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得知?”皇帝淡淡地问道。
“首先,传闻涟王爷是个好游山玩水,淡泊名利的富贵闲人,我曾经就此夸过他,但是他却说‘王妃见笑,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冶游郎而已,哪及得上两位兄长?’试问一个真正淡泊名利的人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时时刻刻都把自己跟宁王宸王比较,语气中含有谦虚之色,就是说他根本不逊色宁王与宸王。”
皇帝点了点头,展红绫顿一顿又道:“再说一个远隔千山万水的懒散人,又怎会在皇上传出病重时,第一时间就出现在皇宫?这是可疑之处。”
“你怎么知道他是第一个进宫的?”皇帝好奇道。
“魂儿,她告诉了我很多重要的情况。”
展红绫得出结论:“而且宸王爷觊觎皇位多时,但如今得到摄政的机会,却并看不出什么喜色,肯定是另有原因,恐怕他也只是慢了一步,当他从凌洲赶回京城之时,朝中一切早已经被先到的涟王控制住,他是自投罗网,当了别人的傀儡木偶,这摄政之名有名无实,背后操纵者还是那个逍遥散人轩辕祈痕!”
“说得好,你今日初回京城,便已经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朕果真没有看错你。”皇帝语气中夹杂欣喜,随即又因情绪激动而咳嗽几声,身子渐缓。
“其实最悲剧的是玄澈。”展红绫叹息一声,“皇上你如今病重,但是身为太子的他却根本没人注意到,反而纷纷把目光看向三位王爷,且不说你还没驾鹤西去,要是真的走了,恐怕废黜太子是必然,最惨就是连命也捡不回,死在亲叔叔手中……”
“是啊!玄澈年幼,要他管理朝政实在难为他,所以朝政才会被三王控制住。”皇帝也深有感触,想必如今形势也是他无法改变的。
嗟叹一声,他道:“你们也不用屡屡避讳死字,朕知道自己快死了,皇位朕不稀罕,相信玄澈也不会在乎,当皇帝苦啊,朕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活下去……”
展红绫默然,玄澈于三王来说就是祸根,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三个王爷如斯聪明,又怎会放过他,留下一个祸患?
“立即帮朕宣秉笔太监,朕要下旨,册封你为摄政王,助玄澈登基。”皇帝扬声道。
“摄政王?”展红绫清楚这三个字的权力,受宠若惊,更多却是害怕:“皇上你是看我不顺眼,想间接性害死展红绫啊?我没权没势的,还没钱,你突然封我为摄政王,三位王爷还不把我碎尸万段了!更何况,宸王是我原配,宁王爷还是我的现任二婚……”
“不要紧,朕知道你当初根本就不喜欢二人,只是父亲沦为权臣,所以你才被用来联姻,朕许你跟宁王和离,断绝夫妻关系。”
“但是我没摄政的能力啊!”展红绫默默诅咒,因为你丫的几句话,整整嫁了两次,又要离?
“朕不会对外公开你摄政王身份的,朕只是希望你保护玄澈逃离,找个地方安顿好他,让他平凡地过生活,但如果朕的澈儿这样隐忍,三王还敢穷追不舍,届时你就可以凭玉玺为印,圣旨为证,重回朝廷掌控朝政,以你的聪明,足以为澈儿夺回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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