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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情况?
不过是摔碎了一个茶杯,至于那么多刀剑架到脖子上吗?
你那是神马杯子?
金子,翡翠,玛瑙?
玲丝举着双手,朝着佘公子看去。
言萧然和凌皓轩即便是护玲丝心切,却也得能动才行。
他们周围占满了人,别说大开杀戒,就是动一下也难。
佘公子也被挤得难受,半响才怒道:“是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一个两个,慢慢的他们终于能动。
玲丝见人都走差不多了,才晃了晃手脚:“我擦!还以为我摔碎的那杯子,有啥名堂呢!”
佘公子抱歉的双手一报:“多有得罪!”
玲丝晃了晃手表示无所谓:“但是,你请我们进来时为何?”
“哦!是家父,见你们赢了许多,想与你们在内堂赌上一局!”佘公子如实相告。
看样子,他的老爹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玲丝猛进的摇头:“我们不赌了!”
“我进来便是想要告诉你们,可以走了!家父有事出去了!”
哎呀!
可以拿钱走人?
玲丝一高兴慷慨的说道:“既然这么高兴,我请客!”
言萧然垫了垫裹成一大包的银两,朝着玲丝说道:“去醉雅阁,你这些银子刚好够今夜的花销!”
啥?
这么多地钱,只够一夜花销?
“这些银子,为毛那么不值钱?”
凌皓轩在一旁打哈哈:“你这些钱,拿去给穷人,也够他们花一辈子的!”
就是说,醉雅阁的消费高?
我擦!
也忒高了吧!
玲丝心疼的抱着银子不撒手。
“今日由我做东好了,当做陪不是!”佘公子豪爽的前面走了出去。
哇靠!
与他的人一样的帅!
这才叫男人!
玲丝撇了一眼言萧然和凌皓轩:“学学人家!”
醉雅阁内,玲丝听说戚烨要做一批丝绸买卖,顿时来了兴致,把所有的银子一点不剩的放到了他的面前:“戚烨,这是我全部的家当,知道不多,可是带上我一份吧!”
既然是首富,做生意自然有一套!
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赚最多的钱,除了戚烨,她还真找不出别人!
戚烨皱了下眉头:“有些风险!”
“我相信你!”
“好吧!”一向不喜好合作的戚烨,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言玲珑站到面前时,玲丝不得不惊。
那日是远观,觉得她与言玲惜甚是相似,可是如今近看,简直是一模一样!
竟不自觉的燃起一抹伤感。
“玲丝,我听萧然说,你与八妹感情甚好?”玲珑惊讶于玲丝的转变。
眉宇间的坦然,代替了畏缩!
带着面纱的她,总是给她一总陌生的感觉。
一年的时间,玲珑想不到会让她有如此大的变化。
玲丝扬起头,眼里满是对玲珑的好奇:“我们是比较合得来!”
“玲惜有对你说过为什么会想不开吗?”
“我想她是因为孩子!”
“什么孩子?”玲珑的心提了起来。
“我是听玲惜说自己的孩子没了,我想是宫里的哪个嫔妃,见玲惜有了身孕,就做了什么手脚使她掉了孩子,我想她是从那时开始变的郁郁寡欢!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想!”玲丝的电视剧看多了,凭着想象。
玲珑的喉咙处有些哽咽。
“我定会找出害八妹的凶手,让她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
初夏与皇上的婚事,来的没有烟玲惜出嫁时那般的排场,却也可算是轰动。
出嫁的轿子上,一幅鸳鸯图,甚是惹人注意。
那是凤朝坊的姑娘们,连夜为她赶制的。
轿子里的初夏,端坐着,红色盖头下的她还在期待奇迹的出现。
或许某一刻,他突然回心转意也不定!
掀起盖头,从窗口向外望去,玲丝正好奇的扬头观望。
她身后的不远处,冷寒夜在悄悄的盯着她!
突然一股不甘升上了初夏的心。
她想不通,以自己的绝世容颜,为何会输给一个丑陋无比之人。
轿子在万人的瞩目中,缓缓的进入了皇宫的大门。
大门关上的前一刻,初夏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冷寒夜,从今后,她与他成了陌路。
洞房里,皇上醉醺醺的掀起了初夏的盖头。
她的面孔如初见时般美丽,却多了一份伤感。
盖头在皇上的手里,捏的丝丝作响。
“初夏,假如你说你不愿意**,朕便可放了你!”
皇上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让初夏看着心慌。
初夏的双颊,顿时湿润,却扬起一抹笑:“初夏愿意!”
“不后悔?”
“不后悔!”
皇上拉过初夏,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抚摸起她的发丝,百般的温柔:“当初你为何要拒绝朕?”
六年,他始终无法释然初夏当初的决绝!
初夏的面孔紧了紧,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我不知您是皇上!”
皇上的眉头皱紧,半响没言语。
冷寒夜冷笑了一声,转身便走。
皇上的小孩子脾气,实在是好笑!
把自己叫来,听了这一番话后,该有什么表态?
是怒吼吼的抓起初夏狠打一顿?
还是躲到墙角哭个痛快?
笑话!
他对初夏有的只有祝福!
如知己般的祝福!
皇上见冷寒夜已经离去,一反刚才的温柔,推开了初夏:“假如朕不是皇帝,你便永远也不会对朕有爱慕之意?”
皇上的一反常态,让初夏措手不及,慌乱的跪了下去:“皇上,今日起初夏便是您的,身体与心一同交给您,从今往后不离不弃!”
说的很动听!
该感动吗?
皇上的手僵持在半空中,许久才放了下来:“朕就是不甘心!你直到此刻心里都是别人,你的眼泪到底还要为他流到何时?”
他的声音到后来接近了吼叫。
初夏的双腿向前迈了一步,眼中是楚楚可怜之意:“皇上……”
皇上怒视着她,让她却步:“朕,今夜不要你,要让娜丽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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