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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清水山庄张灯结彩,到处喜气洋洋。
“夫人好!”
轩辕恩一脚走出房间,迎面而来几名大婶恭敬地向她打招呼,之后就渐行渐远,可是大嗓门的聊天八卦依然清楚的传进她耳朵。
“可怜哦,末然姑娘喜欢了主子那么久,主子却要另娶他人,这叫她情何以堪。”
“就是嘛。”一个大婶怜惜地接口,“昨儿我在河堤边洗衣服,撞见末然姑娘对着河堤发愁,眉头蹙得紧紧的,好像有很多心事。”
“可是咱们大小姐也不差啊,瞧她设计的衣服多好穿,现在咱们做活儿也方便多了。”
“其实主子可以将末然姑娘纳为小妾啊,相信末然姑娘也会愿意,像主子这样的大英豪多妻多妾也是应该的。”
轩辕恩灵机一动。
对呵,她怎么忘了杨末然这位头号美女?
在下人中传说她和龙浦风才是真正的一对。既然如此,龙浦风怎么可以始乱终弃地抛弃杨末然而娶她呢?她也不能夺人所爱,还要有成人之美,这样才是君子。
而且,如果他打的如意算盘真是在与她结婚之后,将杨末然纳为小妾,那她绝不会答应,一夫一妻制是她的原则。
等等!她又不爱龙浦风,为什么跟他一夫一妻,这样一来不就表示她有点在乎他了吗?
不行,她现在就去告诉他,他们只是古代与现代的孽缘一场,不足以地久天长,如果他一定要成亲的话,就去娶杨末然,不要让人家心碎了。
一抬眼,却看到墨南景站在对面的回廊,阳光淡淡洒落在他潇洒俊美的身影上,他的眼满是沉痛。
沉痛,为毛会有沉痛?
他,手拿羽扇,衣袂飘飘地走到她面前。
“你真的决定嫁给风了?”他的眼眸中仍是笑意,口气却有点冷硬。
她是唯一令他心动的女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将她拱手让人,而且又是让给龙国的国主,他连看样子也不能。
“我…”她突然住了口。
他有些阴鸷的样子让她感觉不寒而栗。
他们好像才认识没多久吧,虽然他向她求过一次婚,但她要嫁给别人,他也不必摆这副臭脸,太夸张了。
她决定了,待会回房拿那支她根本不喜欢的玉钗还给他,省得感觉欠他什么。
“大小姐!主子在找你!”两名女婢寻来,看见还未娶妻的墨南景在场,两人都当场含羞带怯,面带桃红。
轩辕恩巴不得能跟她们走,墨南景的样子好古怪,好像要一口吃了她,还是走为上策。
“既然他找我,那我们快去吧。”
她一马当先要走,却好死不死,杨末然正穿而来,她低垂着头,清丽的脸上有着挥之不去的愁绪。
“杨姑娘。”两名女婢福了福身。
杨末然抬起迷蒙的双眼,有些空洞,还有些凄楚。
她的眸光停驻在轩辕恩身上一会儿,轻轻对他们三人颔了颔首便无言的离开了。
虽然性格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美人!轩辕恩在心中赞美一声。
龙浦风真是瞎了狗眼,这样风度优、气质佳的大美人倾慕于他,而他却要来娶她……不对,她不能这样想,否则好像在骂自己很不才似的。
她不爱龙浦风,可是为什么刚刚看到杨末然的时候,她心头一跳,觉得心虚,好像她抢走了人家最心爱的玩具一样。
把龙浦风比喻为玩具,虽然太不敬了点,不过她喜欢。
算了,她不必自责,反正待会见到龙浦风,她自然会对他讲清楚,到时候杨末然这副鬼样子就会破涕为笑了。
轩辕恩走进龙浦风房中,发现和上回来这里养病的时候差很多。
红色的枕头套和被子,居然还有红色的纱帐,一片喜气洋洋,不过也恶心兮兮,一个大男人的房间搞成这样未免太娘娘腔了。
“看来你很喜欢这间房间。”龙浦风在桌边坐着,桌上有一壶酒,还有两只酒杯。
她嗤之以鼻的哼了声,“哈,我是很感冒。”
他挑起一道眉。“感冒?什么意思?”她总是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你染上风寒了?”他的语气蓦然正经了起来,有着浓浓的关心。“请大夫看过了吗?”
“哦!yGod!”真是有理说不清。
虽然感到啼笑皆非,但他的关切却让她感到一些些的怦然心动。
“那又是什么意思?”他慵懒地问,眸光顺着她颈部往下移。
“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啦,笨蛋。”她侧了侧身,不自在的想躲开他带着挑逗的视线。
“你是第一个骂我笨蛋的女人。”他没动怒,倒是玩味地笑开。“你总是这么古灵精怪,不过我喜欢。”
他把她拉过来,强迫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亲匿的姿势使她连忙跳起来,慌乱的推开他。“我坐椅子就行了!”
“坐好。”他把她拉回,抱得死紧。
她想起来,偏偏被他定住,怎么就是动弹不得。
“咳……”轩辕恩清了清喉咙,心想必须找件事来说,不然两个人这样抱在一起坐很奇怪。
“你喉咙痒?”他盯着她雪白的颈项,那样子就像快吻了上去。
“不是。”说是这样说,她又咳了一声。“咳……呃,我想跟你谈谈杨末然。”
似笑非笑的戏谑在他黑眸深处跳跃。“谈什么?”
“在我没来山庄之前,我听下人说你们是一对,你不能因为我的出现就抛弃她,这是不公平的。”她条理分明地说完,等着他回答。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压根就是在鬼扯。
“谁说我跟末然是一对?”龙浦风很有兴味地问。
“大家。”
他微微一笑,意态闲适而自得。“大家是谁?”
“每个人。”
他看着她,眼里有着笑意和火苗。“你可以亲自去问末然,如果她也认为我跟她是一对,那么我马上娶她。”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你也不能否认,她现在很伤心,我想你要好好去安慰她一下……”
他简洁的打断了她的话,因为他的热唇已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并且加深力道,将坐在他腿上的她往怀里搂。
她无力地叹息一声。
她早该知道自己不该单独走进他的房间,因为她很明白他是头披着人皮的**。
每次见到她总是对她毛手毛脚,不是亲吻就是搂抱,以前那些有幸约会过她的男生也不过只敢牵牵她的小手罢了,他却什么都来。
吻完,他才告诉她答案,浑厚的声音在她耳畔不痛不痒地扬起。
“如果我喜欢末然,她早已是我的妻子,我没有玩弄她的感情,天地良心,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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