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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云间出来已经是深夜,月如影让花脱脱先回去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午夜的华阳街很静,早没了白日的喧嚣,铅华洗尽的盛京城中夜风袭人,月如影情不自禁地抱紧双臂。
走着走着便走到使馆路,参天的古木此时发出乌压压的黯淡的光,不知道穆靖睡了么,月如影禁不住走进去。
倏然两道黑影闪出来,“来人可是文昌公主?”
月如影苦笑,感觉自己就是被姜太公钓上的那条鱼,兜来转去逃不出穆靖手中握着的那个直鱼钩,这种让人无力的感觉堵在她心口,让她窒息。
月如影谦和地微笑,“文昌公主求见你们陛下。”
其中一个黑影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属下前去通报,劳烦公主稍等片刻。”
通报?
也对,她又不是他的谁,自然是要通报的。
想起穆靖白天客栈中说的那句话,你若是再来求寡人,寡人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他会怎么刁难她?
无论他怎么刁难她,她都会受着,霍离的条件太离谱,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破坏花弄影的幸福,她笃定赵寻与花弄影是相爱的。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下地狱的话,她义无反顾。
月清远、花弄影、赵寻,她最在乎的三个人,现在这个局面,以一换三,多么划算的买卖啊!
月如影笑笑,如果时光再倒退半年,她不会这么果断地牺牲自己。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寒凛的夜风渐渐入骨,或许是因为内伤一直拖着,叠加着,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竟然耐不住这份寒冷,牙齿微微打颤。
但是她必须承受!
后面一定还有比被受冻更狠的惩罚。
穆靖恨的是她,霍离恨的也是她,但是她内心深处却隐隐地希望被穆靖恨着,她自己也想不清楚原因,只是那么想过。
“文昌公主,陛下有情!”
月如影抱着胳膊匆匆地随他向深处走去,离穆靖的寝居越近,男人跟女人调笑的声音越大,她禁不住有些脸红心跳。
月如影真的懒得鄙视自己,这个时辰,水云间里面这样的声音随处可闻,她还亲眼见过许多次,脸红个毛啊!
月如影尴尬地抬头,想询问一下影卫,她是不是该等等,但是那个影卫已经消失了。
环顾四周,有冷风经过。
“宝贝儿,舒服吗?”穆靖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带着几分蛊惑。
“啊……陛下……你好坏……”媚然的女声透过雕花窗在寂寥的走廊中有些突兀。
“嗯……太深了……都顶到人家……肚子里了……”另一个女声更柔媚。
里面应该比较暖和,但是脑补了里面激烈的战况,月如影犹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心中那种窒息的感觉是什么,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
一定是在霍离那里,茶喝多了。
人体内的水分太多了会通过不同的方式排泄,眼泪只是寻常的一种。
夜风打着旋儿,寒彻骨!
月如影小心翼翼地推门,龙涎香的香气还有男女欢好时淫(防和谐)靡的气息混在一起,狠狠地刺激她的味觉神经,提示她屏风后的人正在做什么。
“啪啪啪”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击打在她的心上,两个女人夸张的**声此起彼伏,抑扬顿挫,不断地萦绕在她耳边。
月如影有些不知所措。
她向鲁迅叔叔起誓,她真的没有观摩那啥的癖好,为什么连依、姬无情还有穆靖都误以为她有那种癖好呢?
难道她长着一张女流氓的脸?
月如影让自己的思维尽量天马行空起来,转移这种尴尬又痛苦的感受。
“你打算一直站在那里吗?”
穆靖的声音带着薄怒,打断了她的思绪。
“陛下想让我做什么?”月如影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
穆靖对她的反应很不满,禁不住皱了眉,对身下人说,“宝贝儿,叫得再柔一些,再媚一些,你们不妨向你们高贵的文昌公主学习一下,求她为你们示范一下。”
穆靖这些话摆明了是让月如影难堪,那两位水云间**出来的女人自然是最会谄媚逢迎的,其中一个女人娇滴滴地抱怨,“陛下,人家毕竟还是黄花姑娘,没有什么经验,叫得自然没有公主殿下好听!”
这种耻辱性的话,字字如刀,刺入她的心,逆时针转三周,然手狠狠拔出来,一瞬间血水四溅,留下触目惊心的伤口。
穆靖嗤笑两声,声音愉悦,“文昌公主,俗话说言教不如身教,你是不是该也脱光了,教一下寡人这两位宝贝儿如何勾引男人,如何把男人伺候的更舒服?”
月如影的指甲狠狠地掐入手心,逼迫自己冷静,“陛下说笑了,文昌怕陛下累着了!”
穆靖加重了身下的动作,逼迫身下两位发出更愉悦的叫声,“公主不是说寡人日御八女吗?既然如此,寡人又怎么会累着呢?再说,寡人的体力如何,公主不是最清楚吗?哪一次不是哭着求饶,公主这么快就忘了?”
穆靖吧嗒吧嗒各赏一吻,“宝贝儿们,告诉你们的文昌公主,寡人行不行?”
“行,陛下最棒了!”娇滴滴的声音让人酥到骨头里。
恨!
所有的耻辱,全部转成恨意,一浪一浪袭击她的理智,真想将他们三人全部掐死!
这种感觉比当日撞见连依与月清远来的更强烈!
男人与女人欢好的声音越来越夸张,月如影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仍三支淬毒的银针,直接结果了这三个狗男女!
“陛下先忙吧,文昌明天再来,可否?”月如影趁着自己尚未崩溃,平淡地问他。
P:土豆真的做不了后妈,你们要是没哭,我明天继续努力,孩子们,睡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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