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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以为自己跟云轻衣真是夫妻吗?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二婚夫君早就死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还是处在守寡阶段。
云轻衣却是果断地拉走她,关上他的门,然后回到另一间房里。
“你干什么?”展红绫甩开他的手道。
“不要跟他玩,你玩不过那老顽童的,我们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说服他跟我们出去外边,制服祈痕……”坐到床上,云轻衣认真地道。
“他打得赢轩辕祈痕?”展红绫很是讶异,看那老叟都一百零几岁的人,白发苍苍,难不成武功也跟学问一样,年龄越大就越厉害?
“那是自然,我们的武功都是他教的。”云轻衣躺下去,悠悠道。
“那还等什么,快点过去跟他说明事情的严重性,然后叫他陪我们一起逃开这个山谷,把轩辕祈痕赶下位。”展红绫显然把事情简单化。
云轻衣无奈地一叹,“白痴,你不知道他是老顽童吗?越说得事情严重,他就更有叛逆的倾向,越是不去做。反正玄澈他们此刻在鬼蜮,轩辕祈痕是无法对他们造成威胁的,毋须担心。我现在伤势还未复原,至少得休养一段时间,索性在这山谷里住住,养养伤。”
“哦。”展红绫也觉得有理,便点头赞同。
“来,过来睡觉吧。”云轻衣摆起一个很妩媚的姿势,手指朝她微挑,似在勾引。
“睡觉就睡觉,我怕你?”展红绫冷笑,又不是没跟他一起睡过,只是地点换一换,是在床上,床上……貌似这是一个很万恶的地方。
云轻衣腾出一个空,展红绫就跳上去,躺卧而睡。眼睛斜视了他一眼,见他笑得离奇,她也不禁转身正对着他,以免他偷袭自己。
“旁边躺着一个男人,你睡得着吗?”云轻衣不怀好意地问道。
“嗯,只要不是畜生,应该不能影响我睡眠的质量。”展红绫自言自语地道,随即狠狠白他一眼,“还有,你算是男人么你?”
“怎么不算?”云轻衣有点好笑地道。
“相公是女人,云轻衣却是男人,相公是你,你是相公,一个身份是男人,一个身份是女人,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真正性别……”
展红绫瞄他一眼,一声冷哼,其实就他这无赖到不要脸的混蛋,会是女子才怪。
云轻衣褪去白衣,丹凤眼含笑,“我可以让你验证验证——云爷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要不要呢?”这话在床上显得异常暧昧。
展红绫勾起一笑,点头道,“好,我看看!”
“我就喜欢你这点,够放荡……”她不怕天,不怕地,夹杂一抹天生就放荡不羁的性子,在云轻衣看来简直是自己的写照,褪去白袍,露出精壮却带伤的胸膛,他继续宽衣解带,嘴角勾起邪肆的一笑,“凡事要讲究公平,你看完我,就该让我看看你吧?”
“切,那我不看了,谁稀罕。”展红绫板过身去,继续睡觉,丝毫不理会自己旁边有一只在脱衣服的妖孽——阿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却觉腰身被人缠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云轻衣以极其迅速的手法扯去她衣服。
当然,衣服连接着腰带,是没那么容易被完全脱掉的,所以只是被扯得乱了一点,顶多胸口走光,反正有肚兜罩着,可惜……
“你又不穿肚兜?”云轻衣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血液一阵沸腾。
“啊,那个……”展红绫想着词汇,“我忘了!”
实际上,她根本就不习惯古代的内衣,一个破肚兜而已,小小一片布帛,却就连接分叉着好几条线,系来绑去,她最怕麻烦的。
云轻衣看着她赤果的春光,邪肆一笑,“不穿也好,省得麻烦。”
“搞清楚点,不是省了你的麻烦,是我自己的麻烦!”展红绫护着胸,有点弱弱地看向他,她貌似没有打赢过他的记录。
“随便,我们先洞房,然后改天再成亲,好不好?”云轻衣看猎物似地盯着她,美得雌雄不分的脸上,覆起一层情玉之色。
“不好!”展红绫斩钉截铁地道。
“那就由不得你,谁叫你勾引我……”云轻衣扑上去,狠狠把她压制在身下,然后开始脱她衣服。
展红绫躲避着,一脚踹在那个混账身上,骂道,“喂,云轻衣,我是磨镜好不好,只爱女人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可是,轩辕朝也没有明律规定——不能强暴磨镜呀。”云轻衣坏坏地一笑,手游走在她光滑的身躯上,两人已经不着寸缕。
“用不用我给你普及一下磨镜的知识,磨镜就是一个女人,只爱女人,男人碰到她就会产生一系列不良反应,比如恶心,呕吐,暴走……你信不信我暴走给你看!”
展红绫瞪着他,胸膛因怒气剧烈起伏,什么感觉。
云轻衣撑着头,“好呀,暴走我看看。”
“云爷……”嗲声嗲气的叫一声,展红绫一直认为,能屈能伸是自己的一大优点,“冲动是魔鬼,激动是**,莫要被一己私欲所乱方寸。”
“我既是魔鬼,又是**。”云轻衣挑眉一笑,俯身就咬住她的耳珠,摩挲着,浅扯着,“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展红绫只是一个弱女子,弱到很弱很弱的女子,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的绝世好人,云爷真的要强暴红绫的话,红绫是反抗不了的,但是这样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龌龊!”展红绫强扯出一个自己以为很明媚的笑容,“所以说,云爷你是不是顾及下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我像正人君子吗?”云轻衣茫然地呢喃,“不觉得啊。”
“云轻衣!”实在受不了他的脸皮厚度,展红绫骂起来,道:“立即,迅速,马上,给我下床去,不然我今天晚上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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