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人快走向那间小别墅,我带着手套用青年刚刚给我的钥匙轻松转动开房门,别墅里一片漆黑,不过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楼上有人说话的声音,听架势应该有男有女。e┡Ω Ω1xiaoshuo
我朝着伦哥和鱼阳压低声音道:“主卧的那两个保镖交给你俩。”
“你自己多小心点。”伦哥点点头,跟鱼阳一起踮起脚尖慢吞吞的朝着台阶上去走去,我深呼吸一口气也将手枪上膛,秉住呼吸往台阶上慢慢挪动脚步。
整个别墅内一片静寂,我们仨宛如三条幽灵一般轻飘飘的游走在别墅内,其实特别好辨认,偌大的二楼厅堂里只有两个房间透过门缝隐隐约约透着灯光,鱼阳和伦哥往靠左边的那扇门走去,我自己往靠右边的门脸移动。
“咣”伦哥猛然抬腿一脚踹开房门,我紧跟着也使劲“咚”的一下撞开右边的那间屋子,“别他妈乱动!”我枪管直接指向屋内,看都没看直接昂声怒吼。
“啊!”房内传出一个女人的高分贝尖叫。
同时我也瞧清楚了屋内的大概状况,一张欧式的大床上,坐着个美艳异常,半露酥肩的美丽女人,女人的身上有个估摸五六十岁的老头,两人正大汗淋漓的在进行“不可描述”的运动,被我突然闯入,那个女人抱着脑袋“嗷嗷”的尖叫,床上躺着的老头也慌忙要掀起枕头。
我直接走过去,一把薅住女人的头掀到床上,朝着老头微笑:“蒋大脑袋是吧?千万别乱动哈,子弹没长眼睛,不认识什么大哥二哥。”
“啊,啊!”女人瘫坐在床上仍旧高一声一低声的尖叫。
“别逼我开枪,大佬的女人心理素质不要那么差!”我冲着女人“桀桀”的怪笑两声,顺势掀起老头脑袋上底下的枕头,摸出来一把黑色的小手枪。
那女人马上捂着嘴巴不再敢出任何声音,“呜呜”的小声低鸣。
“哥们,缺钱了还是差事了?没必要这么干吧。”老头很快恢复了镇定,从床上坐直身子,两只浑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似乎想透过面具看清楚后面到底藏着一张什么样的面庞。
“缺名!”我用枪管顶在老头的太阳穴上,阴测测的问:“我需要踩着福清商会的名字往上蹿,呵呵。”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兄弟也应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我给你五分钟时间离开,这件事情我既往不咎,如果你需要钱的话,床头柜里有张二十万的银行卡,密码六个零,咱们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老头很是从容的侧了侧脖子:“行走江湖,无非就是混口饭吃,没必要取人性命对吧?”
敢情老头把我当成了个入室抢劫的蟊贼,难怪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老头的脸上,恨恨的低吼:“二十万还他妈不够我塞牙缝呢,马上给你手下打电话,让他们以后并入骡子的势力,不喜欢重复!”
“你们是骡子的人?”老头的眼神骤然变冷。
“大佬你年龄真是大了,好像听不懂我的话?昂!”我把枪管塞进老头的被窝里,凶神恶煞一般的嘶吼:“立刻打电话!”
“好兄弟不要冲动!”老头马上点了两下脑袋,抓起枕边的手机开始拨号。
“开免提!”我一把揪住老头本来就没多少的头叫喊。
亲眼看着他打完电话以后,我“桀桀”怪笑两声道:“蒋老大,再给你最信得过的马仔去个电话,让他们马上带人去砸了欧阳振东的场子。”
“朋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们到底又是什么人?”蒋大脑袋眯缝着眼睛看向我。
“不想干啥,就是单纯想让江户川区乱起来,福清商会号称上万帮众,蒋老大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如此田地么?我之前有让手下给你通过电话,希望你让路,你不是要跟我死磕到底么?我来了,你磕不磕?”我冷眼瞟了瞟床底下瘫坐的女人,朝蒋大脑袋问道。
蒋大脑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灰白一片,吞了口唾沫低声道:“你们是那群踩过界的恶狼吧?朋友,我认怂了!给我条活路,我明天就带着家小离开东京,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岛国。”
“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接,现在机会没了,你又跪地求,蒋老大你也是从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名宿了,难道还没有看开么?行了,我不想跟你穷墨迹了,拿起床头柜的花瓶砸在你小老婆的头上,夫妻一场,别让她看到你的窘态。”我朝着蒋大脑袋昂了昂下巴颏。
面对死亡,其实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即便我面前这位执掌江户川区最大华人势力的龙头大佬也一样,他匍匐下身子,低声道:“我愿意花钱买命,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兄弟开个价,我肯定不还口,求你饶我一条贱命了!”
