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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王的神情比起先前,多了一份失落。见到玲丝走来,细细的观察着她。
“请问这位王,找小女子什么事?”
卿王的思绪有些乱:“你真的不是那个言玲丝?”
“绝对不是!”见卿王那么失落,玲丝倒是有些不忍,忘了他专横的想要了自己的一事,对他喃喃的说道:“有缘你们会再见的!”
次日清晨,玲丝被一盆冷水浇醒时,公鸡刚好开始打鸣。
“我他吗了!”玲丝怒骂着蹦了起来,也没看清自己面前之人是谁,使劲给了一巴掌。
言灵芝被打倒在地上,半响没反过劲来。她本是想看玲丝受罪所以站的比较近,不曾想玲丝的脾气会如此暴躁,看都不看便是一巴掌。力气之大,让她一阵害怕。
在她的记忆里,言玲丝总是柔柔弱弱的,别说反手,就是反嘴都不敢。
一旁的三小姐嘴抿着愣是没笑出来。
她可是吃过一次亏,所以从进来便站的远远的。
玲丝甩着身上的水,冲着傻愣的言灵芝吼道:“你他吗的是不是有病?一大早的我招你惹你了?”
言灵芝坐在地上,胆怯又愤怒的看着玲丝:“是爹让我来叫你的!”
想到昨夜在赛诗大会上,凌皓轩跟玲丝说嫁给他,她便一肚子火,自己每天缠着他,要他娶自己他就是不肯,却跟这个丑八怪说嫁给他。
她凭什么,凭什么?
玲丝拎起言灵芝胸前的衣服,她便跟着带了起来:“臭三八,你爹是让你用水来叫醒我的?”
三小姐伸了伸舌头,赶紧闪人。
看来自己此次躲的远远的,是明智的选择。
言府的大厅里,坐满了人。
言大学士的脸,比起前几日更加的阴沉,让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玲丝实在是不愿意进这个大厅,每次被叫进去,便被搁在中间,像是展览一样。
这几天,天天晚上都正常回家睡觉,酒喝的也不多,该没惹到他呀。
半天没人说话,玲丝便先问道:“一大早找我什么事?”
言大学士语气很低沉:“一个姑娘家,不呆在家里琴棋书画,整天向外跑,成何体统!”
玲丝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言灵芝便开始火上浇油:“爹,何止啊!昨夜当着全督城人的面,跟男人打情骂俏的不说,还想**皇上。现在满督城的人都说我们言府出了一个不要脸的淫妇,不守妇道,到处勾引男人!大学士府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哈!
淫妇?
**男人,还**皇上?
你还真抬举我!
再说你家督城就那点人?昨天全到了?
玲丝嘴巴张的老大,无奈的看了言灵芝半天。
言大学士的脸更加的阴沉:“你,你……你怎么可以做败坏我们言家列祖列宗的事?”
满屋子的人都气愤的盯着玲丝,仿佛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之事。
哼!
你们言家的列祖列宗,貌似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吧?
玲丝冷笑了一声,盯着言灵芝缓缓的说道:“言灵芝小姐,你还真是抬举我!麻烦你用你那榆木脑袋想一想,就凭我这张脸能**到谁?我想问问你们大家,我说我出去勾引一堆男人,你们信吗?”
所有人都愣住了。
确实!
以玲丝的长相,有哪个男人会上钩?
何况是皇上。
言灵芝却不依不饶:“凌丞相的公子凌皓轩,昨夜可是当着全督城的人要你嫁给他,不是你**,他会如此大胆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你嫁他?”
“大小姐,您可被逗了!又来全督城,你爹不是人,难道昨天去赛诗大会的都是人,没去的都不是人?”
言大学士气的一阵哆嗦。
言灵芝脑袋有些没转过弯来,想了好一会:“那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什么是重点?你老是夸大其词,那个凌皓轩拿我寻开心,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言大学士突地站了起来,怒气满天的吼道:“快,快去把家法拿来!”
尼玛!
我说错什么了嘛?
没有啊!
都说了是凌皓轩瞎说的呀!
玲丝向后退了一步:“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如不是你太放荡,男人怎敢轻薄于你?丢我学士府的脸!”言大学士甩了甩手,便有下人上来抓住了玲丝:“打到她知道错了为止!”
玲丝被按到了长椅上,任她怎么挣扎也无用:“言老头,我不服!”
言老头?
言大学士的血管差点没气爆:“打,狠狠的打!”
言灵芝得意的瞪了一眼玲丝,满满的恶意,冲刺着她的脸。
这便是与自己抢男人的结果!
啪!
一棍子下来,玲丝顿感眼花,后背更是火烧火燎的痛。
言萧然,言萧然……
痛意袭来,她满脑子都是言萧然,此刻言萧然可比皇上好用,可是从进大厅就没见过他。
平时老是围在身边,这时候跑哪里去了?
啪!
才两下,玲丝便觉得生不如死,卯足了劲喊了起来:“言萧然……”
言萧然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觉得心一紧,顿感不妙,快速的向言府飞去,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觉得玲丝出事了。
昨夜送玲丝回家后,他便去私会姚家姐妹。
姚家姐妹是离朝第一酒坊老板姚碧青的两位掌上明珠。老大姚心落落大方,老二姚宜娇俏可人。督城不知道有多少名门贵族,对两位美人心存暧昧,可惜一直得不到两位的青睐。
姚心在赛诗大会上,初遇言萧然便一见倾心。性格耿直的她,一点都不避讳,直接邀请他今夜到姚府一叙。
言萧然甚少拒绝美人。
只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姚心便甘心情愿的成为了他的第N个女人。
言萧然见大门紧闭,越墙而入,还没走上几步便听到大厅那边传来的声音。
“二十九,三十……”冷寒夜来不及思考直奔大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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