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莲花又开,绝色霏迷艳;五彩光莹耀,天长地久时???”
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诗谣从老翁口中徐徐念出,沙哑的声音使其毫无美感,可是幕然却能听出其中的浓浓爱意和思念;停止歌唱的老翁看向幕然的眼中满是慈爱,满是留恋的看了红木盒两眼,最后还是把其塞到了幕然手中,步履有些蹒跚的离开了人群;看着那略显佝偻的背影,幕然莫名的心酸。
那段诗谣幕然此时才想起,那是在花灵界中花莲最后消逝时轻声吟念过开头两句,而今天幕然又从老翁口中知道了后面两句;“五彩光莹耀”幕然猜测那代表的可能是五彩灵珠,“天长地久时”幕然却不愿去深思,其中的含义可悲可喜,幕然不想扰乱自己的心魂;看着手中的红木盒,幕然想到盒底的那句相思由衷的喜爱,装作放入储物戒其实是特意收到了乾魂殿幕然自己的珍宝阁中。
原本收好红木盒的幕然就想向虞泽明三人告辞,可是势亦非的话却打断了幕然的打算:“幕然师妹,我认识一人想要和你交换一枚乾寒丹,不知师妹是否还有余留?”
“势师兄客气了,幕然还没多谢势师兄今天的出手相救,一枚乾寒丹就当是幕然的谢礼!”虽然已送元珐波一瓶十枚乾寒丹,可是幕然手中的确留有几颗极品,作为元婴老祖的亲传弟子,一颗普通的乾寒丹势亦非当然能够拿到手,可是现在看来他需要的不仅如此了!
幕然有些了然的看了势亦非一眼,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晶莹剔透的玉瓶,看了势亦非一眼,势亦非十分上道的同样拿出一个圆滑的玉瓶;幕然接过后两瓶口相对倒出了一枚极品的乾寒丹后递还给了势亦非。
势亦非接过一看后,脸上露出一抹喜意。连声像幕然道谢想要付出报酬,可幕然抵死拒绝;而一边的虞泽明也看着幕然手中的玉瓶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让幕然眼里盈满笑意。十分淡定的收起玉瓶,果不其然看见虞泽明脸上显露出一副失望的苦逼表情,以前那一副温文尔雅的俊逸形象在幕然心中轰然而碎。不过幕然更喜欢这样真实的虞泽明。
你诚心以待,我亦真心相对。
短暂的的交流打散了幕然心中的阴郁。再加上虞泽明的鼎力相邀,幕然最后还是决定和他们三人一起逛一下交流会场;可是谁知虞泽明转身还没走出两步,原本的散漫却浑然不见又带上了以前那副虚伪的面具,让幕然愕然不已;绕过他看向前方,看清来人后幕然也不禁一愣随后苦笑不已。
三位清丽美艳的女子静立在道口,静静的注视着幕然一行三人,其中幕然认识的就有顾诗薇和花梦熙;顾诗薇眼中对自己的狠意依旧。而花梦熙那复杂的眼神却让幕然心思翻腾,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而另外一名身着蓝衣的女子已欢快的像幕然一行三人跑来,一派天真的看着势亦非,撒娇道:“亦非哥哥,你出来都不叫宛倩,宛倩生气了!”
那故作娇嗲的嗓音让幕然浑身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看着势亦非那淡定的酷样,幕然投去一个敬佩的眼神后看向虞泽明,却发现他衣袖下的手几番紧握,面部的表情有些僵硬;而瞿颐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曾宛倩。我说过不要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男人,不然明天就去退婚!”虞泽明看着蓝衣女子曾宛倩一直痴缠着势亦非置自己这未婚夫不顾,脸色难看至极。
“那其去退啊!这话你都说了几百遍了,你不烦我烦!明天你就去退婚!”听到虞泽明的话。曾宛倩有些鄙夷的看向他,眼里满是不耐,好似虞泽明多无用般。
而听了曾宛倩话后的虞泽明,额头青筋猛跳;他知道曾宛倩绝不似表面那样简单,可是碍于两家的约定,虞父抵死不同意退婚,他也无法,可是现在他对于这比他还虚伪的曾宛倩却无奈至极,退不得逼不得骂不得,最后还是他碰一鼻子灰。
幕然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瞿颐会露出那样一副姿态,看着曾宛倩和虞泽明的斗嘴,看着势亦非的无奈,看着曾宛倩眼底的算计和窃笑,幕然也是心头一松;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虞泽明虽然极力表现出厌恶的样子,可是眼底的在意和那股挥散不去的醋劲让幕然明白他早已深陷其中,而曾宛倩虽说痴缠势亦非,可是眼神却不时的瞄向虞泽明;这两人分明就是妾有意郎不知,魔己魔人。
“幕师妹真是好久不见!越发漂亮了!”