“搞定了!”鱼阳和伦哥慢吞吞出现在房门口,异口同声的朝着我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跟你废话这么久么?我敬你是前辈,希望你走的体面,拿出来你驰骋江湖多年的气魄,别让我折磨你,你不想我也不想。”我深呼吸一口气道:“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在你小老婆的头上,不要逼我做掉她。”
“给我个机会,你们不是想要江户川区么?我让路,往后福清商会的所有人全都听你们,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了”蒋大脑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床上,脑袋如同捣蒜一般的猛磕。
“废话真**多!”鱼阳一个跨步迈过来,从腰后摸出一柄匕直接扎在蒋大脑袋的心口处,瞬间猩红的鲜血染湿了洁白无瑕的床单,蒋大脑袋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连带床边的女人也吓得失声尖吼。
“操!”伦哥也冲过来,掏出一柄卡簧横抹在蒋大脑袋的脖颈上,蒋大脑袋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仰头倒在床上,两手捂着血流如注的脖颈,痉挛的抽动两下,慢慢停止了挣动。
床下的女人两眼往上一翻,直接给吓昏迷过去。
“这个女人怎么办?要不要一块解决?”鱼阳粗声粗气的问我。
“你俩真是特么眼疾手快,老子本来准备布置个情杀现场的,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冲着鱼阳摆摆手:“把你手里的家伙式放到那女人的手里,完事简单打扫一下,记得带手套。”
我盯着已经停止呼吸的蒋大脑袋叹了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几分钟后,我们仨人从容的从别墅里出来,坐上停在门口的
金杯车上,我边摘脸上的面罩边朝着骡子派过来的那个马仔道:“带我去见骡子。”
青年麻利的动汽车,快朝着别墅外驶去,沉寂了好半天后,忍不住问我:“屋里的女人怎样样了”
“她没死,如果你真对她有意的话,待会把我送到地方后,快点赶回来,兴许可以带着她远走高飞,不过要记住,今天晚上的事情永远揽在肚子里,不然别说骡子不放过你,我肯定也不会让你舒服。”
青年愣了愣,感激的点点头:“谢谢!”
将我们送到一间洗浴中心的门口,青年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很快就看到骡子领着几个小弟从里面走出来,我们哥仨快跳下车,青年和骡子耳语几句后,驾车往反方向离开了。
“虎哥,事情办的如何?”骡子笑眯眯的看向我。
“既然都知道结果了,何必多此一举的问呢。”我不客气的将手套丢在骡子的脸上:“记住了兄弟,我喜欢聪明人,但是不喜欢跟我耍聪明的人,如果你想飞黄腾达,从今天开始在我面前就当个傻子,如果你认为自己翅膀够硬,那就看看我的枪法准不准,能不能把你从空中击落下来。”
骡子怔了怔,朝我低下脑袋轻声道歉:“对不起虎哥。”
“没关系,替我安排几个舒适点的房间,我们准备好好的休息一晚,今夜江户川区注定无眠,你麻溜去收拾残局吧,我希望明天早上一睁眼可以收到福清商会集体改名的王者的消息,就这样吧!”我不耐烦的摆摆手。
“虎哥,那我的家人您能不能先让胡金大哥离开,他们对我在外面干的事情一点不知情。”骡子耷拉脑袋小声恳求。
“让你们移民石市吧,你放心,我也安心,就这么定了!”我拍了拍骡子的肩膀,带着伦哥和鱼阳朝着洗浴中心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