然在课堂之上干出如此猥亵的事,丢尽了我们策士院的脸面,是该好好教训,最好赶他出院校”
“真是男人中的败类”
“击败他,让他知道新院生也不是好欺负的”
禹邵谦提高灵觉探查了一下那个男子的修为,大致与他同届的院生邢南相差无几,‘悟神境’三段。而上官颖儿应该是初入‘悟神境’…咦,考策生至今不到一个月,这小丫头竟然突破了,进入了‘悟神境’二段,如此两人只相差一段修为。
一段修为一道鸿沟,但上官颖儿家学渊源深厚,拥有不少策术,这一场比斗还真是胜负难料。
柳平之转向禹邵谦,说道:“邵谦兄,你一向神机妙算,可否为这场比斗占上一卦,推算一下结果”。
唐玉表情夸张的道:“这也能算的出来?不可能吧”。
禹邵谦也是轻轻摇头,突然眼中一亮,说道:“要算出一场实力相当的比赛的胜负,确实不太可能,但…恰好比斗的是一男一女,倒可以从阴阳之气的强弱来借鉴一翻,待我算一挂,借个龟壳铜钱来”。
唐玉夸张的张开了嘴,呶喃道:“不是吧,你是神仙还是妖怪?”
…….
上官颖儿与那人已经在宫苑外摆开阵势。
上官颖儿出师有名,盛气凌人,又得众院生出言相助,反观那男子做了亏心事,眼神闪烁,无心恋战,只想草草结束。
柳平之见这场中二人气势相差如此悬殊,说道:“邵谦兄,唐玉,双方的气势相差甚大,看来上官颖儿会赢”。
禹邵谦拿起借来的龟壳与三枚铜钱,双手紧握,轻轻摇动,发出叮铃叮铃声响,刷!三枚铜钱从龟壳中洒了出来。
禹邵谦一看卦象,淡淡一笑道:“凡事无绝对”。
唐玉赶忙问道:“邵谦兄,这卦象可是另外一翻结果”。
禹邵谦用手指推挪摆动三枚铜钱,随手掐算着,说道:“此为坤卦。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阴气盛极与阳气交战于郊外,阴气盛极说明阴气发展到了尽头…阴尽!!!上官颖儿必败无疑”。
“不是吧”
柳平之与唐玉齐声咋呼,作为新交的好友当然不希望禹邵谦算错,可感情上,他们更希望上官颖儿获胜。
被人猥亵,又被人击败,天之娇女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打击。
宫苑外,红光咋现,上官颖儿出手了,禹邵谦的嘴角不由的轻轻抽搐,就是这红光火烧了他的屁股,让他在考场丢尽了脸面。
她的‘火符术’与众不同,不似火更像似红光,只那一闪,快的只在眨眼之间,一道红光随着手刀一挥而出,斩杀千里之外。
那男子丝毫不敢大意,一张符箓如飞镖般射出,骤然间符箓起火,火光外还覆着一层金光,他射出的正传统的‘火符术’。
轰!空中撞击。
红光如一柄利剑瞬间射穿了长条形的火符,火符在空中喷炸开来,火花散落,热气腾腾,照的漫天通红。
低了一段的灵力强度的红光霸气绝伦的轰开了高它一段的灵力强度的火符。
哗!院生顿时一片喝彩。
上官家的策术果然非同凡响,只这一手,在场的院生就难望其背,以弱胜强也就罢了,而方式竟然是如此霸道的正面碰撞,这一手,能直接摧毁对手的信心。
柳平之与唐玉不由的向禹邵谦望去,老兄,这下你算错了吧。
那道红光却去势不减,冲破热浪,直取对方胸口,锐利无比,势不可挡。
“水之膜!”
那人慌乱间在自己身前织起一道水之屏障,水之屏障就如一道薄薄的淡蓝色膜,笼罩在他身前。
虽然上官颖儿的‘火符术’经过改良,但那一道红光毕竟属火,以水克火,果然是彭德安的好学生。
红光射向水之膜,就如红针扎向淡蓝色的气球,红针陷了进去,水之膜弹性十足,可硬生生没有爆开来,抵挡住了红光的锐利之气。
红光与火符一撞,威力已经大减,再遇水之膜,终于锐气耗尽。
上官颖儿吆喝一声,口中咒语飞快,双手一戳,又是一抹艳红之光激射而出,那威力又增了几分,红光过处连空气都承受不住,灼灼燃烧,冒起道道青烟。
“火符术,水之膜,水之膜”
那人先是射出一个火符,随之又立刻为自己支撑起两层水之膜。
轰,红光以更加锐利之势射穿火符,直冲那人胸前,吱吱吱,红光扎进水之膜,嗤嗤…二者摩擦不绝,水之膜越来越薄,波的一声爆破开了,红光若再往前去,却还有一道水膜。
嗤嗤嗤…红光摩擦着第二道水膜,发出嗤嗤声响,似怒吼,似哀嚎,倏地,强势的红光一下子耗尽了灵力散落消失无踪。
哎,院生门一阵惋惜。
上官颖儿一阵娇喘,额头上渐渐溢出晶莹汗水,看来这两记策术消耗了她不少灵力,威力大的策术都非常消耗灵力。
“不行,这么下去本小姐的灵力会被他慢慢耗尽”。
那人连续两次挡下上官颖儿的攻击,顿时信心倍增,爆喝道:“轮到老子进攻了,水之罩,土之刺”。
一张符箓飘出,随风而涨,从一滴小水珠,越涨越大,渐渐铺张开来,织成一张大网,向上官颖儿笼罩而来。
上官颖儿美目精芒一闪,雪白的手刀白光闪闪,对着水罩劈去,“风刃,破!”
一道半弧风刃,破空而出,初始缓慢,随之越来越快,威力越来越大,风声鹤唳,狂风大作,又是一手超乎平常的‘风刃’。
禹邵谦向她足下望去,泥土已开始松动,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虽然身怀高人一筹的秘技,但战斗经验实在太缺乏了。
噗嗤!
一土尖锥从上官颖儿脚底下的地里猛的冲了出来,其势迅速无比,正中上官颖儿脚掌心,只听到一声惨叫,上官颖儿瘫倒在地,小脚丫被尖锥刺穿,鲜血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