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生与死的一线(一)
敖嘉的身体很好地平息了蛇祖的怒火,让蛇祖的声音地温柔起来。
“嗯。我好喜欢你哦。”蛇祖的神色有些狂乱,他颤抖着把敖嘉紧紧抱在怀里,好让两个人更好地结合在一起。
敖嘉只是绝望地闭着眼,紧紧地抿着毫无血色的唇,对蛇祖的话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说我好喜欢你。”蛇祖对敖嘉这样的表情有些不满。他固执地分开他紧抿着的唇,把自己的冰冷的吻送进去。
“嗯……”敖嘉本能地侧了一下头,却很快再也不能动了。蛇祖牢牢地固定住他的头,固执地吻他。蛇祖在风月上的手段很是了得,蜻蜓点水,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小试舌刀,大动干戈……敖嘉渐渐地被吻得窒息起来。
“啊!”就在敖嘉的意识开始迷茫起来的时候,蛇祖身下狠狠一突,剧烈的痛苦让敖嘉瞬间清醒过来。蛇祖微笑着把他的头发拢到脑后,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敖嘉脸上的痛苦,就能让他像磕了药一样地兴奋起来。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从沉溺中惊醒的表情。”蛇祖叼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道。
敖嘉的嘴唇抖了两抖,还是颤颤地闭紧了嘴。
见到他这个样子,蛇祖第一次没有发火,反而轻笑起来,长长的手指不住地在他的身体上打转,敖嘉觉得各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地从被触碰的地方涌上来。
蛇祖真的喜欢死这个祭品了,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片指甲都能他止不住地看上一遍又一遍。
“呵呵呵,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何必非要用这样的冷脸对我呢?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蚀骨……啊!”
蛇祖的话还没说完,敖嘉突然爆怒起来,他从蛇祖手里挣扎出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个所谓的巫宗国的庇护者刺痛了他最耻辱的神经。
“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变态……”
蛇祖的脸被敖嘉的指甲划开一道口子,这让蛇祖看着敖嘉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怨毒的神色,“答……”伤口滴出的黑色的血液滴进了敖嘉的眼睛里。
蛇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
“啊……”敖嘉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要被人活活撕裂一样的被拉开,身上的骨头都开始吱作响。
“为什么总是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呢。”蛇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那种醇香的味道,变得冰冷冰冷的,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愤怒的味道,反而让他的话变得更加危险。
一次又一次,冰冷的器官在自己的身体里毫无怜惜地进出,每一次都让他痛不欲生,但更让他觉得痛苦的是心灵上那种无法消弥的耻辱感。
“嘶……”眼见敖嘉就要昏厥过去,蛇祖面无表情地用自己的指甲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妖兽的身体本就比凡人的身体要坚韧许多,蛇祖长长的指甲轻松在敖嘉身上划开一道平整的切口,粘粘的血滴落出来。敖嘉被这痛楚一激,神智居然清醒了不少。
“哼哼,痛吗?我要将这种被人□的痛苦刻进你的灵魂里,今后,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不管你如何轮回如何转世,你都会记得,有一个人上过你……”见敖嘉清醒过来,蛇祖又粗暴地大肆动作起来。这个祭品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居然敢违逆他的意思。
血液的流失反而让敖嘉更加的虚弱。从献祭之时到现在,他滴水未进,又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本就已经是强驽之末的他此时更是到了崩溃的边缘。没多久,他的神智又变得迷蒙起来,脑门子上一片一片的汗如雨一样落下,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蛇祖见他又要昏厥过去,手上毫不犹豫地一划,敖嘉的身子一抖,背上裂开一道长长的伤口,痛楚让他清醒了些,但也让他更加痛苦。
看着敖嘉生不如死的惨状,蛇祖仍是一脸高傲的表情,依然不知节制地向他索取。每到他要昏厥时,就狠狠地赏他一道口子,然后继续疯狂地进出他的身体。到了最后,敖嘉已经筋疲力尽,哪怕蛇祖一连在他身上开了三道口子,也是一点反应也无。
但蛇祖并未这样轻松地放弃,看着身下对自己的刺激再无一点反应的人,蛇祖略一沉吟,手上出现一团团的黑气,他冷漠地将这些经过自身稀释的腐尸毒灌进了敖嘉的伤口里。
蛇祖这一手果然有用,敖嘉惨叫一声,痛醒过来。
“杀了我……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虽然一开始就抱着一死了之的心情,但任敖嘉的心理素质再怎么过硬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泪终于从他的眼眶里落下来,他拼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吼出这句话。
“我偏不。”听到敖嘉终于松口了,蛇祖像是一个等到了胜利的孩子,洋洋得意地抱起敖嘉,“但是要是好好地伺候我,答应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乖乖顺顺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放了你……”
这个祭品的身子让他上瘾,到现在,他已经无法再放开他了。相信被他这样调教过后,这个祭品一定会收敛好多吧。只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乖乖顺顺的,他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对他好。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情在最近变得越来越无常,每当看到这个祭品冷着脸对自己,他的脾气就会莫名地上来,但是看他的脸偶尔地化一下,他的心就突然会变软。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要他,他要这个祭品。
兀自想着自己心事的蛇祖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敖嘉的回答,听着团团带着腐尸毒的黑气在敖嘉的伤口上肆虐的“哔哔”声,蛇祖的心猛然一颤,因为他发现……他发现自己怀里的身子在变冷。
“敖嘉。”蛇祖颤抖着,试图把敖嘉的身子转过来。随着他的动作,敖嘉的身子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他的怀里。
蛇祖的脑袋一下子空了。