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儿巡视了一圈,果然发现了很多暗门,不过都设在石壁的暗处,外面有草木掩护着,外行人一般看不出来,但唐豆儿是出什么出身,这倒也难不倒她。
噫 ,这是什么机关?唐豆儿看着一只稻草人绑在竹蒿上面,挺新鲜的。
这时候,南宫烈正在一条索桥上通过,唐豆儿这边弯下腰,把这只竹蒿给拔了起来,铁索松了下来,南宫烈整个人开始往下坠。
唐豆儿新奇地发现,原来这只竹蒿是联着机关的,哈哈,真是好玩,不知道机关的另一端会是什么样子。
这时候,领子一紧,一股力量拽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转头一看,正是南宫烈,不过此时的他,似乎有点狼狈,漂亮的白袍沾了不少泥土。
“哎呀,王爷,这是捉泥鳅去了吗?怎么一脚泥?”
看着唐豆儿兴灾乐祸的样子,南宫烈双眼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唇角也崩得直直的。
“唐—豆—儿!”南宫烈一字一字地咬道。
唐豆儿一怔,似乎又惹他不高兴了,于是赶紧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怎么啦,王爷!”
“给本王更衣!”
“喔,好!”
往回走的时候,唐豆儿还十分好奇,絮絮叨叨地问道:“王爷,你这是,在哪摔的呀?照说不应该啊,你这么大个人走路也不会摔到泥里去啊,再说你不是有轻功吗?难不成这里还真有摔跤的项目?”
南宫烈低低命令道:“给本王闭嘴,否则,再多绣二个香包!”
一听绣香包,唐豆儿果然老实了。
卧室,南宫烈展臂而立,唐豆儿给他解腰带,话说自从有了上次的教训,唐豆儿刻苦钻研,费功夫学了很久,已经学会了十五种系腰带的方法,自然也会了解腰带的各种方法。
很快,她脱掉了他的袍子,袍子的下摆沾染了不少污泥,噫 ,中裤也脏了,下面都是漆黑的污泥。
脱还是不脱呢?
唐豆儿悄然抬头瞅了南宫烈一眼,他似乎很冷静,没有吭声。
那他的意思是脱还是不脱呢?
可是古人都没有穿内裤的,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中裤的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
唐豆儿摸索了一会,便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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