幕然还在欣赏着虞泽明的恼羞姿态,顾诗薇那牵强的话却生生打破了她的好心情;看着眼前笑意嫣然的顾诗薇,幕然也与其虚以为蛇起来:“谢谢师姐的赞美!师姐依旧那么美丽动人!”
“幕师妹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甜的腻人啊!难怪能吸引这么多人的目光!”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虞泽明一眼,顾诗薇经过花梦熙多年的调教,刁钻依旧可是却已让人无从挑错。
顾诗薇话里隐藏的寓意和其眼神在场众人看个明白;虞泽明责有些恼怒她的意有所指,可是没有言名点姓,他也不好发作;而一旁的黏在势亦非身边的曾宛倩,脸上的笑意依旧,眼中的狠戾却一闪而过无人发觉,这顾诗薇难道真把她当成白痴不成,棒槌也能随便乱点?愚蠢之人在就算回炉再造也难改其本色,愚昧至极!
而深知人事的花梦熙在顾诗薇那一撇间就知道事情要遭了,虞泽明现在虽名气不显,可是其潜力无限背后实力也隐藏极深;而和其结为姻亲的曾家却是天合门铸剑峰的顶梁柱,一手独门练剑之法深受天合门剑修追捧,这两人岂是能随意挑拨的;看着一直和势亦非交谈的曾宛倩,花梦熙暗叹一声,不叫的狗才咬人,这曾宛倩却是比虞泽明更难对付;为了防止顾诗薇再说出无理之言,花梦熙截住了顾诗薇的话:“表妹,我们还是快去找师兄们吧!”后转身就走。
原本还欲再次挑拨的顾诗薇一听花梦熙提到的师兄后连幕然手顾不上了,快速的追上了已转身离开的花梦熙;而花梦熙离开前已暗中运转灵力想要再探幕然究竟,可是这次却一无所获。
花梦熙没有幕然却有,早已晋升为花灵圣体的幕然,在花梦熙发力时就有了感觉,不过这次不是吞噬而是镇压,为了防止花梦熙常觉,幕然及时控制住了灵体的威压,以防花家又起歹心。花梦熙傲然的离开,却无一人说她一句傲慢无礼;身为花家的圣女,花梦熙绝色的容颜和强大的实力,一直是那些世家之地追捧的对象;同时作为望机阁的核心弟子,花梦熙自然有那狂傲的资本。
“你以后离她们两远点!”看着顾诗薇离去的背影,虞泽明愤恨不已,可是却无可奈何;想到一开始曾宛倩是和她们两人一起出现,不禁恶声恶气的警告;而曾宛倩也看出了这次虞泽明是真的愤恼怒了,所以也没再回嘴,只是自己在那喃喃自语:“又不是我要和她们一起的???”
经过这一打岔,众人这次真是无心再逛,各自留下联络玉简后各回各家了。
而离开广场的幕然,在回神木阁驻地的路上,突然从暗巷中蹿出一浑身漆黑的小孩扑到了她的身上,而天蚕衣因为没有感觉到小孩的敌意,并没有开启防御,不过孩子的脏兮兮的手掌却没有在天蚕衣上留下任何痕迹;低头看着他身上泥土隐隐的血迹和眼中的绝望哀求,幕然静默几秒后出声询问:“你有事吗?”
那孩子并没有回答幕然的问话,只是小手抓着幕然有些丝滑的裙摆越发用力,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幕然无奈的抱起那孩子,向驻地走去;途中孩子一言不发,缩在幕然怀中静默不已,让幕然看了有些心疼;回到驻地房间,幕然就命下人准备了热水,打算将孩子好好洗洗;可是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幕然不禁吓唬到:“如果你再不说话,就离开房间!”
“呜???呃???”听到幕然要赶他走,那原本静坐椅上的小孩急忙奔向幕然一手拉着她的裙摆不放,一手使劲的扣着喉咙,想要开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来,急得满脸通红。
幕然无奈的叹了口气,拉住孩子挥舞的小手,观其体型应有三四岁的模样,想到修真界的早熟,问道:“会写字吗?”
小孩听到幕然的问话后拼命点头表示识字会写,幕然抱着他走向桌面,将其放入椅子后,幕然从乾魂戒中拿出一套纸笔摆在桌上,示意他自己动笔,而是看着孩子在纸上生涩的写出那几个字时,幕然的内心翻腾不已,已略有猜想的幕然心里惊怒、愤慨后已是了然。
因为纸上赫然写着:“我是四元阁店主唯一存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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